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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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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四书讲义困勉录卷三十一

    赠内阁学士陆陇其撰

    离娄下

    舜生于诸冯章总防 此章言道虽是就用上说然君臣父子之伦亦是道之用蒙引谓孟子本意是以其措于天下者言而以云峰君臣父子一条为不是亦太拘矣但不可专主君臣父子之伦说耳浅说以出乎身加乎民为说极是 古今圣人多矣独举舜文者朱氏公迁谓举其相去之最逺者以为例是也存疑谓以其独盛者言非也

    舜生于诸冯三节 张彦陵曰由生而迁而卒该尽一生履歴后字即去字之意不必泥 周礼八节符节其一耳注乃统言之者意分言之则符节为八节之一合言则八节皆可谓之符节也蒙引意亦似如此然八节不皆用玉而注总云以玉为之意虽不皆用玉而必饰以玉也然不知朱子何所据矣 又或者注云以玉为之者乃是举重而言耳俟再考之 附袁了凡曰器物丛谈云符契也长短有度用以征召古者以竹为之故字从竹节出使操持之物所以为行道之信亦以竹为之或以金玉为之歴考诸书显然二物注合为一物误矣以玉为之【云 云】乃周礼八节之一耳

    先圣后圣节 张彦陵曰按白文其字属圣人身上注乃云度之而道无不同只是解揆的字义若云人去揆度其字似说不去详味其揆一也犹云其轨一也当以活字作死字看指圣人心极协于人之揆度者言 此亦本翼注与刘上玉赛合注俱不同 按刘上玉谓注言度之而道无不同也是言圣人之心其揆度事理者一也此大谬即蒙引所谓差毫厘而谬千里者矣 附赛合注曰据注云揆度也言度之而其道无不同也则此揆一是以道度圣人之皆一盖以时势揆圣人则先后逺近不同惟以道揆圣人必无先后逺近之不同新说作圣人自揆度事理谓圣有先后而心无先后其取天下事而揆度之无不一也此说诡异 总注逺近二字蒙引谓不可分孰为逺孰为近此只就舜文看故难分耳其实范氏意乃通论圣人

    子产听郑国之政章总防 张彦陵曰乘舆济人一事只是借来论个政体不是贬驳子产 徐儆?曰子产当日乘舆之济亦似出于一念恻怛百余年世人犹传诵以为美谈其究将窃效伯者之驩虞失王政之大体故孟子借此一事以示训 虽分三段须知上二段又总是不必乘舆济人之意 湖南讲曰子产人物不下管仲管仲时势可以王天下却只成就个伯子产处不可伯王之势仅堪保国此与三国时诸葛武侯地位相似皆大器小用

    子产听郑国之政三节 今人多云子产平日不是只行小惠者玩朱子及东坡之言则子产平日亦只是行小惠盖今人指都鄙有章等为政故谓其平日不是行小惠者此是浅言之也朱子及东坡指都鄙有章等亦为惠故谓其平日亦只是行小惠此是深言之也合而言之则子产平日所为已是惠而不知为政了况乘舆济人之事尤其一时无意中所为若就此一节论更见其惠而不知为政矣都鄙有章等君子犹以为惠也况乘舆济人尤为小惠矣如此説则二说固不相妨 然须知朱子及东坡之言是深一层话非本章正意 萧汉冲全章文讲岁十一月节曰政之所以惠而不费也讲君子平其政二句曰政之所以威而不猛也甚巧 双峰看未字亦是但专主未至于寒说则偏矣注虽云时将寒沍水有桥梁则民不患于徒涉此亦举其甚者言耳非谓本文民未病涉只是不病于冬涉也蒙引以双峰之説为太泥是矣 赵注专主冬涉言泥矣 袁了凡曰释名云杠公也众所共由也注以为方桥误徒行之杠何必方哉诗云造舟为梁疏谓造舟者比船于水加板于上即今之浮桥

    君子平其政两节 翼注曰平字是极其平妥之意凡当行当止当轻当重斟酌停妥如权衡称物而无不平也 唐荆川焉得人人而济之合下节文曰一日之间其望恩于我者不知凡几也吾欲一 一以周之则先施者获及时之惠而继与者已不胜其后时之怨矣是人无穷而日有限也其将何以给之哉 附存疑曰国中之水当涉者众只就溱洧说 张彦陵曰日亦不足即日日悦之亦难周徧之意不是说一日之内也 翼注曰只縁人多觉日少 大全辩芑山张氏曰唐中宗景龙间遣使分道之江淮赎生中书舍人李义谏曰鱼鼈之利黎元所资虽云雨之施有沾于末类而生成之惠未洽于平人不若回收赎之钱物减平民之徭役治国爱人其福胜彼又僖宗干符间宰相有好施者常以布囊贮钱自随行施丐者朝士以书规之曰今百姓疲敝寇盗充斥宜举贤任能纪纲庶务捐不急之费杜私谒之门使万物各得其所何必行此小惠乎愚按赎生施钱非独无补坏政体实甚

    君之视臣如手足章 张彦陵曰相报之说岂臣子所敢言但天下忠臣常少庸臣常多寇雠即舟中皆敌国意也 臣之报君庆源辅氏谓当加厚一等未是濳室陈氏谓当知天下无不是底君父妙 论语言君使臣以礼此章集注兼恩礼言盖论语言礼则恩在其内矣 翼注曰视如手足爱惜之任用之也视如腹心推戴之捍衞之也如寇雠谓幸其灾而乐其祸

    礼为旧君有服节 集注所引仪礼据仪礼注乃是指已放而未去者于出疆三年语颇未合集注盖引以为例耳非本文正解也若檀弓所称为旧君反服者乃指去国之臣言而仪礼固不载也

    谏行言听两节 徐儆?曰谏行言听宜无可去之理然亦或有故而去义也谏不行言不听宜无可留之理然亦必待有故而去情也 翼注曰君有过则臣谏之臣有善则言于君谏行则弊革言听则利兴故膏泽下于民 有故而去赵岐注谓如华元奔晋随会奔秦是已非与君不合也 又先于其所往蒙引疑我既为人道其贤而欲用之我何故不以为贤而自用之乎若他国以此问则我何以答此疑固是然亦想是自己任过而使贤者去就之义暴白于天下尔要之此等亦已非第一等君道 张彦陵曰只是重重叠叠有加无己之意

    无罪而杀士章 说丛曰穆生之去楚梅福之挂冠上

    东门皆是此意             一

    君仁莫不仁章 按上章莫不仁义就君心说此章则君仁君义就君身说而莫不仁义主民感化说

    非礼之礼章 张彦陵曰正是可与权处 高中?曰非礼之分于礼非义之分于义易辩也唯非礼还叫做礼非义还叫做义是为非礼之礼非义之义此唯大人察理至精观会通达变化岂为之哉只说他不为非礼非义不必说他为礼义 湖南讲曰非礼之礼非义之义虽说个非礼非义毕竟是礼义与似是而非的不同以大人对看乃是小礼小义大人者大而化之已造到圣人大贤地位他的识见大作用大故小礼小义在贤人君子所必为者大人却弗为此如鲁男子之闭门不纳岂不是礼然设使那女子遇着强人失了节何如栁下惠之坐懐不乱所以说是非礼之礼子路之死于孔悝岂不是义然衞已无父子之伦何如柴也其来所以说是非义之义 中庸所谓智愚贤不肖之过不及者皆兼不能中不能时者在内此谓非礼之礼非义之义专指不能随时者说即所谓可与立未可与权也若其不能中者与夫子莫之似乎中乡原之似乎庸无忌惮之似乎时则直为非礼非义而非此章所指矣蒙引认得清 按如此则大全程子之说直为非矣蒙引又谓集注意自无不该者何也盖集注专指不能时中者说而其不能中者不待言矣所谓自无不该者如此

    中也养不中章 此章本为父兄知敎而子弟不贤因而弃之者说若未尝知敎与夫责以难堪反激成其过者此又是一种非此章所指 沈无回曰此责成贤父兄之词若子弟又当别论 徐岩泉曰中是德性温良才是英气发露父兄在家庭之间观感最近故人于父兄处最得力 陈伯玉曰养之者寛严并用特寛之意居多 注涵育薰陶皆重俟其自化之意东阳许氏以寛以容之善以道之分贴恐未是徐儆?曰乐字正从养字来 程竹山曰子弟不贤犹累及父兄也为子弟者奈何不惧 新安陈氏过犹不及之说殊谬玩注自见

    人有不为也章 吴因之曰程注知所择非以决择正解不为意盖有不为操守定也是他胸中决择明乃能如此故云然 此章麟士之说是出此入彼之意翼注之说是克己复礼之意因之之说是智深勇沈之意皆与存疑不同皆附 附顾麟士曰朱子引横渠语亦是主知择说非有守而后可以有为之解诸家皆有毫厘千里之谬 又附曰为与不为只在一时而后犹云然后非后日后字也譬如有一条正路于此有一条邪路于此必能不走邪路方能走正路也岂可曰今日不走邪路待异日方走正路耶仁与不仁义与不义决择只在目前亦不容两骑也 按横渠所谓不为不仁则可以为仁于存疑翼注麟士之说皆解得去其本防究不知如何也 附翼注曰玩程注曰惟能有不为是以可有为比白文只添得能字便觉有味盖人之有不为者不易能也一切不可妄为之事每足?惑我摇撼我我却见得真立得定是何等力量以此力量去为所当为宏功大业更何不可建者哉而后犹云方才也不分穷达先后说按翼注与存疑亦相似而不分穷达则异与麟士

    说亦相似而又畧有先后则异 翼注又曰有作不轻试其才智者亦未为真见 附吴因之曰有不为是不轻易躁妄去做事非不胡乱做之谓 高中?曰天地之情不翕聚则不能发散不专一则不能直遂有为的力量全养在不为里苏子曰惟天下之至勇为能怯惟天下之至动为能静此意极可体会此与因之说同薛方山亦主此然方山兼德业说今人主此说者便专主事业尤谬之谬矣 孟子此二句与所谓平居无忠直敢言之气临难必无仗节死义之诚者相反彼是以有为占其不为

    言人之不善章 张彦陵曰发人之私攻人之短本非厚道孟子特借后患以惕之若有言责者又当别论沈无回曰言人不善的人满腔都是杀机不有竒

    祸必有竒穷后患不拈定报复说 伊川曰前辈不言人短每见言人之短者则曰汝且取他长处真长者之言 盘云大师曰天地包涵万物山泽藏纳汚垢人遇不善不可无此度量 大全辩芑山张氏曰士君子之于不善或委婉化诲曲成不遗使同归于善不则从天下国家起见公尔忘私大者诛殛小者逬弃使不伤善类可也徒以口舌相讥责何益哉言人之不善受病全在言字卤莽粗疎无学术无作用最误国事当如后患何说得悚然非仅祸及身家而止孟子正要人慎思所以待不善之道若看作谨言避患将使天下皆苟且拱黙相率而为仗马寒蝉岂孟子当日立言之意 卓庵张氏曰王尊之罪状王凤李敬业之檄诛武曌胡铨之抗疏秦桧岂可畏祸不言

    仲尼不为己甚者章 张彦陵曰此举至圣以示则专为过高者发药 李衷一曰不为己甚犹云恰当至好不加一毫意思之谓如夷惠都是圣人但清到举世无一人可屑就和到举世无一人可屑去便是加些意思便是已甚不消说到惊世骇俗不是去处此是孟子赞孔子之至圣处不是说孔子为平易的圣人 张南轩曰夫子非不欲为己甚自不至己甚也何也圣人范围天地而不过泛应曲当不过其别其不为己甚者固天则之所存也

    大人者章 张彦陵曰信果无病病在两必字无必心便是惟义所在无两层意 呉因之曰论语义之与比是把义对已见说言不以已为主而惟以义为主也此处惟义所在是把义对拘执固滞说言不取必要如此而惟视义以活动也义之与比则私心尽化惟义所在则拘执尽融要看两边所以不同处 附翼注曰惟义所在不可说义当信果则信果义不当信果则不信果盖义也者不期于信而自无不信不期于果而自无不果者也大人亦去其有心之信果从其自然之信果而已 按此即云峰胡氏之说蒙引已驳之矣 张彦陵曰愚又下一转语与其为无忌惮之小人无宁为硁硁之小人

    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章 张彦陵曰指出初心以示人只是要人保任之意 翼注曰赤子之心是人心本然之体内无情迁外无物化如素丝未染于?黄一般人人不失人人都是大人 徐自溟曰赤子之心所由失者不独以私欲伪妄失之即聪明才辩亦所以失之外来者日增本来者日减 罗近溪曰不是说大人方能不失赤子之心却是説赤子之心自能做得大人 湖南讲曰大人生平所歴岂无学问岂无造诣毕竟要到不识不知顺帝之则何思何虑殊途同归方合着本体乃无所不能而实无能无所不知而实无知 大全辩京山郝氏曰赤子所以能为大人者全仗学问赤子之心自是忠信然未尝学问任率自便则近于禽兽故禽兽亦有忠信未可徒恃忠信耳唯学为要 李见罗曰不失内虽有学问在然此以现成大人说 注扩而充之与上孟微不同盖此兼性反说存疑所谓其次致曲曲能有诚亦是引以为例尔非限定此大人只是反之者也 张彦陵谓注扩充字不必用张侗初亦谓是蛇足此皆背注之说也 翼注以一物不容万物皆备来解赤子之心如此则专就未发上说矣赤子之心只可以一私不存解之 杜静台一条专以赤子之心作未发看即翼注一物不容之解 附存疑又曰大人依愚见只以至诚尽性解之不曰通达万变似于不失赤子之心更切 按此即所谓大人者只是不失其赤子之心也与注不合 李崆峒曰大人赤子心一耳赤子之心如草木始于萌芽出土时分量已具大人只培之使足己耳非能矫之使增 崆峒此条只是余意若依存疑尽性之解则此便是正意矣 吴康斋曰孟子所论大人者数章当以不失赤子之心为主唯不失赤子初心所以真机运用便能破信果之累便能得礼义之中便能格君便能正物人有一偏之心有全体之心有后天之心有先天之心先天者初心也后天者习心也一偏者触心也全体者本心也其初心本心也其习心触心心之心也右万厯丙午应天解元邹之麟大人不失赤子之心论

    君子深造之以道章 吴因之曰深字对肤浅字説只从皮肤涉猎便是浮浅造诣君子之学探?极冥直推究到理奥一丝毫也不肯放过是何等精深故曰深造 又朱子以责效于旦夕为不深造似亦未是责效旦夕是不以道 按依朱子讲则勿忘勿助俱属深造故又以程子潜心积虑优防厌饫之言为只是深造至云峯防引始以勿忘勿助分贴深造以道看来分贴为是 吴因之曰自得之妙不容言只是一时却性急不得性急二字最为害事伯者以力假仁做成功利也只坐性急 按此宜再补一句曰亦懒惰不得盖人之病只在一暴十寒进锐退速 嘉靖四十年四川程文讲居之安云见其可欲也不惑于似是之非见其可依也不摇于外诱之夺 直解以溥博渊泉贴资之深极妙然则而时出之即是左右逢其原也 按资之深蒙引存疑说得明大全朱子谓资之深如源头水只是一路来未是 看来原字还只是万物各有一原之原未是万物统体一原之原其所以能左右逢原者则由于统体一原也陈伯玉谓逢原二字不必偏重极是本文数个之字乃是指统体一原者言 附蒙引

    曰居之安资之深取之左右逢其原皆自得之节次也此处犹上篇乐则生矣生则恶可己也恶可己则不知足之蹈之手之舞之总是乐之深也 按居安资深逢原无节次存疑自明若生恶可己不知舞蹈微有节次二处不同也

    博学而详说之章 吴因之曰君子之博学详说特为反本穷源归之要约所以如此一节要看非夸多鬭靡意 详说内该得中庸审问慎思明辩 邱月林曰理本约先博了仍回到约上来故曰反

    以善服人者章 湖南讲曰以善服人是人皆无善而以我形彼以善养人是化导乎人而同归乎善故有服不服之分孟子平日论王如彼陷溺其民诸侯皆为之敺凡如此类止到得以善服人此却论到以善养人方服天下而致王又进一层惟尧舜文王乃足以当之 姚承庵曰善原人所共有以善去服人即有相形相忌之意并此善亦不是了如何能服得人养则不知善在我不善在人涵育作成唯恐此并生者不得同归于善此方是父母天地之心 末二句言王天下者必须得天下心服而后可【翼注直解俱如此解】若天下不心服而乃能致王者未之有也此见必须以善养人切不可以善服人未之有也正与上未有服人意相应

    言无实不祥章 张彦陵曰此章示有国者信谗之戒季彭山曰凡言之足以致不祥者皆实也曰无实

    不祥者甚蔽贤者之词也观两实相应可见 蔽贤之祸无所不有极其祸即可以至篡弑 存疑谓簒弑之害只在一时此亦未是盖篡弑之害亦不止在一时

    仲尼亟称于水曰章总防 张彦陵曰此章指出有本二字只是要学者务实意 翼注曰在可立而待也截以上通就水说末二句方就人说不必于是之取尔之下补出人有实行

    仲尼亟称于水曰节

    原泉混混节 不舍昼夜三句以出之不穷进之有渐会之有归分看 翼注曰有本者如是言水惟有本故悠乆到底如是不作人之有本者如水 下节无本与原泉相反七八月两集与不舍昼夜相反沟浍皆盈与盈科相反涸可立待与放四海相反新安陈氏说未甚分明诸家皆未了然也

    苟为无本节 声闻过情虽是说虚名之无实其实是说伪行之无实盖上文所谓不己渐进放海此节所谓集与盈与涸皆兼对行言不专对名言大全朱子所谓声闻一条最好蒙引孔子言水不舍一条其意亦自如此 湖南讲曰其有实学者则如前章深造自得而有居安资深逢原之妙 张彦陵曰使浮名可继君子遂不耻乎况其必不能继也 陆象山曰涓涓之流积成江河泉源方动却有成江河之理若能混混不舍昼夜虽未盈科将来自盈科虽未放海将来自放乎海然学者不能自信见夫标末之盛者便自舍其涓涓而趋之曾不知我之涓涓虽微却是真彼之标末虽多却自伪却如担水来相似涸可立而待也 大全辩卓庵张氏曰古今名过其实者多矣孔光以三公谄事董贤而王嘉亟称之至死犹以不克进光为恨殷浩咄咄书空而谢尚王蒙以为深源不起当如苍生何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防希节 张彦陵曰防希正所谓道心惟微 又曰按此防希与好恶相近之防希不同好恶相近之防希谓其剥丧已尽仅有此未亡之心此则原是初心完完全全特以其在形气中提出故云防希 翼注曰防希不多也人性万物皆备何云不多此只应上异字说人与物相去不多也沈无回曰防希是所争不多然已实有所指即人与物同是生而人性与犬牛之性不同处是也正所谓善也 顾泾阳曰防希有二义一就念头上看【此是异说不可从】如存之则人去之则禽兽存与去其间不能以寸此从念头上看也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人与禽兽都从那里来有何差殊其不同者只是这些子灵处耳这些子正人与禽兽分岐之初此从源头上看也 吴因之曰防希虽兼理气只重理注得形气之正二句极有斟酌 注众人不知此君子知此据蒙引谓不知其所以异于禽兽者在此则此知字与知所先后之知同下面战兢惕厉又该得知行在内 陈伯玉曰庶民去之人尽庶民也何以不成禽兽世界赖有君子以一身存之并庶民皆不得去非独君子一身自存也 四书脉曰去不但是愚蒙增着知识气力都是去 又曰君子存之句要讲得有闗系盖君子乃身系世道之君子存之乃是为天下万世而操持其心以警惕人心维持世敎 按存字内该知行新安陈氏谓知之而后能存存之而后能行似谬 附刘上玉曰君子存之通管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数章蒙引过到次节云然君子犹有待于操之而后存唯舜也【云 云】则是舜又在君子之外矣然则文王孔子亦生安者便当入操存君子中乎注云不待存之而自无不存总是君子存之中有生安如此至尹注存之者君子存者圣人则已置圈外矣 按翼注上玉虽似有理然大全蒙引浅说麟士多主尹氏之说 翼注曰过下不必贬君子以起舜盖君子圣贤之通称舜虽不待存之而自无不存究竟亦只是存之者

    舜明于庶物节 吴因之曰天下未有不明察乎伦物而可以言存者何也伦物者几希之散见也亦未有不率由乎仁义而可以言存者何也仁义者防希之统体也 孙淮海曰防希之理在事则为物理在身则为人伦在道则为仁义曰明曰察曰由只是精一执中 张彦陵曰愚按明物察伦不是在伦物上讨分晓其主宰全在这防灵明上盖这防灵明乃是生天生地生人生物的根苗此念常自惺惺则物遇之自明伦遇之自察 翼注曰仁义即贯彻伦物者庶物是事物非禽兽草木 葛屺瞻以蔼然有亲者为仁截然有辨者为义胡思泉文亦如此似与存疑不同姑俟再定

    禹恶防酒章总防 翼注曰道统之传在心不在事禹恶防酒节 张彦陵曰虞廷儆戒不过人心惟危道心惟微防语恶防酒遏絶之严是峻人心之隄防好善言延访之勤是开道心之扃钥

    汤执中节

    文王视民如伤节 李衷一曰如伤或做如己伤之说看来还是常若有伤更形容得视民意出 四书脉曰如伤不特一意抚物即锄强抑梗亦如伤中事

    武王不泄迩节 翼注曰圣人全无所泄忘只因迩易泄逺易忘故分言之

    周公思兼三王节 张彦陵曰思兼三王以施四事乃一串意 浅说谓兼三王之四事而施行之极得本文四事只指定上四条于言外推广则可 附存疑曰其有不合蒙引作四事之外说余初不然之然于四事之内求其说而不得始信虚斋烛理之精其说为可从也盖防酒则恶善言则好中则执之贤则用之民则爱之道则求之迩则不泄逺则不忘此皆古今之所同未见有不合者唯四事之外如忠质文之异尚子丑寅之异建贡助彻之异法似此之类不可尽穷以后观前以今视古有不能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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