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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的意见是起了作用的。

    宋、辽、金三朝的历史,对于元人来说,是近代史。苏天爵一贯注意收集三朝的历史文献,「家藏书万卷,于辽、金逸事,宋代遗文,犹拳拳收购不倦」。赵汸:书赵郡苏公所藏经史遗事后,东山存稿卷五。进入史馆后,「阅近代史籍」,对宋代国史的情况,有详细的了解。曹先生文稿序,见本书卷六。同时还「多知辽、金故事」。王守诚:国朝文类跋。大约就在编纂国朝名臣事略的同时,他还完成了辽金纪年一书。据元史本传说,辽金纪年一书「未及脱稿云」。但此说似非事实。苏天爵的友人吴师道说,辽金纪年和国朝文类、国朝名臣事略二书一起,「遂大行于时」。滋溪书堂诗序,吴师道文集卷一。又宋本说,辽金纪年与国朝名臣事略「皆脱稿」。滋溪书堂记,国朝文类卷三十一。辽金纪年无疑已成书。此外,苏氏的另一位友人赵汸说,天爵「早岁入冑监,登禁林,接诸老儒先生绪言,最为有意斯事(指编撰宋、辽、金三朝历史————引者)。尝取三国史志文集,总其编目于前,而合其编年于后。事之关于治乱存亡者,则疏而间之。题曰:宋辽金三史目录。所以寓公正之准的,肇纂修之权舆也。后虽出入中外,不克他有撰录,而所至访求遗文,考论逸事,未尝少忘。」题三史目录纪年后,东山存稿卷五。按,文中言书名宋辽金三史目录,但标题则作宋辽金三史目录纪年。宋辽金三史目录一书,不见于元史苏天爵传。按照赵汸所说,此书作于苏天爵就读国子学及入翰林国史院时,则与辽金纪年的成书年代相近;而此书的体例,亦采用编年的办法。因此,似可认为,三史目录应在辽金纪年基础上扩编而成;也有可能,纪年就是三史目录的一部分。由于纪年与目录均已散佚,我们祇能作如上的推论。由此可见,苏天爵对宋、辽、金三朝历史,确实下了很大功夫并有所著述。

    与此相关,苏天爵还与友人谢端合作正统论,「辨金、宋正统甚悉,世多传之」。元史卷一百八十二谢端传。此文亦已佚。赵汸曾在虞集处见到苏天爵的「文字一帙」,其中一篇「论帝王统绪之正」,虞集给予很高评价,以为:「论兹事于前代,先儒具有成言。若夫世变不齐,异论蠭起,自非高见远识公万世以为心者,安能明决如是乎!」书苏参政所藏虞先生手帖后,东山存稿卷五。这篇针对「世变不齐,异论蠭起」而发的文章,无疑就是正统论。可见当时确曾流传过。萧启庆教授以为国朝文类卷四十五「有谢端撰辽宋金正统一文,大概就是他们合着的正统论」。见前引萧文。按,国朝文类一文作者修端,并非谢端。又,此文已见于王恽玉堂嘉话卷八(秋涧先生大全集卷一百),系元初作品,不可能出于谢、苏之手。

    纂修辽、金、宋三史,是元朝许多学者的共同愿望,屡次提出建议,但因统治者未予重视,一直未能实现。一直到元顺帝时,才得进行。至正三年(一三四三),顺帝下诏修辽、金、宋三史,时距金亡已一百余年,距宋亡亦已六十多年了。受命主持其事的有名学者欧阳玄、揭傒斯、张起岩等。苏天爵时任湖广行省参知政事,未能参预这一学术界的盛事,这对于他来说,一定是觉得十分遗憾的,而当时「论者每为惜之」。赵汸:书赵郡苏公所藏经史遗事后,东山存稿卷五。为此,苏天爵写下了三史质疑一文,寄给欧阳玄作参考。文中对修三朝史必须依据的数据加以评论,对一些重要史实提出自己的看法,还提出修三史时应注意的若干问题。这篇文章反映了苏天爵对辽、宋、金史的丰富知识,文中提出的种种问题对于今天的研究者仍有参考价值。

    这里顺便谈一下苏天爵与经世大典的关系。元文宗天历二年(一三二九),命奎章阁学士院与翰林国史院「参酌唐、宋会要之体,会粹国朝故实之文」,编成一书。经世大典序录,见国朝文类卷四十。书成后赐名经世大典。这部篇幅浩大的著作,是元代前半期典章制度的总汇,对于研究这一时期的历史,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纂修经世大典的实际负责人是名学者、奎章阁侍书学士虞集。前面已说过,虞集是苏天爵在国学的老师,两人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虞集受命后,立即推荐马祖常等「可共领典」,谢端、苏天爵等「可助撰录」。元史卷一百八十一虞集传。不少研究者以此为据,断言天爵曾参与大典的纂修工作,如苏振申的元政书经世大典之研究,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出版部一九八四年版。其实并非如此。首先,据元史本传载,虞集上书后,「帝以尝命修辽、金、宋三史,未见成绩,大典命阁学士专率其属为之」。赵汸所撰虞公行状亦云,集「移文阁中言:……议未定,而上命阁学士专率其属为之。」东山存稿卷六。虞集所举均非奎章阁人员。文宗下令「阁学士专率其属为之」,就是否定了他的建议。当时苏天爵的职务是翰林应奉,当然也就不可能参与其事。其次,如果苏天爵参与修经世大典的话,这是一件大事,其重要性决不下于修实录,元史本传记修实录而不记与修经世大典,是讲不过去的。本传没有这方面的记载,正好说明他未参与此事。

    (三)

    滋溪文稿是苏天爵的文集,共收各体诗文三百二十五篇,分三十卷。其中词、赞、铭、诗合为一卷,共十九篇。其余二十九卷是记、序、碑志、行状、制诰、祝文、表笺、祭文、策问、书、读书札记、章疏、题跋等。碑志、行状共十七卷,占全书篇幅一半以上,这样的比重在传世的元代文集中是罕见的。十七卷碑铭、行状共一百八篇,所记人物有大臣、中下级官吏、儒生、妇女等,值得注意的是,除了个别例外,他为之作碑传文字的对象全都是汉人和南人。

    虞集曾称赞说:「伯修之文,简洁严重,如其为人。」赵汸:书苏参政所藏虞先生手帖后。王祎则说苏天爵长于「纪事之文」,为当代其它学者所不及。上苏大参书,王忠文公集卷十三。苏氏的碑传文字,特点是简明扼要,重点突出,可以看出作者对当代典章制度的熟习和深厚的史学修养。对于研究有元一代的政治、经济、文化来说,苏天爵的碑传文字是必须参考的。以政治方面来说,赵秉温行状中记述了建设大都和立朝仪的经过,吴元珪行状中关于军政的记载,赵伯成碑中有关元初江南人民起义的记录,等等,都是很有价值的史料。以经济方面来说,诸如郭明德碑中关于边境屯田和运输军粮的议论,李守中墓铭中关于河东、两浙盐政的记载,李羽与和洽两人墓碑中有关民间饲养官驼马的记述,等等,都有助于对这些制度的认识。文化方面的内容特别丰富。砚坚、刘因、萧■〈奭斗〉等人的碑传文字,是关于元代北方理学传播的珍贵文献。齐履谦、耶律有尚、孛术鲁翀三碑,留下了元代国学制度的重要数据。马祖常、黄清老、宋褧、傅若金的碑铭,则是这几位代中期著名文学家的翔实的传记,其中记录了他们的文学活动,也记述了他们的仕途生涯。李衎、李遵道父子是元代享有盛名的画家,他们两人的生平,只有在滋溪文稿中可以找到详尽的记载。还值得提出的是,苏天爵为韩公麟、窦行冲、王彦泽等医学名家所作的碑传,对于了解元代医学的成就和元朝政府对医学的态度很有帮助。总的说来,苏天爵笔下的碑传人物,以元代中、后期居多。他们的言论、行为,很多均是苏天爵亲身见闻,所以记述自然翔实可信。

    滋溪文稿中的其它体裁的文字,如奏疏、记、序、读书札记、题跋等,都有程度不等的史料和学术价值。其中奏疏二卷,涉及顺帝朝初期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如灾异建白十事、山东建言三事等文,全面、系统地分析了当时的社会矛盾,从而显示了元末全国农民战争爆发的必然性;乞续编通制、建言刑狱五事、乞详定斗殴杀人罪、乞差官录囚等篇,提供了许多有关元代法制和刑狱的资料;而修功臣列传一文,使我们对元代国史的修撰情况有所了解。记、序、题跋中也有许多涉及当时政治、经济、文化的重要内容。例如,新升徐州路记叙述了徐州升路的背景:适应镇压羣众武装暴动的需要;跋延佑二年廷对拟进贴黄后、书泰定廷试策题稿后二文,有助于了解科举制度的实施情况。文稿中的读书札记祇有两篇,一篇是三史质疑,系苏天爵为纂修辽、金、宋三史而作,已见前述。另一篇是读诗疑问,系苏天爵三十四岁时读朱熹诗集传、吕祖谦读诗记有所疑而作,对于研究诗经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清人修四库全书总目,在介绍滋溪文稿时说:「其波澜意度,往往出入于欧、苏,突过其师(指安熙————引者)远甚。至其序事之作,详明典核,尤有法度。集中碑版几至百有余篇,于元代制度人物,史传阙略者,多可藉以考见。元史本传称其身任一代文献之寄,亦非溢美。」见该书卷一百六十七集部别集类二十。完全可以说,滋溪文稿是研究元代历史的必读的基本文献之一。在元代众多的私家文集中,它是公认的比较重要的一种。

    文稿赵汸序云:「滋溪文稿三十卷,江浙行中书省参知政事赵郡苏公之文,前进士永嘉高明、临川葛元哲为属掾时所类次也。」赵汸字子常,徽州休宁人,元末著名经学家。他的文集东山存稿中有多篇文字提到了苏天爵,说明二人有较密切的交往。高明,字则诚,温州瑞安人。温州古称永嘉,故赵汸以永嘉为其籍贯。至正五年进士,南戱琵琶记的作者。葛元哲,字廷哲,江西抚州金溪人。抚州古称临川。至正八年进士。按苏天爵曾两度任江浙行省参知政事,一在至正八、九年,一在至正十二年。葛元哲任江浙省掾是至正八年的事,赵汸:书苏奉使本末后,东山存稿卷五。赵汸作序的时间是至正十一年十一月,因而文集的编定祇能在苏天爵第一次任江浙行省参知政事时,即至正八、九年间,而不能在第二次出任时。但需要指出的是,文稿收录了苏天爵在至正九年以后写的文章,时间最晚是辛卯(至正十一年,一三五一年)秋七月,距赵汸作序不过四个月。跋丘侯送行序后,滋溪文稿卷三十。据此,我们可以说,滋溪文稿三十卷在至正八、九年间,由高明、葛元哲大体编成,后来有所增补,大概在至正十一年十一月赵汸作序前,才最后定稿。

    在滋溪文稿目录后有文四篇。前两篇分别为马祖常、陈旅作,无题。第三篇是祝蕃所作像赞,第四篇是商企翁所作画像赞。关于马、陈二文应作一点说明。马祖常文一开始说:「右苏君伯修杂着。」显然是为苏天爵文集所作的跋。但马文作于至顺元年(一三三○),距滋溪文稿成书还有二十年,元代有不少文人立意著作,随时请一些名家为自己的部分诗文作序跋,待最后成书时一并收入,这是习见不鲜的事。例如,名诗人乃贤的金台集所收诗篇以至正四年到至正十年所作居多,成书应在至正十一年以后,但所收序跋有好几篇均作于至正四年以前。严格地说,马祖常此文是为苏天爵部分诗文所作跋,当时可能连文集的名称都没有定下来,故祇称「杂着」。陈旅文又见于他的文集安雅堂集卷十三,题为跋松厅章疏。松厅章疏是苏天爵任监察御史时所上章疏的汇编,部分内容收入文稿卷二十六、二十七。故文稿编定时将陈旅的有关跋文一并收入。

    滋溪文稿成书后曾于元末刻印,现存有元刻本卷二十五至卷三十。原系缪氏艺风堂藏书,藏园羣书经眼录卷十五集部四。后归北京图书馆。明、清二代一直没有重刻,祇有钞本流传。进入民国以后,张钧衡辑适园丛书,将滋溪文稿收入第六集,于民国五年(一九一六)出版。徐世昌于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也将文稿刊印出版。这就是比较通行的适园丛书本和徐氏退耕堂刻本。

    适园丛书本以钞本为底本,其中部分曾用元刻残本校过。据张钧衡跋,所用校本系「元大字本后六卷残帙」。应即缪氏艺风堂藏本。但北京图书馆所藏残本祇有五卷,即卷二十六至三十。书中许多蒙古色目人名、氏族名、职官名经过窜改,如「达噜噶齐拉拜」(原作「达鲁花赤老孛」)赵文昭公行状,见滋溪文稿卷二十二。,「哈喇娄准台氏」(原作「哈儿柳温台氏」、「哈巴尔图」(原作「哈八秃)、「玛穆特」(原作「马马其」)长葛县君张氏墓志铭,见滋溪文稿卷二十一。。文稿卷二十三王宪穆公行状还出现了一人二名的情况。前面作「哈达布哈」,隔了两行,却出现了「哈塔不花」,查勘其它钞本、刻本,前面的「哈达布哈」亦作「哈塔不花」,适园丛书本显然是窜改时过于粗心,以致同一人名一改一未改,给读者增添了疑惑。同卷中书左丞王公行状也有同样的情况,前面作「阿噜威氏」,一行以后则作「阿鲁浑氏」。「阿鲁浑氏」是元代通行的译名,而「阿噜威氏」则是清人窜改的结果。这种任意窜改人名、氏族名和职官名的做法,是清代修四库全书时所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查勘文渊阁本四库全书中的滋溪文稿,适园丛书本中的窜改多数可以找到,但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例如,前面所举「哈达布哈」、「哈塔不花」一名异译,在四库全书本中都作哈陶布哈;又「阿噜威」、「阿鲁浑」一名异译,在四库全书本中都作「谔尔根」。总的来看,适园丛书本源自四库本,是没有问题的。其中某些译名不一致,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四库全书曾不止一次修改,适园丛书所据是其中某次修改本,与文渊阁本有出入。另一种可能,则是适园丛书所据底本从四库全书钞出,但又作过某些修改。

    适园丛书本除了任意改窜人名、氏族名和职官名外,脱漏错讹之多,令人吃惊。经我们查勘,几近六百处。脱漏最多的是赵忠敏公神道碑(卷十),计三百九十七字。其它如高文贞公神道碑(卷十一),脱十九字;程府君墓碑(卷十八),脱十六字;治书侍御史韩公神道碑,铭文脱十六字。至于脱一、二字者,则比比皆是。因错讹造成文义相反或不可解之处,也有多起。如灾异建白十事(卷二十六)中云:「今朝廷设官罔有上下之别」,便令人无法理解。元朝和其它朝代一样,等级森严,设官怎么能没有(「罔」)上下之别呢?查元刊本残卷,原来「罔」系「固」之误。一字之差,意义全然不同。又如,李侯墓碑(卷十八)中云:「民有亲丧久不葬者,盖始则疑阴阳休咎之说,土俗因而不改。」既「疑」为何「久不葬」?查其它诸本,「疑」系「泥」之误,意义也正好相反。至于人名、地名、年月之误,为数更多,就不再举例了。

    徐刻本的底本,是张之洞家旧藏的明钞本,并用「他家写本,及元刻残本、四库全书本」加以校勘而成的。见徐世昌所作序。徐世昌曾任北洋政府的总统,他之所以有兴趣刊印此书,大概是受了新元史作者柯绍忞的影响。徐、柯二人系同年进士,徐曾为新元史作序并为之刊行,此明写本也是因柯绍忞的关系从张之洞家买得的。从刻本来看,徐氏依据的底本是不错的。例如上面所说适园丛书本几处大的文字脱漏,在徐刻本中都没有出现。但为徐氏任校勘之责的人似乎并不认真,此本错误亦复不少。著名版本目录学家傅增湘曾以李木斋(李盛铎)所藏明钞本加以校勘,凡订正九百八十字。傅氏校本现藏北京图书馆。徐刻本的错误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不明文义任意改动。如常州路新修庙学记(卷三)云:「中唐左墄,悉用玉石。」徐本改「唐」为「堂」。按,「唐」有道路之义,尔雅释宫:「庙中路谓之唐。」将「唐」改为「堂」,是改错了。(适园丛书本亦作「堂」)。又如,萧贞敏公墓铭(卷八)中引萧■〈奭斗〉云:「某蚤事文墨,见一时高才绝足趋事功者,效之不能,是以安于田亩,读书为事。」适园丛书本改「绝足」为「捷足」。按,「绝足」指千里马,用作譬喻杰出的人才,与「高才」同义。改为「捷足」,反而不可解了。徐刻本则作「绝足」,但改「事功」为「事公」,同样是错误的。「事功」指事业、功绩。萧■〈奭斗〉的意思是说,当时的才智之士都追求做一番事业,自己不能效法他们,安于田亩读书为事。如果改为「事公」————事奉公上,意思就讲不通了。同一墓碑云:「考讳瑜,才而略,金季转徙陕、洛之郊,屡佐戎幕,活人有功,终京兆路总管府经历。」徐刻本改「金季」为「宋季」,误。「陕、洛之郊」原是金朝的辖地。另一种是疏忽造成的错字和别字,就不一一列举了。但总的来说,徐刻本比适园丛书本的错讹要少一些。

    上面介绍的是刻本的情况。除刻本之外,传世的钞本颇多,分藏于各图书馆。就我们所见,钞本中以上面所说李木斋藏本(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和台湾刊行的元代珍本文集汇刊台湾中央图书馆印行。滋溪文稿出版于一九七○年。中所收钞本(现藏台湾中央图书馆)为佳。经比较,两本应同出于一祖本,或即元刻本。现在我们即以元代珍本文集汇刊中所收钞本作为底本进行整理,校以李木斋藏本(简称李氏钞本)、适园丛书本(简称适园本)、徐世昌刻本(简称徐刻本)和元刊残本。

    元代珍本文集汇刊本滋溪文稿前有刘兆佑所作序录,介绍天爵生平及文稿一书版本源流。其中云:「清季曾两刻,皆在同治年间。」按,适园丛书本与徐氏刻本均刻于入民国以后,不知何故有此误。又云:「后至元戊寅(四年)曹复亨编次其父曹文贞诗集,天爵序之,见曹氏诗集吴全节跋,今则佚而不见。」按,曹复亨之父曹伯启,其诗集名曹文贞诗集,又名汉泉漫稿。苏天爵所作序文题汉泉漫稿序,见文稿卷五,「佚而不见」云云,并非事实。

    元史本传称天爵有诗稿七卷、文稿三十卷,其诗稿已佚。又,本传记松厅章疏五卷,今文稿中章疏仅二卷。可见天爵诗文颇有遗佚。今从各书辑得诗文七篇,作为本书附录。又从元代诗文集中辑得有关苏氏诗文,以及后代有关滋溪文稿的序跋著录,亦均收作附录,以便读者研究苏氏生平及文稿时参考。

    本书点校得到姚景安同志指正,谨此致谢。限于学力,难免有不当之处,衷心欢迎指正。

    陈高华 孟繁清

    一九八七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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