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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回敬那些搞同性恋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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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弗兰茨·毕勃科普夫并不因此而满足。他眼珠一转。他和大大咧咧、却很热心的莉娜一道,观察亚历山大和罗森塔尔广场之间的街道生活,并决定做买卖报纸的生意。为什么?人家给他介绍过有关情况,莉娜可以帮忙,这事情适合他做。去一下,来一下,转个圈,一点也不难。

    “莉娜,我不会说话,我不是那种能当着大伙的面演讲的人。要是我叫卖什么东西的话,人家懂是懂,可言语用得并不是很恰当。你知道,什么是精神吗?”“不知道,”莉娜充满期望地瞪圆眼睛看着他。“你瞧瞧那些站在亚历山大上的,还有这儿的这些小青年,他们全都没有精神。那些开小饭馆的、推小车的,也是什么都不是。他们很精明,是很精明的弟兄,生气勃勃的小伙子,你只管跟我说好了。可你想想,那些在帝国大厦演讲的人,俾斯麦或倍倍尔,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的了,哎,他们就有精神。精神,这就是有头脑,不光只是这样的脑袋。这些软弱的脑袋瓜子全都休想在我这儿捞到点什么。演讲家,什么叫做演讲家。”“你就是,弗兰茨。”“你只管跟我说好了,我和演讲家。你知道,谁是演讲家吗?怎么样,你不会相信的,你的女房东。”“那个施温克太太?”“不,早先的那个,我从那里,从卡尔大街把东西取了回来。”“马戏团附近的那个。你不必和她一般见识。”

    弗兰茨神秘兮兮地向前俯下身子:“那可是一个女演讲家,莉娜,标准得很。”“绝对不行。来到我屋里,我还没有起床,只为了一个月,就要把我的箱子拎出去。”“很好,莉娜,听着,她做得并不漂亮。而我当时在上面问她,箱子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我知道她的那些鬼话。我压根儿就没去听它。弗兰茨,你不必去上这种人的当。”“我告诉你,一发而不可收拾了!莉娜,从法律条款讲起,法典,民法的,她是如何替她那死去的老头子奋力争取养老金的,当时那个老苦役正好中了风,这可是同战争没有任何关系的。打什么时候开始中风和战争有关了。这是她自己说的。但目的达到了,用她的头脑。这女人有精神,胖子。她想要什么,就去实现它,这不只是为了要赚几个芬尼。你是什么人物,这里就看得出来。这里有空气供你呼吸。哎呀,我至今还在惊奇不已。”“你至今还在往她那上面跑吗?”弗兰茨用两手示意道:“莉娜,你上她那儿去一趟吧。你要去取一只箱子,11点你准时到那儿,12点你打算做点什么,1点差一刻你还在那儿。她讲啊,对你讲啊,你还是没能拿成箱子,说不定你过后就走掉了,箱子却没拿。她真能说。”

    他在桌面上方沉思,一只手指在一小摊洒落的啤酒里划拉:“我随便找个地方申报,我做报纸买卖。这是个事儿。”

    她一直不言语,有些生气。弗兰茨做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天中午,他站到了罗森塔尔广场边上,她给他送来夹着肉和黄油的面包片,接着,他在12点钟的时候溜走,把装有挂架和纸板的箱子往她怀里一塞,转身打听报纸的行情去了。

    首先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在奥拉林堡大街前面的哈克申广场边上,建议他留心性的启蒙。当前正在大力推行这个,而且走势很好。“什么是性启蒙?”弗兰茨问道,并不是很喜欢。白头发指着他的广告牌:“嘿,先看,你就不会问了。”“这是裸体的女孩子,画的。”“别样的我没有。”他俩同时不停地抽闷烟。弗兰茨站着,好奇地把画片从上看到下,对着空气吞云吐雾,那人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弗兰茨直视着他:“说说,同行,这让你很开心,这儿的这些姑娘,还有这些图片?欢笑着的生活。所以有人现在就画上一个裸体姑娘和一个小小女孩儿。她现在要和这个小小女孩干什么,在楼梯上。令人怀疑。打扰你了吧,同行?”这一个坐在折叠椅里虔诚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倒吸一口:“有些蠢驴,跟钟塔一般高,就像那些正宗的骆驼,青天大白日的中午跑到哈克申广场闲转,站到你面前来,你要是倒霉的话,他们还会喋喋不休地胡扯一通。”当白头发沉默的时候,弗兰茨从夹子上给自己拿了几本:“可以吧,同行。这叫什么,费加罗。这个呢,婚姻。而这个是理想婚姻。这又是与婚姻不同的别的什么了。女人之爱。分别拥有一切。这样的确能够弄到不少信息。如果能追加点钱的话,可是贵得吓人。而且还多出一个钩子。”“我倒想知道,这里应该多出怎样的一个钩子才算合适。这里一切都是允许的。这里什么都不禁止。我卖什么,我是有许可证的,那上面可没有钩子。这种事我是不会去管的。”“可以告诉你,也只想告诉你,瞅画片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对此深有体会。这让一个人堕落,是的,这让你失败犯错。从瞧画片开始,然后,如果你愿意,你就会站在那里,再以后自然的方式就不行了。”“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但别往我的册子上吐唾沫,值好多钱呢,不要老是在封面上摸来摸去的,念念这儿:单身一族。什么都有,专门讲这个的杂志。”“单身一族,可不,难道不该有他们吗,我反正也没有和那波兰女人莉娜结婚。”“你瞧,是这样吧,这儿:都写些什么,是不是不对,只是一个例子:想要通过合同解决两位丈夫的性生活,宣布法律所规定的与此相关的婚姻义务,这意味着最为残忍的、令人尊严丧失殆尽的奴役,简直是闻所未闻。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没碰到过。一个女人,向别人提出这种要求,不,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有这事儿?”“你自己看嘛。”“嗯,了不起。应该叫她来找我。”

    弗兰茨大惊小怪地把那句话又念了一遍,这下他吓得跳了起来,他拿给白头发看:“瞧,这儿往下:为此我想举出德安奴恩齐诺(8)书中的一个例子,情欲,注意,那流氓头子就叫德安奴恩齐诺,是个西班牙人或者意大利人,或来自美国。这个男人满脑子想的全是他那远方的情人,以至于他在同另一个作为替代物的女人一夜销魂之时,不由自主地把那真情人的名字扔在了脑后。这时钟敲响了十三点。不,喂,同行,做这种东西,我可不想加进来。”“首先,在哪儿写着呢,拿过来。”“这儿,作为替代物。拿生胶作橡胶。用甘蓝代替正餐。你听说过吗,一个女人,一个姑娘,作为替代物?给自己另外找一个,因为他的那个正好不在,新来的发现了,然后又没事了,她也许不该唧唧喳喳?这个西班牙人,竟然让人把这种事情印成书。我要是排字工,就不会印。”“哎呀,别那么过分嘛。你可不要以为,就在这儿,哈克申广场边上的人堆里,凭你那点智力就能弄明白,这样一个,一个正儿八经的作家,而且又是个西班牙人或意大利人,他所说的意思。”

    弗兰茨继续往下念:“一片巨大的空虚和沉默随即充塞了她的灵魂。这真是要把人逼上树啊。就让他来愚弄我好了。叫他来吧,随便从哪儿。空虚和沉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我也可以有发言权,和他一样多,那里的姑娘也不见得跟别的地方的姑娘有什么不同。我就曾碰到过一个,她已经有所觉察,我记事本上的地址,你会以为:她有所觉察并随即沉默?你表面看上去是这样,你这下了解女人了,我的老弟。你真该听听她说的话才是。整座房子都是尖叫和吵闹。她就这样大声咆哮。我根本没法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她一刻不停,好像插在了铁杆上似的。有人闻讯而来。我总算得以脱身。”“哎呀,你真的什么都没发现,两件事情。”“哪两件?”“要是有人从我这里拿走报纸,他就是买它,保存它。就算上面写着污七八糟的玩艺儿,那也不打紧,他本来就只对图片感兴趣。”弗兰茨·毕勃科普夫的左眼对此表示反对。“而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女人和友谊,她们可不是胡说,她们在斗争。是的,为人权。”“她们到底哪儿不舒服了?”“175条,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今天正好有一场报告,在兰茨贝格大街,亚历山大广场,关于德国每天都有一百万人遭受不公正待遇的情况,弗兰茨倒是可以在那里听到一些。恐怕人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的。那男人还把一叠旧杂志塞到他的腋下。弗兰茨一声长叹,两只眼里的目光落到自己怀里那大大的一捆上;是的,他会来的。我本该在哪儿,我就真的去哪儿,管它是不是拿这种杂志做买卖。那些发情的男孩;眼下人家把这东西堆到我身上,我就应该把它拿回家去看看。那些毛头小子的确叫人同情,可他们又关我啥事。

    他带着那一大堆污七八糟的东西离去,这种事情在他眼里显得十分肮脏,所以他对莉娜只字未提,傍晚的时候就把她打发走了。那卖报纸的老头把他塞进一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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