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云见月?这,不可能吧。”
说白了,就是一个废人。
找到相婴,对方其实一直在正气司外等候,等徐默忙活完,这才出来。
是权势的象征。
下一刻,风聚剑上,这把剑冲天而起,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在空中划出一道剑痕。
自然,也得和她讲讲经过。
“好说,好说,都是正气司的兄弟,咱们理应不分彼此。”
徐默一说,相婴也点头,说必须得试试。
徐默回头一看。
“殿下雄才伟略,必能得偿所愿,到时候,便得称呼您,陛下!”
“天色已晚,改日再聊?”
“对外称梁文厚染病暴毙,官、民,皆不可妄议。”
“圣上,这日头未出,阳气未升,还是有些凉的。”旁边一个太监提醒,老者点头:“是有点凉,回去吧。”
徐默小声和韩玄说,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稀罕,居然出月亮了,这天,竟被人给斩开一道口子,去,问问老魁,是不是他干的?”
说完各自离开。
“殿下你呢?”
“还好了,兵贵在精,不在多。”
“有这种可能,而且我听闻三王和五王已从边关赶往京都,或许这两日就到了,他们和四王,关系很好……”
“此事做得好,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关系重大,切不可失,殿下你若举荐自己人,必惹人非议,圣上也不会喜欢,也不能举荐其他派系的人,举荐那些无根基背景之官,既能少一些非议麻烦,而无论谁能上位,都得领殿下的情。”
“殿下所言极是,对了,凌晨日头未起时,那一道惊雷,居然划破了云层,露出了月光,或许,是祥瑞之兆。”
“姚先生,梁文厚的事,圣上已令正气司查办,据说夜里已经抓着人,砍了,早上专门把本王和两位宰相招入宫中说这个事。”
走到门前,再回头看了一眼。
王府院深,花园秘阁。
但这废人,却是杀害户部尚书梁文厚的罪魁祸首,过堂审判,证据确凿,供认不讳,直接推出去,斩了。
此刻虽然临近清晨,但天色依旧黑着,天上的云,也很厚,一晚上都没看见月亮。
咔嚓一声。
“没提。”
百姓着衣出院,抬头望天,或惊骇,或喜悦。
“太子行为不端,被废黜,那自然应轮本王坐这个太子,他们要争也没用,争不过本王的。”
但若是旁人或者是寻常百姓说的,那是得了失心疯。
“行啊,不过也得有兄、弟之别,我今年九十有三,不知徐兄你多大?”
“对了,韩哥你是首捕,我是二捕头,还有别的捕头吗?”
这一夜,狂浪渐息,雨未落,风欲平。
如惊雷。
“那是死魂牢,里面都是十恶不赦的疯子和诡异,早该死了,留着他们,就是做这个的,背锅。”
“父皇的心思,摸不透啊。”二皇子眯着眼,似在思索。
一些权贵也是如此。
是谛听剑。
二皇子深吸口气,手中的玉蟾也是捏紧,真怕一不小心,给捏碎了。
不大。
韩玄挺能扯,徐默也能唠,两人对上,半斤对八两,说到口干舌燥时,各自鸣金收兵。
听的这条大青蛇激动不已:“你这个,比小说都精彩。”
如密不透风的窗户纸,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没了,就你我二人。”
皇宫之内,一个披着黄袍的老者从大殿之内迈步而出,身旁跟着掌灯太监和护卫。
但也有至少千丈。
议论纷纷。
就这一下不知道惊醒多少梦中人。
那边谋士沉思片刻道:“谁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背后之人,或许是冲着殿下来的。要知道圣上可直管正气司,那正气司可不是寻常之地,里面的人,也不简单,他们要查,没人能拦得住。可能已经查出线索,但这线索,只有他们和圣上知晓。而圣上既知详情,却还想息事宁人,难道说,是不想牵扯太深?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
谛听剑是一个,徐默早就想攻略了它,没想到这次居然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