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毫米野炮和山炮。
白天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及,就猫在林子里打冷枪放黑炮,跟电影里的狙击手那样,搞一下换一个位置,毕竟小日本的枪法不是盖的,但是到了晚上情况就不一样了,黑夜才是他的主场。
敌人一放炮,大家就尽量散开,一轮炮打完,散开的人又利用战壕弹坑一点一点挪回来。
俩人磨了半天嘴皮子,龙文章忽然想起已经有一阵没看到那个人。
又是一发炮弹远去,同样落在山脚方向,轰的一声炸成一团大火球。
“美国人的香烟,味道真不错,谢谢。”
郝兽医不断翻着趴在战壕里的士兵,以确定他们有没有受伤,大脚拎着个脏兮兮的麻布袋,把压缩饼干分发到需要的人手里。
“切。”孟烦了转过身去。
从白天到晚上,日军冲了一波又一波,炮兵就没闲过,现在终于能吃口饱饭,休息一会儿,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有的人甚至背靠大树睡了过去。
“你知道什么呀?你才跟他认识几天呐?因为一句话说你心坎去了,这就成知己了?我们内可是一锅里吃青菜粉条炖猪肉的好兄弟,他虽然一天到晚神秘兮兮阴阳怪气,但是把我们这帮人的命看得比金子还贵,哪像你一样,恨不能当牲口使。”
这时距离最近的一名士兵抱着枪走过来。
“好,咱不扯豆饼。”
坏了,又没影了。
龙文章看了他一眼:“你美什么呀?”
“你大爷啊!”
从缅甸撤退时,他们手上一共四挺布伦式轻机枪,一挺92式重机枪,一挺维克斯重机枪,路上还从伏击日军手里缴获2挺歪把子,一挺92式重机枪。
“什么人?”
龙文章拉了一下枪栓说道:“阴阳怪气的那是你吧。”
随着时间推移,冲锋次数递加,日军重型装备越来越多,到了晚上,敌人的炮火像在展览,弹头不要钱一样浇在前线。
他一消失准没好事。
炮弹在南天门脚下爆炸。
林跃左手弓右手箭,往弝上一搭,张弓拉弦放手,一气呵成。
林跃瞅准一个跑去树林方便的上等兵,偷偷地摸过去,在对方撒完尿准备提裤子的瞬间从后面捂住嘴巴,右手绕过去扳住下巴一拧,咯的一声轻响,怀里的日军士兵不再挣扎。
日军来得快死得也快,指挥官一看山头火力很猛,赶紧命令后方炮兵进行火力压制,掩护冲锋部队撤离。
他们的主力部队已经把英军和一部分远征军驱赶至印缅边境,其余的远征军士兵悉数溃逃至怒江东岸,现今滞留在缅甸境内的仅仅是一小撮丧家犬,那些人活命都成问题,怎么可能有胆量偷袭联队级军事单位。
血液涌入气道,又从两名日本士兵嘴里吐出。
九十毫米迫击炮。
日军打炮的时候,他已经抄左侧隐秘小径迂回至竹内联队大后方林区。
“不是,您这戏台子里到底要唱哪出儿啊?”
呃~咕~
“谁跟你扯这蛋,你扯什么豆饼啊,咱们回不去了。”
林跃给俩人各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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