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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点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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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规摹旧作,不能变化,自出新意,亦何以名家?鲁直诗云:‘随人作计终后人。’又云:‘文章最忌随人后。’诚至论也。”具体接触到作品时,如前集卷五十七载福州僧之学李义山诗,则斥为“所谓屋下架屋者,非不经人道语,不足贵也。”如后集卷十六载天随子的《自遗》和《古意》,则誉为“皆思新语奇,不袭前人”。

    继承诗话遗产,把古人作品,加以恰如其分的分析与批判,对于发展新的创作来说,无疑地会起着借鉴作用。《丛话》对于前人作品,从一字的推敲,到一篇的经营,都比较具体地指出是楷模,还是病累。同时,对于作家的生活实践,以及作品的素材积累,也都比较具体的道出了他们的写作甘苦和学习方法。因之,《丛话》对于学诗来说,在过去曾起了一定的作用。宋末诗人兼文学理论批评家方回作《渔隐丛话考》写道:“回幼好之,……昼夕窥观,学诗实自此始。”可见此书的影响。

    由于作者是封建士大夫,不能不受阶级和时代的局限,因之,不少看法是片面甚至错误的。对诗谶的无稽之谈,作者引录了别人的反对意见加以猛烈抨击,又历举事实一再反驳诗谶之说的荒谬,但他却又说:“人之得失生死,自有定数,岂容前逃,乌得以谶言之,何不达理如此,乃庸俗之论也。”(前集卷四十)以唯心的观点批判唯心的观点,也就不可避免地同样落入“庸俗”之论,书中收集了不少“鬼诗”,在《缁黄杂记》和《神仙杂记》里,也有不少迷信事迹的灵异的记载,这和作者所持的唯心观点,显然是一脉相通的。其次,他强调诗歌创作是“光景常新”,只要“日锻月炼”,自能独辟前人未到之蹊径,同时却又宣扬李、杜、苏、黄“后无来者”,“人固无及”;前后的观点,相互有矛盾。此外,一些评论也不无偏颇之处。他认为白居易“诗至于老妪解,乌得成诗”(前集卷八);对于聂夷中的作品,只称赞《咏田家诗》“数语最佳,其余虽有讽刺,亦俚甚矣”(前集卷二十四)。显而易见,作者是流露了轻视诗歌语言浅俗的态度。这些不正确的见解,反映在书中,不一而足,需要我们在吸取精华的同时,给予细致地剔除。

    《苕溪渔隐丛话》通行的有清乾隆五年至六年(一七四○—一七四一)杨佑启耘经楼依宋版重雕本,今即据为底本,校以北京图书馆藏残宋本(即耘经楼所依本,残存前集卷十五至四十五,卷一至十四配明钞本),北京大学藏残宋本(此另一宋本,残存后集卷一至二、卷五至四十,共三十八卷。由于这两种宋本,一残存前集,一残存后集,不相混杂,今都称为宋本),及元翠岩精舍校定鼎新重刊本(残存前集卷一至五十,今称为元本),北京图书馆藏明嘉靖七年(一五二八)徐梁钞本(今称为徐钞本),及傅增湘校三种明钞本(一,故宫博物院景阳宫藏明蓝格钞本,残存前集卷六至三十五、卷四十一至五十五,后集卷六至三十五,共七十五卷,卷末有“按察司书吏唐天桂誊写”一行,板心有“石林书屋”四字;二,宋牧仲家藏明钞残本,残存卷数不明,傅校于后集卷一、卷三十六、卷三十七曾出此本;三,徐梧生家藏明红格钞残本,残存卷数不明,傅校于前集卷五十六、卷五十八曾出此本。傅校于每卷末有时记用何本校,其校有一校二校乃至三校的,唯都用朱笔,无法识别,今统称之为明钞本),和傅增湘校两种旧抄本(一,傅增湘藏本,存前集一至五卷;二,故宫博物院藏本,存前集卷五、卷三十六至四十一、卷五十至六十,共十八卷。傅增湘认为两残本似即一书,笔法颇类钱叔宝。今统称为旧钞本)。用各本对校,还有不能解决问题的,就用理校法处理,仍注明原来误字,以资考订。

    校点者廖德明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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