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个公司,我可以立刻聘请教主阁下为我们公司的咨询顾问,然后,会以咨询费的名义,转给教主阁下。”
可就如同平次郎说的,自古以来,有很多人都尝试过,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难道,真如这个教主说的一样,已经死了?
实际情况的确是如他所讲的那般。
那样子,少了一份桀骜和不羁,多了一些奴性和讨好。
第二天,平次郎就打来了电话,说违约金的事儿已经搞定,只需要徐默过去,带着银行卡,签个字就可以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没什么,将你这些同胞的幽魂残魄收集起来,炼丹炼鬼,都是不错的材料,不能浪费啊。”
“没问题,这个事儿,我来操作,绝对不会让教主阁下失望。”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对平次郎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恐怖的煎熬。终于,对面传来声音:“那么去吧,先搞定违约金的事情,然后,想法子把你说的研究报告给我找来,这样,给你十天时间,十天时间搞不来,下场和他们一样。”
平次郎此刻低头鞠躬,额头脖子上,都是冷汗。
“去吧,抓紧时间。”徐默准备回去了,这里的烂摊子,他才懒得收拾,就交给平次郎了。
塞进对方嘴里的,是一种极为高端的‘鬼咒’,徐默是用他两金丹的修为,结合鬼道和死经炼出来的。
徐默想了想,给对方留个手机号。
当初看的时候,还以为是古人吹牛,这剑,哪儿能自己飞去杀人,如活物一般,甚至可以千里斩人头。
后者没想到徐默如此的心狠手辣,但平心而论,这种事儿换做是他自己,肯定也会这么干。就说刚才,他们都打算用折磨的方式,逼供这教主交出所掌握的其他功法。
这次出门,收获不少,对这个世界的修炼界,徐默也是有了更多认识。
更不想被徐默抽离魂魄。
就算是这个世界里的‘禁忌’,也破不了。
“此外,如果研究历史,便可以发现,很多历史,都是虚构的,这里也包含了不少历史人物。可以肯定,必然是‘禁忌’影响了一些重大的历史进程,甚至,可以左右一代王朝的兴衰更替。”
不过屋子里,其他的倭人似乎还没有适应新角色,还有些抵触和不乐意。
可眼下的情况,似乎非常不妙,按理说,这里发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从外面飞进来一柄剑,和导弹一样破顶而入,那位高手不可能察觉不到,应该已经下来查看情况才对,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楚瑞上来就问。
“关于这个世界的‘禁忌’,我知道什么,都会告知教主阁下。而我们之前的协议依旧有效,因为是我们率先违约,所以,愿意支付教主阁下一定的违约金。”
只要先从眼下这种危机当中逃离,到时候远走高飞,这人又能耐他如何?
正想着呢,突然,他见对面那个教主阁下伸手从锅里抓出一只鬼,现场炼制,就听到一阵恐怖的声响后,对方掌心的那只鬼就变成了一个诡异的虫子。
这一点毋庸置疑,类似的事情,平次郎他们不知道做过多少,杀人什么的,都没有一丁点心理负担。
正因为如此,那个存在,才会被称之为‘禁忌’。
平次郎头皮发麻,虽然这件事很难,但他现在还有拒绝的权力?
“能行?”
杀人炼魂这种事儿,那是有违天道,是极为凶残的事情。
他不想死。
刚才,剑刃沾血。
尤其是这次来的一个临界破镜高手,平次郎是知道的。
只不过随着徐默伸手盖上锅盖后,一切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不可能!”
明白了!
“除了这老头,其他的都斩了!”
徐默说着,伸手指了指那口锅。
没有,只能答应下来。
下一刻,锅里传来了各种鬼哭狼嚎,痛哭呐喊。
可以说,即便是放在诡异世界里,也无人能破。
因为这货已经第一时间返回倭国,去窃取徐默需要的研究报告。
说实话,诚意是有,但还不够。
给平次郎一百个胆子,对方也不敢报警。
那如果能将其击败,夺其底蕴,那提升可以说是百倍千倍乃至万倍。
这个老女鬼,啥时候来的N市?
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判断是多么的愚蠢。
张口就是两亿。
实力强横,即便是在他们倭人那边的几个临界破镜当中也属于佼佼者,论地位,比他都要高很多。
被谁杀的?
之前说给违约金,也是他一步保命的棋,但能不能生效不在于他,而在于面前这个恐怖的杀神。
“关于禁忌的事情,你说说,都知道什么?”
徐默心说喝一杯就喝一杯呗,反正来都来了。
外面也有倭人,不过之前已经杀光,可以说这个废旧的厂区,之前那二十多个倭人,加上一个临界破境的高手,已经被斩杀殆尽。
这边违约金以咨询费的方式支付,是有专门的人员负责接洽。
更别说是在这个世界里。
很多事情,你认为不可能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一亿,如果教主阁下觉得少,我可以再增加一亿,不过这钱,需要处理一下,不然,容易被监管部门盯上,到时候也是麻烦。”
可没法子。
这车,算是白嫖的。
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更不相信对方能轻而易举杀死他们倭人的临界破镜高手,但他们的高手没有出现,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平次郎沉寂了几秒后,突然吼道。
这话,平次郎没有撒谎。
今后,只能被这个人拿捏了。
他们既然敢来,那徐默就管杀,还免费帮他们炼制成鬼,也算是一条龙服务了。
当然,在诡异世界里,这个都算是修仙者的常规操作,可在这里,徐默还是头一次做。主要是这些都是倭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显然,对方算是出血了。
“好的,我这就向教主阁下汇报。”平次郎立刻讲解:“已经知道,这个禁忌实际上就在这大华国内,而且,是一个传承数千年的大教,但具体|位置,人数如何,都不知道,也不敢探查。不是没人探查过,但探查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过。”
然后那边平次郎就看到,周围尸体上,飘出了一道道淡色的烟雾,仿佛道道烟尘,如丝链一般,被吸入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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