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利医生对奥恩说:
“你能把杰克逊警长叫过来吗?他应该还在看着你的妻子。”
奥恩走进了城堡里。医生随后抓住了麦克唐纳德的手臂。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两人的语气中都有一丝恐惧。
“他的死法和邓达斯一样。”
“是的。”
狱警说她想回车上一趟,黑利医生便搀扶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你除了刀光以外,什么都没看到吗?”他问道。
“什么都没有。”
“但是天色很黑吧?只有车的侧灯,肯定太昏暗了。”
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我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巴利。如果有其他人的话,我肯定也能看到。”
“如果有刀,那肯定有用刀的人。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车子的引擎一直开着,先生。”
他们走到了车边。黑利医生关掉了车前灯,只留下侧灯亮着。他能够看清麦克唐纳德站在远处的身形,以及巴利督察的尸体。
“你看,”女狱警说,“其实也没有那么暗……”
“窗户边有一大片阴影。”
“是的,我觉得那个人就是从窗户里出来的。”
黑利医生回到麦克唐纳德医生身边,仔细检查起那扇落地窗。窗户没有关上。
“他肯定是从这边过来的吗?”
麦克唐纳德没有回答。他们看到杰克逊警长正朝他们走来。黑利医生迎了上去,将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用灯照亮了巴利的脸,让警长看清楚他的伤口。
他继续说道:“麦克唐纳德医生当时和我一起在吸烟室。你应该也能确认格雷杰夫人当时也不在场。他的致命伤和邓达斯督察的致命伤一样。”他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看!鲱鱼鳞!”
他弯下腰,指向头皮上的伤口附近,一片闪着银光的鱼鳞。
“天啊!”
“你肯定知道格雷杰小姐和邓达斯督察的尸体上也发现了鲱鱼鳞吧?”
“是的,先生。”
“这三个人是被同一人所杀,警长。”
警长不安地看着他。
“是巴利督察让我上楼看住格雷杰太太。”他用警察特有的严肃语气说道,“她进了婴儿房后,我听到了她和老保姆的哭声。因为我不想再给她们雪上加霜,于是我就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在一楼的楼梯口等待。期间没有任何人通过楼梯上下。”
“风笛手安古斯在哪里?”
“那个开门的老头吗?”
“是的。”
“我觉得他在大厅里。至少在我上楼时,他还在大厅里。”
一行人回到了城堡里,走进写作室,站在巴利督察遇袭的那扇窗边。
“凶手很可能一直等在这里。”黑利医生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杀完人后肯定逃回了城堡中。督察遇害时,每个人的具体位置都很清楚——除了风笛手以外。”
“啊!”
“不,我对这个推断也不太敢肯定。”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想想,前门一直开着,女狱警一直坐在车里。她肯定能一直看到门厅里的情况。你能请她过来一趟吗?”
杰克逊警长闻言走了出去。医生回到门厅里,麦克唐纳德医生正等着他。过了一会儿,女狱警也走了进来。黑利医生便询问她在凶案发生时,有没有看到门厅里有什么人。
“只有那个管家。”
“你看到管家了吗?”
“是的,先生。他当时就站在你现在这个位置。巴利督察倒地时,我赶紧叫他过来,但是他没有听到。然后我就跑进了城堡。”
“你跑进来时,管家在哪里?”
她指了指楼梯口。
“他就站在这里。我没有仔细看。”
“你确定,”医生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在巴利督察倒地后,看到他站在这里吗?”
“很确定。在他倒地之前也是。”
“我问这些问题的原因是想问你,管家有没有可能从城堡里走到落地窗边犯案,然后趁你注意力在巴利督察身上的几分钟内回到了门厅里。”
女狱警摇了摇头。
“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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