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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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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部,四书类,四书讲义困勉录

    钦定四库全书

    四书讲义困勉录卷二十四

    赠内阁学士陆陇其撰

    大全辩卓庵张氏曰左传于孔子生卒岁月皆谨书之司马迁作孟子列传独不详生卒岁月何与或云孟子谱云周定王三十七年四月二日孟子生赧王二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卒寿八十四愚按春秋年表周定王二十一年岁无三十七年也自定王至赧王二十六年凡一百五十二年此云孟子周定王三十七年生寿八十四皆与年谱不合岂谱非耶抑记者误耶纲目书孟子出处而不书卒亦阙事也

    湖南讲曰孟子说君之法有逆而折之者有顺而导之者有据事理而直言之者有触机括而曲引之者前数章俱已可见以类而推全书总不出此若见梁恵王章则是逆而折之之法沼上章是顺而导之之法晋国及襄王章是据事理而直言之法牵牛章是触机括而曲引之法

    李毅侯曰兴兵搆怨之非仁义也中于世道者也为我兼爱之非仁义也中于学术者也不问中于世道与中于学术而皆使天下无父无君则纷争弑夺之祸未有不由此者故孟子言仁义于齐梁之间欲其行也辨仁义于杨墨之外欲其明也仁义之道明且行焉天下始各得其君臣父子之常矣

    牛春宇曰七篇大义皆从仁义敷衍性善其本原也孝弟其功用也知言养气其蕴借也尊王贱伯与齐梁之君开陈者其事业也辟杨墨恶乡原所以衞其防以承禹周孔子尧舜之统者也故上下篇之终皆以此

    孟子于齐梁之君惓惓于五亩之宅百亩之田及庠序学校之政然皆遏其好利之心扩其不忍之心盖徒法不能以自行也

    梁惠王上

    孟子见梁恵王章总防 徐儆?曰义利二字是治道学术大闗节明此则纯王杂伯君子小人皆一时勘破故大学之书以此而终七篇之论以此而始

    孟子见梁恵王两节 翼注曰梁王说利是功利之利非専指财利也

    王何必曰利节 汤霍林曰梁王之非不止在利又在利吾国三字他只晓得有我便不知有大夫士庶故孟子意以仁义挽他仁义便是大公无我之心 张彦陵曰言利而曰何必有防然不必言之意言仁义而曰而已矣有舍此无可言之意 又曰这两句且只就理欲上看到中间乃直陈利害出来 又曰仁义乃人性所固有亦有二字可味 邵【阙】 曰唐虞人心道心之训说得紧细孔子喻义喻利之防说得分明孟子何必亦有之语说得严切 此仁既是専言之仁而又与义对说者与中庸三达徳之仁同例但彼以仁知对说则是知行之分此以仁义对说则是存心制事之分大抵仁有三様看法有専言之仁有偏言之仁有専言而又与义与知对说之仁 东阳许氏谓爱之理含体用是矣谓心之徳只说体未是论语有子孝弟章吴氏程说自明 朱子曰所谓事之宜是指那事物当然之理蒙引谓如此是义亦一半在外了又曰据事而言只唤做理不唤做义按蒙引不是朱子固曰理虽在外而实具于心矣注事之宜即所谓在物为理也盖此义字包得理字

    王曰何以利吾国节 张彦陵曰以首句为纲王为大夫士庶之表帅利风一倡不至攘夺不止可见利之端自王启之害之实亦自王受之利之不可言如此大全辩惟适张氏曰此节当玩三曰字及何以字

    凡弑君夺国遗亲后君皆从此一念胚胎曰字乃心口相商深机隐智蕴蓄处 上而言利即不取之于下而下犹将化之而况其势必取之于下也下而言利即不至夺其上亦非上之利也而况其势必至于夺上也故曰上下交征利而国危 蒙引疑万取千焉二句为不可晓谓如天子畿内千里只得万乘其公卿谅非只一二人欲毎人各取其十之一则万乘尽矣天子又于何而取给按依愚说只以其所统属而言则可无此疑 张彦陵曰后义先利虽主下之人说却根上好利来

    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节 梁无知曰上面说危说弑说夺则遗亲后君极矣仁义却无此祸 张彦陵曰不遗不后皆自一念真切恳恻中流出一切利害都不计较 翼注曰一说君亲二字俱指梁王说看来只可结归梁王正讲还闲闲说 张彦陵曰二者也字正应大夫士庶说

    王亦曰仁义而已矣节 张彦陵曰王亦曰仁义直是要他行仁义何必曰利直是要他不求利不只说不说便罢 纲目于诸国未称王之前则正名书侯如曰魏侯斯卒齐侯来朝之类既称王之后则改书君如曰楚君类卒魏君防卒之类此法本春秋不与吴楚例然则孟子书王可乎曰春秋纲目所以正万世之法也孟子称王者所以明遵时之义也纲目亦止书君而不纯依春秋楚子之例盖此时天命已改朱子亦不得尊周矣

    附车乘考 车乘之制包氏谓十井出一乘方百里之国适千乘是八十家出一乘也此虽与孟子公侯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之说合然朱子疑其非八十家所给 马氏与前汉刑法志俱谓千乘非百里所能出必方三百十六里有竒方能有千乘刑法志本周礼谓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甸凡六十四井出车一乘则是五百十二家而出一乘也马氏本司马法谓井十为通通十为成成出车一乘则似八百家而出一乘丘氏曰甸方八里旁加一里则方十里为一成积百井其中六十四井为田其三十六井则山川城郭以四数之者田之实数也司马法以十数之者兼山川城郭而言也然则马氏与刑法志之说其实一也朱子谓马氏说八百家而出一乘者偶误耳盖总之千乘非百里所能出矣 按孟子公侯百里之说与周礼公百里侯四百里之制虽不同然周礼之所言者乃附庸也则疑所谓千乗者亦兼附庸而言非必皆其国之所有大夫百乗亦以其所统属而言非必皆其家之所有也集注谓地方百里出车千乘者亦大槩言之耳 程氏复心谓是孟子假设之言蒙引谓直是孟子之误恐俱非也 又按邢氏论语道千乘章疏云千乗有七万五千人则是六军矣礼天子六军出自六乡万二千五百家为乡万二千五百人为军地官小司徒云凡起徒役无过家一人是家出一人乡为一军此则出军之常也天子六军既出六乡则诸侯三军出自三乡閟宫云公徒三万者谓乡之所出非千乘之众也千乗者自谓计地出兵非彼三军之车也二者不同故数不相合所以必有二法者圣王治国安不忘危故令所在有出军之制若从王伯之命则依国之大小出三军二军一军而已若其前敌不服用兵未巳则尽其境内皆使从军故复有此计地出军之法又按陈祥道礼书曰赋虽至于千乘而兵不过三军三军五百乗而已则五百乗三乡之所出也千乘阖境之所出也 按依邢氏陈氏之说则千乘止是都鄙之所出尤非百里之国所能办矣益可信其兼附庸而言也可疑者天子六乡方百里故能出千乘尚书大传

    曰古者百里之国三十里之遂二十里之郊如此则安能出五百乘且三乡既有五百乘则三遂复有五百乘是乡遂所出已有千乘此亦未必然也窃恐天子六军出自六乡诸侯三军则出自三乡三遂似为近理试质之髙明者 陈祥道礼书曰古者或以甸为乘或以乘为甸以甸为乘稍人掌丘乘之政令礼记惟社丘乘共粢盛是也以乘为甸春秋衞良夫乘?甸两牡是也盖乘者甸之赋甸者乘之地 按都鄙有甸法乡遂无甸法而周礼以遂为邦甸者意者以其外拒于甸而名之也

    王立于沼上节 山杨氏曰梁王顾鸿鴈麋鹿以问孟子则是曰字当连上也 按梁王口中说贤者不要太深彼自夸尽心之主未必自居不贤须说有分寸

    贤者而后乐此节 所争在贤不贤不在乐不乐梁王着意在乐不乐孟子着意在贤不贤上 贤者而后乐此二句只虚说为是故下二节方发明其意存疑谓乐非人君所禁但要能享与不能享尔贤者而后乐此能享其乐也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不能享其乐也似非此节语意 张尔公曰唐宪宗元和七年上御延英李吉甫言天下已太平陛下宜为乐李绛曰汉文帝家给人足贾谊犹以为厝火积薪之下不可谓安今法令所不能训者河南北五十余州烽火屡警水旱时作仓库空虚此正陛下宵衣旰食之时岂得遽为乐哉上曰卿言正合朕意退谓左右曰吉甫専为悦媚如李绛真宰相也

    经始灵台节 经之营之不对经之承上经始来言既经之而即营之也诸家未有明说愚意如此 东阳许氏因鱼鸟上看出文王徳被万物此非正意正意只是民乐其乐意 古之人即指文王与民偕乐二句俱贴文王讲蒙引存疑浅说皆然然则当于言外推开以见凡为君者皆当与民同乐而后能有其乐也 翼注曰与民偕乐是平日仁政不是以台池之乐偕民 张彦陵曰偕乐指平日治岐之政说 翼注又曰满堂而饮酒有一人向隅而悲泣则一堂皆为之不乐故必与民偕乐而后乐此盖一本万物之心若但以危亡不作而能享其乐则浅矣 艾千子曰即此偕之一念胸中之天地自舒目前之境界自活偕乐处正是能乐处 徐儆?曰能乐处是中和位育天地变化蕃盛气象

    时日曷丧节 民欲与之偕亡二句似亦当贴桀讲注引此以明云云似亦当补在言外 张彦陵曰岂能独乐句不必说到覆亡民情到偕亡地位满目皆愁惨之象君心下自是不乐岂能晏然称快于台池鸟兽之间故能岂能相叫应正见人君不可不公乐于民耳 覆亡亦须兼说

    寡人之于国也章总防 张彦陵曰按通章当以尽心二字为主盖王者之政王者之心为之也看他许多经制区画那一件不从不忍之心做来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惠王自谓尽心乃其所移者特民间之粟耳而况不知检不知发心忍极矣安得言尽耶孟子抉出病源以动其不忍之良 徐岩泉曰天地以生养为心而以其所不及之权付之君故君也者乃大寄之以生养之权者也斯民失所赖之以区处而雨?气数不齐赖之以燮调圣人参赞化育之功正在于此却乃于凶荒札瘥漫不知所以处之徒归罪岁凶天之立君之意至此孤矣况有虐政以使民饥而死耶 徐自溟曰此章重养不重教重农不重桑重谷不重材木治贵因民不贵移民贵在平时不贵在临荒时贵得民心不贵较民数贵厪恤天下不贵转移一国

    寡人之于国也节 张彦陵曰尽心就救荒上说河内四句正尽心之事移粟比移民更重移民以就粟复移粟以就民委曲区处益见尽心处 徐儆?曰尽心焉耳矣此便是梁惠王的病根假如不违农时两条自有许多设施措置法制禁令今全无施为只是一个尽心便是有其心无其政与宣王不忍一牛之心一般 张彦陵曰何也二字是推到岁凶上去见得人力无如之何便含罪岁意

    不违农时节 蒙引讲不违农时极与注合但看来兼四时农隙讲亦可不知注何以専主冬言想是欲举其要者言之耳 张彦陵曰不可胜食胜用只说生殖繁多尚未到人食用上养生丧死无憾方是食用又曰无憾二字最重盖王道本乎人情使生计稍

    立人心不至涣散然后可以创制立法以图经久又曰勿以不违等尽言因天五亩等秃是人为要晓得不违不入时入亦系乎人田里树畜之生息亦本于天段段是圣王心思段段是天地利泽 此说虽似背注然注所以専以【阙】

    <经部,四书类,四书讲义困勉录,卷二十四

    寡人愿安承教四节 张彦陵曰只将四句相形说去不言厚敛而厚敛自在其中

    兽相食两节 兽相食节似就是非上论作俑节似就利害上论看来蒙引意亦如此但说得不甚明白

    晋国天下莫强焉章总防 此章论仁政与上章一様只是先除其虐政所谓王道之始王道之成者俱未暇及他日告齐王曰耕者九一仕者世禄闗市讥而不征泽梁无禁罪人不孥似亦只是省刑薄敛之事张彦陵曰通章总以百里可王句为主以施仁政

    三字为纲以省刑薄敛为眼目而精神转折处全在暇日二字上 以彼夺其民时看来知此说为有理

    晋国天下莫强焉三节 张彦陵曰晋国莫强指先世说 又曰曰省曰薄全要发他不忍的念头方切仁政上暇虽是耕耨之暇正是刑赋所寛之日也盖烦刑横征民皆重足而立矣 严刑由于重敛蒙引亦有此意然须知此是余意本文只是平列 耕耨以下依注是省薄之效然是说能省薄然后民得尽力于耕耨而有暇日以脩孝弟忠信非谓一省薄而自能耕耨上不必教而自能孝弟忠信也 张彦陵曰脩即脩整之脩不但是讲明入事出事正自脩也孝弟是百行之本忠信只是一诚贯乎百行中者勿分属 入事出事虽正是脩然语气非以入事出事为脩之实也脩就自家身上说入事出事对父兄长上说翼注曰脩不但讲明便有身体力行意说得极是又曰入以事父兄出以事长上正是脩也非脩以后事也则说得欠分明矣 孝弟忠信蒙引分贴父兄长上存疑不分存疑较长浅说亦从存疑 可使制挺蒙引有二说一说则是以彼夺二节为所以可使挞之故一说则是以可使制挺为在我有必胜之形以彼夺二节为在彼有必败之势盖可使制挺犹未能无敌也至下二节则直言其无敌矣后说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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