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眠不足会影响人的判断力,而焦虑容易使人暴躁。”
“不……我还有警卫连,还有是炮兵,还有辎重营,还有宪兵队,我还有军部来的工兵团,就算只剩师部的人,我也能啃下你的联队指挥部。”
虞啸卿一指沙盘上竹内连山的大本营:“我炸开树堡!”
“反斜面?”虞啸卿说道:“防和顺吗?它的枪眼炮眼都冲西。”
“饿死。”
他怔怔看着龙文章。
“一个匹夫,一名演员,两位投机客。呵……一群只顾自己的王八蛋。”
龙文章看了孟烦了一眼:“跟他们学的,就在林跃去往美国,师座让川军团自生自灭的时候。你说的那些渣滓,他们日思夜想的东西就是自己会怎么死。”
林跃叹了口气,走到沙盘前面。
林跃瞄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瘸子上尉:“你今天胆量也不小啊。”
便在这时,一声暴喝传来。
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林跃会来这边拆虞啸卿的台,川军团现在已经是独立团,和虞师再无瓜葛,各自过好各自的小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这个人就是死死咬住虞啸卿不松口呢?
唐基瞪着一双老眼看着林跃,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
虞啸卿退了一步。
“他们天天想,夜夜想,我被传染了,也那么想。”
林跃盯着唐基的眼睛。
龙文章一脸无奈地看着死不服输的虞啸卿。
可是现在,被林跃从牢里救走,受其庇护的假团长真中尉,用军事手段堂堂正正地击败了他和他的虞师。
“咦,你没喝多啊。”
“……”
“解散。”
“你,哼!”
两步。
“小太爷人是长得瘦,不过酒量还可以。”
“林上校,你想要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
“当逃兵被宪兵打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李王两位师长在想什么。这场仗打赢了,中缅公路畅通无阻指日可待,也是云南境内远征军反攻缅甸的号角,就算虞师打光了又能怎样?就像虞啸卿当初收拢川军团的残渣,拉起一支队伍,只要官位上去了,还愁没兵带吗?你才不会关心士兵的死活呢,你只为虞啸卿,为虞家人负责。南北防区李王两位师长呢?他们在赌,赌虞啸卿久攻南天门不下,等虞师和竹内联队拼个两败俱伤,他们再一拥而上捡桃子,而钧座也一定会给他们露脸的机会,毕竟功劳这种东西,独吞容易被噎死。”
在他看来,这都是歪门邪道,是拿不上台面的下九流。
“给冲过江的日军射杀,又或者冲过江去给炮弹炸死。”
而余治,端起了挂在脖子上的M3冲锋枪。
林跃把指挥棒丢在沙盘上。
唐基拂袖而去,他知道林跃嘴里的演员是谁。
“在哪学的?打这种仗?”
“师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