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默。
“客官说笑了。”小二看到徐默一脸期待的表情,突然感觉这位爷脑袋不正常:“那位若真的每天来,我们也不敢在此处开店啊,那不是找死么。我在此处数年,这也是第三次听到,遇到了保持安静,敲门不应,就不会有事。”
就连那边同样戴着黑色斗笠的同伴也起身说道。
这明显是有幺蛾子啊。
他们用的是蜀刀,这个刚才镖头他们讲过,说蜀刀略短且细,有弧度,善于劈砍刺杀,只是刀身过于坚硬,易断。
徐默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别人,怪自己。
他这时候上前一步,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牵住了那汉子另外一只手。
下次不能这么没轻没重了。
店小二此刻盯着那唱曲儿的客人,似是看到了什么,直接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开始求神拜佛。
却见开门那位抬着头,瞪着眼,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就这么愣愣的杵在那边。
“不对劲!”
这不就遇到了。
这时候唱曲儿那位突然起身,一边唱,一边向那个同伴走去,走路的身姿,形态,与女子无异,最诡异的是,对方的表情,娇柔的很。
东陵亭、林九渊还有几个镖师,都吓的往后退,生怕沾染上这不干净的东西。
急了。
屋子里的空气,越发阴冷。
很古怪。
被拉着手那位,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哆嗦着,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被仿佛女鬼上身的同伴硬生生拉起来,往外走。
店小二颇有讲恐怖故事的天分,本来不怎么恐怖的故事,愣是被对方渲染的诡异阴森。
结果店小二说他的梦想就是当个说书先生。
下一刻店里突然有人唱起了曲儿。
“哼,装神弄鬼。”
徐默去问几个镖师,他们镖局就在梁城,距离这里不过一日路程,所以也知道这个诡异传说。
店小二和徐默说,那俩人是外地来的,听口音是蜀州的,距离这里相隔数千里,也不知道跑来做什么。
听到那诡异的敲门声,店小二都快哭了。
本来徐默都不抱希望了,结果现实给他来了一个大礼包。
“这是一段佳话啊!”
这番情话从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口中说出,只感觉浑身有一万只虫子在爬,别提多难受了。
都希望这恐怖的诡异赶紧离开。
还挺好听。
“若那书生回来,的确是一段佳话,可问题是,对方没回来。那书生得了头牌辛苦积攒的家当离开,从此渺无音讯。头牌苦等数年,未见情郎归来,又被旁人陷害,一来二去便疯了,成天一个人在屋子里唱曲儿,就是书生最喜欢听的‘鸳鸯配’。后来这头牌失踪,几天后发现其吊死在这卦龙山内,就听说当时邪得很,什么穿着大红嫁衣,涂脂抹粉,唇似樱红,还有人说,当天晚上义庄的人,听到有女人唱了一晚上的戏,唱的,就是‘鸳鸯配’。”
那汉子应该没见过这种场面,吓的哇哇叫,情急之下一刀就砍在唱戏同伴的肩上。
怪不得讲的如此专业。
镖头一拍桌子,怒了,看向那边两个操着蜀州口音的外地人道:“有病吧,男人大半夜的唱什么曲儿?”
但有人比他还快一步。
小二招呼一声就要去忙。
下一刻,一人提刀,迈步走到门口,用方言骂了几句,徐默没听懂,也没法子给翻译,但感觉骂的挺脏。
“长夜漫漫,花好月圆,此景此景,妙不可言……姑娘你别急着走啊,继续把刚才的曲儿唱完,本公子想听。”
没用,对方依旧是边唱边靠近。
徐默想好了,别人不开,我去开。
敲门声再起。
店小二不为所动,只在原地哆嗦,吓坏了。
徐默好奇心上来了。
徐默鼓励对方两句,小二感动的不行。
况且,镖头本就是一个糙汉子,暴脾气,此刻是直接发作。
可没用,他对面那位依旧是唱的兴起。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什么东西走了?”徐默问。
他们武功是高,可这玩意儿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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