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了我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这七十万我拿得出来。”
右臂像是在王大满手中生了根一样,居然纹丝不动。
听到这话,丧狗疑惑地重新打量了一下王大满:“年轻仔,你不要晃点我?”
自己最能打的三个手下,就这么一脚接一脚的都给踹飞了?
听到这话,王大满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后,又抬起头打量一下三水戏院的门面。
当看到走进来的王大满时,整个房间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王大满。
看到王大满点头,中年人脸上的表情更加欢快起来,“王先生,先自我介绍一下。敝人姓曹,是一位律师。这次您和狗哥,关于这家戏院的交易合同是由敝人负责的。
旁边的小弟看出了不对,立刻围了过来。
王大满收起脸上的笑容,脸一拉说道:“只是要告诉你,不要随便打人。”说完,把手上捏着的手臂一甩,丧狗顿时就在原地打了个转。
望着王大满笑嘻嘻的面容,混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丧狗:自己遇到狠人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总算是把那股尿意憋了回去,然后强撑着面子,故作凶狠地道:“小子,你想怎样?”
“年轻仔,你什么意思?”丧狗脸色一沉。
来到走廊的底部,则是一扇略显气派的双开大门,门框上方镶着一个已经掉漆的金色门牌,上面写着“经理室”三个字。
王大满重地拍了一下丧狗的肩膀,拍得丧狗身子一矮,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本来,狗哥是让我在门囗等王先生的,可刚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就错过了迎接王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在这之后,戏院业主再用拿到的七十万房款赎回狗哥手里的借款欠条。
当王大满径直朝着戏院门口走来时,立刻引起了这些混混的注意。
“呵呵!年青仔,你倒真回来了?怎么?钱筹到了?”
坐在老板椅上的丧狗更是面容一白,但仍强撑着,故作从容地道:“钱带来了,那就好说喽!”
他大喝道:“小子,放开我大佬。”说着,拎起手中的棒球棍,就冲着王大满的头就挥了过来。
王大满沉吟了一下道:“你等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你收钱。”
刚刚还叫嚣着的小弟们,顿时像被掐住了嗓子,沉寂了下来。往前靠拢的脚步,也是只见抬腿,却不见向前。
丧狗没搭理曹律师,而是对着远处喊道:“老仆街,滚过来把字签了。”又扭头对王大满道:“年青仔,看一下合同,要是没问题,就签了它喽!”
这老小子昨天一定喝得很多,看他眼里血丝密布的样子,极有可能宿醉未醒就跑过来了。而且,从他嘴角还残留的一丝黄色污物来,他刚才一定是去吐了。
看着飞出去的小弟,丧狗的脸上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顿时,一股大力涌去。
“你废什么话,我说的就是七十万!”
“放心,我说七十万,就是七十万。”
曹律师立刻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靠过来,从夹在腋下的公文包中取出两份合同,放在桌子上面道:“狗哥,王先生。签于两位和这间戏院业主之间复杂的财务关系,我首先草拟了一份房产买卖合同。
这是一间有五十多个平方的,装修陈旧的巨大办公室。地上铺的是已经斑驳掉漆的棕色地板,踩在上面,会发出“咚咚”的声音。
顺着走廊走下去,经过第一个小门时,上面写着“放映室”三个字。经过的第二个小门上,则写着“杂物间”。
“呃!”
只见三水戏院的附近聚集了足足五、六十个流里流气的混混。
这时,忠叔走到王大满身边,小声道:“满仔,你哪来的七十万啊?”
“不想怎样?”
丧狗楞了一下,接着上下打量了王大满一眼,嘲笑道:“年轻仔,我说的是七十万,不是七十块?”
方厅的右边则是一个通向二楼的楼梯。楼梯下的空间被隔成一间小屋,小屋的窗口上写着“售票处”三个字。
推开戏院的大门,是一间十几个平方的小方厅。方厅的正对面是一个关闭的圆形拱门,那大概就是影院的观影厅了。
方厅的左边是一间七、八个平方的小卖部,估计平时会卖一些汽水、小吃之类的,但现在小卖部的小门也被锁住了。
“嗯…”
随着这位中年人的靠近,一股酒味直冲入王大满的鼻子。
酒柜旁边,摆放着一组待客用的沙发。戏院老板一家四口人蜷缩在长条沙发上,忠叔和口水文则坐在两侧的小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