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徐默还在卧室里,他走到窗户口,向下看。
挂了电话,徐默再次陷入思考。
“我那个朋友好久都联系不上了,电话打不通,销号了,我来找他,本以为家里没人,但刚才我在楼下,看到里面有人。”
也能理解,因为这边他的父母都去世了,也没别的亲戚,倒不如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一段人生。
对徐默来说,郑超的存在真的很重要。
“真的假的?”大爷看徐默说的如此信誓旦旦,也是信了几分。
徐默只能是编瞎话,说他和郑超是朋友,然后好长时间没联系,打电话,发现对方销号了,所以过来找,也没找到人。
主要是徐默信誓旦旦说看到里面有人,那这个事儿就得确认一下。
但是没有找到相框。
但如果报了失踪案,那他们就得管了。
“郑超这个人我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没有音讯,当然,也可能是我多心,想多了,但我就是想早点确认我朋友没事儿。”
重新关上门,碰上锁,又和邻居们说,如果这户人家回来,就给他打电话。
“要不,你报警吧。”大爷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提了一个建议。
再抬头看,三楼卧室窗户上那个人影,不见了。
徐默跟着警察去了这个片区的警察局,做好记录,留下了联系方式。
毕竟,谁闲的没事儿干跑来做这种事。
他觉得这几天,都没空。
警察想了想:“这样吧,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尽量联系到这家人,或者其他亲戚朋友,实在不行,就叫开锁专家来过来看看。你呢,跟我们回去做个记录。”
而且,屋子里,客厅卧室找遍了,没有找到任何相片。
起码晚上能睡得着。
去厨房看,洗碗池里有没洗的碗筷。
等待,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很枯燥和煎熬的。
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想起相婴和林九渊她们,一会儿又琢磨郑超究竟去了哪儿。
他手里拿着一把钥匙。
有时候,徐默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因为找得到找不到郑超,其实又能怎样?
警察和徐默说了一句。
“过两天吧,或者,下个周六日,具体哪天,看你的时间。”徐默把时间往后推了推。
“具体说说!”
现在是夏天,酷暑难耐,那屋子里也没空调,为什么会那么阴冷?
“那你什么时候兑现大餐呢?”刘玲问。
“对对对,人失踪了!”徐默突然想起来,这如果没有什么理由,估摸警察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立刻折返回去,上楼,继续敲门。
不是说,有困难找警察么,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上面,隐约有一个手印。
徐默总觉得那屋子里,隐藏着某种隐秘。
说实话,对于这个同事,徐默也是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这么一个人,算是个朋友。
然后重新跟着去小区。
屋子里就是极为普通寻常人家的样子,老旧的家具,老旧的冰箱,徐默跟着两个警察进去,然后四下看了看。
“这屋子里没人,你之前,肯定看错了。”
万一是小偷呢?
里面,灯亮着。
他还能说什么?
似乎,被人收了起来。
这都有可能。
“人失踪了?”警察的眼神变了,从一开始的片警状态,变成了真正的专业人士,就是那种,可以让人值得信赖的专业人士。
那大娘一听,也说行,就找警察来看看。
然后过去说情况,旁边大爷大妈也是你一句,我一句。
推开门,有一股霉味,属于正常,就是那种很久没有住人,下水道里散发出的气味。
徐默只能点头。
“行了,先回去吧。”
老旧的楼道里,近乎砸门的声音哐哐哐的响。
总不能撬门进去看吧。
徐默跟着下了楼。
“你说的这个人,郑超,是这儿的住户,和他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毕业三年了,也没什么问题,是人找不着了吗?”
有一个是问他要不要贷款,有一个是公司同事‘赵越’打来的,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辞职。
一来是因为直觉,二来他觉得那屋子里,比外面要阴冷。
“按理说,这人如果去外地了,知道长时间不在家,不可能留下剩饭,而且如果只是短时间出门还好,长时间不在家,一般会把冰箱断电,毕竟,得交电费啊。”
最后一个电话,是刘玲打来的。
柜子里,半袋米和半袋面都已经生了虫子。
也没有楼道的防盗门。
“那就谢谢张警官了。”徐默知道对方姓张,一看就是老警察了,有经验。
打开后,也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慢慢关上。
所以他固执的认定,这屋子里藏着一个人,对方不开门,那他就继续敲,敲到对方开为止。
这不正常,似乎是有人故意将所有照片都藏了起来。
这上了年纪的人,总是有那么一点迷信的。这户之前死过人,而且几个月都没人住,大娘是最清楚了,可如果这屋子里真的有人的话,那就有点细思极恐了。
这次,敲门的声音格外大,因为徐默怕如果里面有人耳朵不好听不到,所以加了一些力道。
就仿佛从没有出现过。
警察伸手摸了摸桌子,手指上有一层灰。
打了报警电话,说明了情况,等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两个警察上来了。
看着远去的警车,徐默站在原地没动。
哈了口气,手印更明显了。
还是中户的大娘打开门,看到还是徐默,就道:“你这人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和你说,这家没人么?你就是把门砸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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