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至于孤云子,绝对不是那种遵规守矩之人,怪不得会搬出来单独居住。
进山之前,徐默是准备好大战一场,想着要斩杀这里所谓的‘药仙’。
知道打不过,就得躲。
徐默还在讲。
后来,孤云子彻底哑火了,只听到徐默在说。
真斗起来,胜负难料。
年轻道人二话不说,拔剑就刺。
这玩意儿,玄的厉害,反正孤云子已经从最开始的不服气,到这会儿徐默每说一句,他都点头,然后沉思一下,继续点头。
“妖邪,就是妖邪,我正乾教向来与妖邪势不两立,见者诛杀,你居于教外,但教规居然也能忘?等你回去,自领责罚吧!”
一个杀意冲天,一个煞气十足。
这时外面有两个道士悄无声息,从天而降,落在草芦旁。
除了茶壶,还有茶杯,玄山君囫囵灌了一口,又倒了一杯。槐缘慧则要雅致得多,品了品,点头道:“好茶!”
反倒是把那男女道士晾在那边。
徐默这会儿泰然自若,问孤云子:“刚才,咱们讲到哪儿了?”
甚至,比一般女人还长得漂亮。
“给,徐师怕你们两个渴!”
玄山君一声虎啸,妖气如锤,几个鬼影直接被震散,槐缘慧一听,急忙上前道:“玄师兄小声点,惊扰徐师,罪过很大。”
经验丰富。
因为男女道人面前,悬了两柄剑。
槐缘慧和玄山君这次立刻察觉,回头一看,面色凝重。
这老道士也是驴脾气,就和徐默杠上了。
既然是论道,自然是讲述对道、对修炼以及万事万物的见解,求同存异。讲‘同’的时候,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讲‘异’的时候,为了争个高低,近乎是在吵架。
外面的玄山君和槐缘慧也听的入迷。
可悬在面前的两柄剑也的确厉害。
然后就不说了,因为槐缘慧正在侧耳听着草芦中徐默二人论道,不光是槐缘慧,玄山君也在听。
也就是说,误会一场。
皆因此刻徐默和孤云子所论的内容,对他们来说很有益处。
同时腰间取出一把东西,甩手一撒。
站着听,有点累,于是也坐在旁边,认真听讲。
“啊,飘叶见过持印真人!”
“居然还能这样?”他心中喃喃自语。
一柄锈迹斑斑,一柄沾满血迹。
飘叶小道士在正乾教修炼,过去可从没有听过这些。
之前论道,吵不过徐默,被整服了。
类似的事情,徐默过去也做过。
徐默看得出来,虽然进来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但实际上,是一个人。
有时还会争吵。
类似这种情况,徐默也是头一次见。要知道过往所见的修仙者,所结出的元婴那都是模样恐怖,外表诡异,今天见到这位,所结元婴竟然如成人一般,居然穿上衣衫,看上去更是和常人没有两样。
正乾教敌视妖修,这件事徐默略有耳闻,只是今日一见才知道,他们敌视妖修的规矩已经写入教规。
男女道人身体同步,看了一眼徐默,然后又看飘叶道士,后者吓的低头,不敢对视。之后,男女道人又看孤云子。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森鬼气。
男道士为真,女道士,也不是假人,却是男道士所修的元婴。
这话说晚了。
然后将手中的茶壶递过去。
一下子,僵在这里。
不过显然,这男女道人并非是圆滑之人,脑袋不善转弯,认准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这会儿的孤云子姿态很低。
讲完之后,又加以道解。
于是继续讲。
那叫做飘叶的年轻道人进了草芦,先看了一眼徐默,然后才冲着孤云子躬身道:“谷神将至,持印真人叫我来请师叔回去,商议大事。”
“你聋了,我说了,不去!”孤云子发脾气了,然后拽着徐默坐好,开口道:“徐道友,快,继续讲,你刚才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简直妙不可言,不过这一句,我有些不懂的地方,还望道友赐教。”
林九渊瞅了对方一眼,心道:又折服了一个!
林九渊已到草芦外,玄山君小声问:“还动手吗?”
稀奇!
像孤云子这种驴脾气,要么不服,要是整服了,那绝对是五体投地那种,尤其是徐默所讲,的确对他提升极大。
玄山君和槐缘慧见状,二话不说,躲进草芦。
说完就要朝玄山君和槐缘慧走去,但一步迈出,第二步,迈不出去了。
巧的是,徐默因为心境提升,念头通达,也有很多感悟,此刻也就继续讲,滔滔不绝。
飘叶小道士本来想走,回去复命,可他也好奇,那人会讲什么?居然能让孤云师叔如此痴迷上心?
一开始那孤云子火力还挺猛,各种道理是层出不穷,讲的是头头是道。不过徐默也不含糊,本来就有诸多经典道门和佛门典籍在胸,底气十足,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徐默自行参悟的内容,基本上从头到尾,都在‘压着’孤云子。
应该已经被忽悠瘸了。
显然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