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彻底的……回归了家庭。
吐蕃松赞干布乃吐蕃百年奇才,对战争嗅觉极其敏锐,即便有着诱饵,也是抓住了秦文远真正部署所在。
他率领着吐蕃王骑而来。
不多时。
百姓都走了,哪还有事做。
船舶真是太多了,多且密,犹如蚂蚁一般逃窜。
“夫人,你是何人?”
“吐蕃那边,不是说大局已定,为何他会死!!”
“冲锋!!”
同时心里也有股悲哀,也不知这悲哀从何而来,就是感觉很失落很失落,似乎有些重要的东西或者人遗失了。
她奔向他,也奔向他的怀抱。
然而下一刻,却“卡兹……”一声,唯美之景,在不断的……破碎。
秦莹莹亦是如此,她也在……一直等着自己爹爹回来。
长乐美眸柔软,每每这个时刻她都会无比想念秦文远,想念着那位……还在吐蕃征战的帝国将军,也是她的夫君。
此刻。
他不能死,不该死……
那位自己后来才知道的笨蛋公主殿下,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是在害怕着他这个平民。
秦文远斩了三名吐蕃王骑,至于他的兵斩下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身边只剩下20多名朱雀卫。
长乐声音哽咽。
“秦将军,投降吧。”
还有许许多多他统率的朱雀营朱雀卫,有的浑身是血,有的干干净净,有的断臂。
“将军!!”
一边说,还一边抱紧自微末就随他一起的长乐,努力的抱紧,也抱紧自己怀里另一位的骨肉血亲女儿秦莹莹。
声音温柔。
摇摇头,他不在多想。
二人一起做生意,一起经历瘟疫,一起对抗北斗会,她支持着他奔赴战场,默默支持,即便很久回一次家也是默默支持。
然而长乐却是满脸无奈,抱起了她,不断拍着小丫头衣裳上的泥土:“莹莹,路上摔了?”
“他不可能死,他是那般聪明,强如北斗会也没法留下他的性命,他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
于半个时辰前。
秦文远再次开口。
“连你,也老了啊。”
便点点头:“嗯,路上小心。”
“长乐。”
她是那般思念他,思念到望眼欲穿。
一轮下来。
“夫人,长安城的你,可还……安好?”
“可恶,阿娘,我没有摔的!这些衣裳是自己脏的!我,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们自己脏的,哼,就是这样!”
他娶了她。
松赞干布也是紧随其后率领吐蕃王骑冲去。
这时,有朱雀卫统领请秦文远渡江。
“将军,还请您速速渡江!!”
这里有一条江,江上有数百船舶从一头驶向江对面。
这一轮下来。
秦文远抱着她,努力的抱着她,也用尽全力的抱紧她和孩子,认真道:“我没事。”
这一路上。
秦文远浑浊的眼眸依旧平静。
他那波澜壮阔且充满惊险的故事,终究结束了。
他,再也没有兵了。
画面里,那个让自己始终牵肠挂肚的夫人,长乐公主李丽质,正站在那里冲着他笑。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你看这只蝴蝶,好乖呀,路上其他蝴蝶见我就跑,就它一直乖乖在原地,我抓了也不跑,那么的乖。”
朦胧间。
大唐。
死太多太多人了。
松赞干布也不敢大意,毕竟面对的是那只大唐王牌军队。
她忍不住看见那只蝴蝶,不知怎的,这只蝴蝶她总感觉很熟悉,但哪里熟悉又说不上来。
“咱们啊,老啦,老啦,该享享清福了。”
自己心中那举世无双的大英雄,会死在那里。
“秦将军,降吧!”
可回答他的,只有秦文远坚定且平静的目光。
在江边。
死战!不退!不降!
然而让长乐没想到的是,程咬金此刻却是满脸凝重,甚至有一丝……沉重。
那船长点点头,然后便吩咐百姓划船离开。
死的人,太多太多。
秦文远看着她,本想说一声还要出去,可看到这双眸子,他心里某片地方被瞬间触动了。
前边的朱雀卫,也坚持不了太久。
他们是朱雀营为数不多的骑兵,也只剩下他们,因为其他朱雀卫,没有马匹,没有机动性,全部都在追逐战中一个接着一个死亡。
“哎呀,阿娘,不说那些。”
女子手足无措。
“那……那你还出去吗?”
那朱雀统领与其他朱雀营统领、朱雀卫对视,所有人眼神都极为坚定。
他不能死,他也不能死!
她的眸子看向吐蕃方向,那双充满思念的眸子,仿佛都快要穿透时间与空间,看到吐蕃战场上的秦文远。
然而。
骑兵对弓弩手的威胁,是比什么兵种都要恐怖。
“你都……你都拄着拐杖了,还说没事。”
曾经的少年郎,终究不在年轻。
有大唐百姓,也有朱雀卫。
可此战他遇到的是吐蕃的王牌骑师,吐蕃王骑!而且他的朱雀营士兵大多是弓弩手。
松赞干布再次开口。
即便是占据各种优势的吐蕃王骑,在与朱雀营的战争中,也是死去了两千多人。
“走吧,我秦某人,还有些事要做。”
“去渡江。”
“冲锋!”
他和他仅存的朱雀卫,没有一丝丝犹豫,以残败的100多人,向着2000多吐蕃王骑冲锋。
亦如当年他救尉迟敬德时,只身一人冲向万千敌军。
幸好,还活着的大唐百姓,全都渡江了。
“……”
“冲锋!”
“阿娘,阿娘!”
全军,上马!
……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找个理由,好让他朱雀营仅存火苗渡江罢了。
至此。
“战场,总会受点伤的。”
“冲锋!”
从高空往下看。
长安城。
“嗯。”
松赞干布开口。
长乐摇着头笑道:“没,走吧,阿娘抱你回去,等会就给你洗这些摔后的脏衣裳。”
所有人都用尽力气大喊,目光坚定,看向了那位带领他们创造无数奇迹的将军,看向了帝国那位第一破案奇才,也看向了那位帝国帝王的女婿,秦文远。
这或许是帝国自建国以来,他的岳父,天策上将对外最失败的一次战争。
“好好好……”
“上马,迎战。”
松赞干布再次开口,无比平静。
这一次,秦文远真的只有自己。
程咬金正想开口,但长乐却是声音哽咽,还有些声嘶力竭:“他,他怎么会死!”
秦文远笑颜逐开。
“冲锋!”
只剩下秦文远一人。
一向温柔优雅的长乐,失声痛哭,哭声是那般的大,但却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秦文远没有回答,而是手持那柄染满玄甲铁骑骑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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