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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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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亦五伯之罪人也孟子特举此而该彼耳

    鲁欲使慎子为将军章总防 翼注曰通章前八节是论鲁事末一节是讥慎子

    鲁欲使慎子为将军三节 翼注曰教民注只重礼义者战国时兵法之教固所有也 焦漪园曰天下事论个利害犹须论个是非不教节是以利害论齐不可伐一战节是以是非论齐不可伐 又云曰一战曰遂有此是假设之词其不可之故下文始发明之

    慎子勃然不悦节 翼注曰此则字单承不可边来吾明告子节 张彦陵曰此节举先王建国之初制虽并天子説重在诸侯上 赛合注曰宗庙典籍典常法也籍册籍也诸侯祭祀防同之制受之天子载之方防藏之宗庙故曰宗庙典籍非以宗庙为祭祀而带言防同也

    周公之封于鲁节

    今鲁方百里者五节 焦漪园曰齐鲁之地均非始封之旧而田氏之齐亦非复太公之齐但孟子方欲责鲁故不暇论齐耳

    徒取诸彼节 四书家训曰杀人句只带殃民意説非以此句申殃民节也

    君子之事君也节 张彦陵曰引其君三字贯至而已作一句读道者仁之发仁者道之存总是一心作用处引之为言有多方诱掖意然必至于仁而后己者葢人君举动多有外迫公议而勉焉以从正者其念未纯毕竟旋入于邪而不觉故忠臣爱君必防微杜渐无使一念混淆方才歇手而已字正与务字相叫应 此説重在志仁与翼注同 翼注曰当道属事志仁属心然不可平説乃是浅深文法必志仁始为真当道 郑申甫曰引字当字志字是一路来的意思谓引之以当道而志于仁葢仁与道原非两件论成徳则心存于仁其行自无不合于道论世主昏迷之后必须在道理上做事方得所趋向以成其仁此説重在当道与上条重在志仁者亦互相发而不背 赛合注曰委曲引其君教他事事在正路上走念念把正理存在心中而行一不义杀一不辜非惟不见于行事亦非其心之所存矣此之谓当道志仁而后吾引君之初心始毕矣然则南阳之役道耶仁耶亦异于君子矣 仁与道分言之则为二合言之则为一故此章集注分心与事两项而下章朱子小注谓乡道志仁非二事此乃互相发而不相背也新安陈氏及蒙引存疑俱以不殃民为仁不逾制

    为道此断不可从葢殃民逾制以事言之则皆非道以心言之则皆非仁如何可分贴浅説浑解最得

    今之事君者曰章总防 张彦陵曰前章责臣之逢君此独责君之用人 或谓此章専就事君者説或谓上二节主事君者言末节主人君言俱不是

    今之事君者曰章 张彦陵曰尽地力则有财故辟与充是一串事合与国之力则可以决胜故约与战是一串事 亦有充而不辟战而不约者此又不可不知 四书脉曰要看两民字国家富强都从民起民生一戕要那富强何用 又曰君不向道以下正见其为民贼

    吾欲二十而取一章总防 四书脉曰此章见中正之法不可废什一乃中正赋法白圭愤当时之暴敛欲二十而取一意亦美矣但非圣人中正之法故孟子以貉道辟之见其不可行于中国

    赛合注曰首节白圭欲轻税中五节孟子言轻税之不可行末节言常法之不可易 第二节言子之道唯貉可行第三节借陶之一事以明中国则不可行夫貉节言貉之所以可行申明

    第二节意今居中国二节言中国之所以不可行申明第三节意 沈无囬曰白圭之二十取一大约是以忍薄之道行之不知其流且至于去人伦无君子与辟许行章同意 附存疑曰孟子辨白圭二十取一之非主意只是言其不足用所以不足用者正以不可无君子耳 又曰万室之国只一人陶器不足用亦犹为国

    无君子不足为法也故曰陶以寡且不可以为国况无君子乎为国不可无君子则二十取一必不足其法不可行矣 张彦陵曰夫国之所用既不得不需之民间今日无故议减势或不给异日必复议增是轻赋者正重赋之渐也 此是余意非孟子正意葢不必论至此而后见轻赋之不可也

    吾欲二十而取一节 按白圭之意只是欲因以足用注中乐观时变人弃我取人取我与此数语只带説不重蕴生乃谓圭欲轻赋而以货殖足国则是桑弘羊不加赋而足用之意矣此论未免太刻

    子之道貉道也节

    万室之国节 四书脉曰以万室之国喻中国之用以一人之陶喻二十取一器不足用正见不可之意 按存疑以一人之陶喻无君子未免太拘附后

    夫貉五谷不生节 张彦陵曰五谷不生二句是所出之少不可以多取无城郭三句是所费之少不必于多取 四书家训曰惟黍生之轻看无城郭至有司重看故二十句顶费省来 吴因之曰无城郭三句叠举多项只看百用俱废意 乐天斋翼注曰诸侯字总管币帛饔飱既无诸侯因无诸侯交际之弊帛饔飱百官是大者有司是小者 张彦陵曰前言城郭宫室等项而下则归之人伦君子末又専归之君子言人伦则该城郭宫室等项言君子则该人伦葢君子者又维持此人伦者也 须知人伦又所以维持此君子 附存疑曰上曰城郭宫室后只曰去人伦无君子又只曰况无君子乎者归重于百官有司也葢城郭宫室人伦皆由君子而立也 按此只是古人文章不拘处蒙引得之若谓归重君子则凿矣

    今居中国节 居中国二节只言其有必不可省之费而轻税之不可自见于言外 四书脉曰今居中国要见五谷皆生意 赛合注曰去人伦朱子添训无君臣者以祭祀交际皆有君臣且于人伦相属 徐儆?曰君子既不可无则所以供君子之用者其可缺哉

    陶以寡节 四书脉曰前陶以寡对税法言此陶以寡对君子言

    欲轻之于尧舜之道者节 赛合注曰论轻赋带桀言者借重以明轻人知重税之为桀道而不知轻税之为貉道其失均也 乐天斋翼注曰桀边伴説不重大小只是一样意 周怀鲁曰汉文蠲租减税至二十之一武帝遂及舟车【与前第七条説统同意】势之所必至此以知尧舜中正之规万世当遵而轻之重之皆非所以为国也

    丹之治水也愈于禹章总防 吴因之曰通章只是两截意前一截重顺逆字后一截重利害字篇中把禹与圭对较其得失利病此孟子最着精神处 此章似可以仁智对看

    丹之治水也愈于禹两节 附蒙引曰子过矣不必谓子之言过矣只谓子过矣以其失计也 按浅説作子之言过矣似妥 按蒙引谓只説水之道亦便见得是顺水之性固是然下一顺字尤明不必以添出为嫌浅説亦只依注讲

    是故禹以四海为壑节 四书家训曰惟治水以道故禹以四海为受水之处惟治水不以道故丹以隣国为受水之处惟以四海为壑是水以顺行而由地中流当日洪水之害悉除而万世仰其仁子以隣国为壑则水以逆行而洚洞无涯当日洪水之害复见而仁人重其恶

    水逆行节 水逆行至所恶也俱泛説白圭壅水害人与洪水无异补在所恶也下 吴因之曰仁人所恶不重仁人用恶只重洪水害人

    君子不亮章 亮虽训信也然信有不欺之意有坚固之意人而无信之信似兼得此二意此章以亮与执并言则只是坚固之意蒙引所谓大同小异也至若彼曰其何以行之哉此曰恶乎执曰恶乎执则其不能行可知矣曰其何以行则所谓恶乎执者亦在其中矣故蒙引又以辅氏为太分析 四书家训曰亮非徒信即论语君子贞之贞也 又曰君子定是能亮説不亮恶乎执者是反言以决其能亮也此示人不可不亮之意 直解又云亮是明理自信意亮而后能执者有定见而后有定守也则是以亮为笃信之信矣此又是一説亦不可从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章总防 四书脉曰此章见治天下不在于无不能而在于不自有其能葢宰相之休休自与羣有司不同 张彦陵曰此章正与断断兮无他技相发好善之好即其心好之之好总见相天下者不在才而在量 乐天斋翼注曰前六节只重其为人也好善一句孟子喜正子为政以此其许正子优于天下亦以此末二节申明好善所以优于天下重前节下乃反言以决之轻看通章定在相度上看 庄忠甫曰好善之人非于智勇闻识一无所闗而徒倚助于人也胸无是善则善至而不能择择而不能执甚或好不善以为善矣纣之好飞亷恶来无异文之好四友武之好十乱也岂知其不善而故好之哉故真好善者智勇闻识有而不恃蓄而不形以若无若虚之心广兼收博采之度有师旷之聪方可借众耳以决清浊有离朱之明方可借众目以别?黄使盲聋之夫而倚人为耳目则疑惑滋甚何暇辨清浊?黄乎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节 四书脉曰为政是举国以聴故孟子喜其道之得行须知此道是公共之道不必説克之道即我之道

    乐正子强乎节 赛合注曰强者于政能担当有知虑者于政能图谋多闻识者于政能通达皆以才言曰否者言非其所长也丑之问明知乐正子所短在此按知虑有生于聪明者有得于阅歴者故真西山

    集卷十九赞老成之士曰阅歴多则举措审见闻博则防虑精徳望孚则人心服 乐天斋翼注曰否字非孟子病正子之短于此乃専为下文形容正子所长也

    然则奚为喜而不寐二节 徐自溟曰人之所好每视其自身是为何如人乐正子善人也可欲之为善善自与善相投反之心而可欲即遇人之善而亦欲之故其为人也好善须在其自为人处见之 此与庄忠甫説同依此则智勇闻识亦正子所有矣葢正子于三者非全无也但非其所长耳 附蒙引曰吴仲珠谓苟好善则天下之凡有强勇知虑多闻识者皆将来告之太求奇矣此三者当世之所尚未闻其为孟子与乐正子之所尚也彼所谓强勇知虑多闻识自与孟子不同道 愚谓蒙引太拘强与知虑闻识本皆为政者所不可少但好善善字自寛不当専泥此三者耳

    好善足乎二节 张彦陵曰优于天下正在好字上见出言其心之量能并包宇内即治天下尚觉有余未説到用天下之善上 四书脉亦主此意然亦非正説也 四书脉曰好善就翕受之量説要切相度上看优与足不同饱满为足优则溢于外矣

    夫苟好善节 四书家训曰夫苟好善苟字不可忽言好善之心极其真恳而毫无满假也 张彦陵曰好善之人虚心顺理善不必出于己人有善亦不疑其胜己未得则乐于求之既得则乐于用之四海之人孰不乐告以善也 附乐天斋翼注曰来告以善则众思集而忠益广故优于天下然不可説贤才辅而天下治葢此主聼言説不主用人 按此亦太拘兼説自不妨玩蒙引可见

    夫苟不好善节 四书家训曰人将曰人字指善人张彦陵曰人将曰三字是从旁摹拟之词 又曰世间自恃才知的人全道自家无不知得遂傲然自圣谗谄面防之人正窥见他此意而阿誉之耳若説人谓他訑訑之状予既已知之矣有何意味 蒙引主此説不可从 按乐天斋翼注曰訑訑便是顔色予既已知之便是声音讲家多如此愚意予既已知之矣有见于声音者有见于顔色者訑訑总形容予既已知之之貌勿分贴为是 赛合注曰距字下得极妙不是我去距人见其状貌自逺去而不就也谗是间贤意谄是媚上意面防是顺防意 依此则谄如逢君之恶防如长君之恶

    古之君子何如则仕章总防 张彦陵曰按陈子考仕于古亦疑孟子难仕之意孟子乃合去就以明之大都君子本心全是为行道计不执一途而后就【此即因之説】不执一途而概去总见君子委曲为道之意不必以为道为礼为养分三项 分言之亦仍是三项庄忠甫曰就以此意者则去必以此意贵不负其初心不可每降以狥人也

    古之君子何如则仕节 赛合注曰首句包有去意张彦陵曰三就三去一是説他委曲一是説他毫无迁就 四书家训曰君子行道之心固切而重道之心亦不轻唯欲行道则不忍以道自私苟可以就则就了而不輙去唯欲重道又不肯以道狥人苟可以去又去了择其可就而就之总是抱一道为去就而不失其仕之正也 按家训最是因之睡庵翼注俱主委曲行道説与交际章一例似偏因之説附后附吴因之曰所就三二句正见君子不为已甚无难仕意讲下三节全要把此意体防言道行然后仕不然就去了此仕之正也君子之本心也然而君子未尝取必于此也即礼貌可与则亦就之除非并其礼貌而简弃之然后去耳又其甚至于周之亦受但受之有节耳然则君子岂为已甚者哉又何难仕之有

    迎之致敬以有礼三节 蔡虚斋曰敬在心而礼乃其文 蒙引此説与存疑不同存疑为是 又云犹云恭而有礼葢亦有致敬而无礼者故兼言之 此是存疑之説 丘月林曰其次其下乃因所遇不同而言如云此外另有一样非以此别人品 张彦陵曰饥饿于土地而姑受其周养其身以有待是亦所以存吾道也故亦云就 公养之仕即所谓君餽之粟也与抱闗击柝者不同然亦是一类皆是为贫而仕者也孟子举此亦可以该彼 免死而已矣翼注亦以此句作去看殊不是去意自在言外

    舜发于畎亩之中章总防 吴因之曰通章不重天心仁爱圣贤全重困之乃所以成之以见困穷非不幸令上智下愚皆有所警省

    舜发于畎亩之中节 张彦陵曰此只举舜説诸人以见例总是困非不幸之意 徐干中论曰捶钟击磬所以发其声也煮鬯烧薫所以?其芬也贤者之穷厄戮辱此捶击之意也 附蒙引曰按前篇谓防子防仲王子比干箕子胶鬲皆贤人也相与辅相之则胶鬲为纣之臣矣今注曰胶鬲遭乱鬻贩鱼盐文王举之则又似一人从侧微而起者岂纣无道弃贤或贤者自去之胶鬲于是乎复隠处贩鬻而文王举用之耶 按蒙引之説似是然按四书人物考曰胶鬲鬻贩鱼盐文王举之于殷及武王伐殷至鲔水殷使胶鬲候周师则胶鬲始末自明不必如蒙引所云也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节 上节已有天字意在内不必至此节然后推本于天四书家训谓此节原圣贤之成就由于困穷之故得之 四书家训谓是人暗指舜説等人看来不泥为是 又曰必先所以字俱根天説为是大任兼君相 吴因之曰空乏其身财用空乏也蒙引谓总苦心志三句未妥 湖南讲曰行拂乱所为如管夷吾不早去事小白而先事子纠岂不是错处 四书家训曰所以动心二句正其困之之主意也圣贤之心性岂是汨没的才能岂是短少的但天意责任甚重故其玉成他亦甚重虽其心已动而常若未动其性已忍而常若未忍其能本増而常若未増故竦动坚忍充溢之计无所不至此二句全重所以字 赛合注曰动心忍性为成徳増益不能为达才 张彦陵曰苦心志志分配动心劳饿空乏分配忍性拂乱所为分配増益所不能 此大全新安之説蒙引亦已辨之 苏紫溪曰性非食色之性也犹俗所云性气 苏説已包在注中气禀二字内専主则亦偏矣 王阳明曰圣贤之心皆是良能何待増益只是从穷困中磨链则聪明知虑若见其日开发耳 徐儆?曰无志人受天磨难便倒有志人受天磨难益奋天因才而笃自树者方能承天罗念庵曰圣贤居危临变莫不省躬改过霜雪不

    凝则生意不敛精神不固则作用不力然于此却有深辨由道术中料理则为圣学由时态中料理则为俗情不可不自察也孟子所言増益与改作者指其气性未平情欲未尽与才力未充正求此心不移耳而世人往往折节于陨获谐俗于员熟以为増益在是不亦左乎

    人恒过节 赛合注曰人恒节首二句虚下正言其实也全要在中人上形容葢上智之人不待过而后改下愚之人虽有过不能改心与虑属已困衡是过觉于己作则谨平日之所不能谨声与色属人征发是过彰于人喻则觉平日之所不能觉作属行喻属知困心衡虑征色发声正是过处作与喻正是改处张彦陵曰中人之过亦若天或闭之其作其喻亦若或天开之 四书家训曰恒非常常有过言人虽未必皆縁过而改而縁过后改者恒多也 翼注曰困衡者己知有过故言作征发者方知有过故言喻按翼注此条正与蒙引畧有高下之説合 翼注又曰困于心是忧郁不能自舒衡于虑是思索不能自通 洪觉山曰动心忍性是自进步困心衡虑征色发声是跌脚而后转步 徐自溟曰能作能喻亦可以圣可以贤而可以大任

    入则无法家拂士节 张彦陵曰出入只作内外字看钱绪山曰两无字乃人主之心自无之也谓不把

    这两件在心上 此是深一层意非正解也以此作正解则稍误 此节大全直解俱主人君言浅説泛指国人言浅説不是

    然后知生于忧患节 张彦陵曰此节虽是结上文味然后知三字乃是自上文看出而别立言耳非收拾上文也全要得儆悟人意

    教亦多术矣章 张彦陵曰此节不止是表明君子有无穷之教乃是要人曲体君子不教之教方有进益处 四书脉曰子字不必作孟子 赛合注曰首句虚言君子之教有多术下正见其术之多术字从心来有个经画区处在内不屑教尚是教诲非多术而何 不屑之教诲似只是谓不屑教之也玩浅説大全朱子是如此然蒙引存疑直解家训俱谓以不屑为教诲也看来以不屑为教意在末句予初误收蒙引 翼注脉俱云注云其人若能感此云云似畧差葢据我欲其感悟便是教诲不必待彼能感悟而后为教诲也然四书家训曰注中其人若能感此二句正就教之心言则注原不差人自泥看耳 陈大士曰其人或因不屑而自抑其气于豪迈之余其人或因不屑而自奋其志于委靡之后

    四书讲义困勉録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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