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大管家准备摆寿宴。结果前一天晚上,二管家在采香楼拍下了一个花魁。”
四个人都沉默下来。
汤枝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准备离开。
汤枝想起这个人,娇弱的身躯上也散出一股煞气。
取出一个半人高的铜葫芦,拍了一下,一道梭形剑芒飞出。
……
“在地下。他说过,羊心藤是这里最值钱的东西,长在神墟的心脏位置,那里也是流出烈火膏的地方。”
卢通越发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
卢通揪出其中的刺头,盯着他问道:“你听说过干账房的会弄丢账本?”
卢通没有隐瞒,也根本瞒不住,点头道:“对。”
“原家走了,二管家还在。有他在一天,羊山就永远姓原。”
卢通心中暗道:赌对了。
“第二天,大家都去恭贺二管家,大管家那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二管家站稳脚跟后,又收了第二个徒弟。”
卢通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但凡大小商会,最少一正一副两套账?”
“没钱,拿别的东西顶也行啊!刚好老子缺个婆娘……”
最后一个倒霉鬼,被扇得晕头转向,跑反了方向,一头撞进卢通怀里。
“这些年羊山一直是二管家打理,原家离开时,把这里都托付给他。”
外形如火,触之如膏。
他抽出一把短刀,割开手指,在桌面上滴出一团鲜血。
四个家伙赖在门口。
“她男人是账房,要不是账房弄丢了账本,我的工钱也不会少!”
养尸、炼尸,一页宗将它们归为“邪法”。
汤枝过去坐下。
汤枝的眼神十分怪异,盯着卢通,皱眉道:“二管家,姓耿。”
“*!老子穷得喝泔水,你他娘的还有钱买肉!还老子工钱!”
“我也是!”
“对了,中间有一年,二管家收养了一个孤儿,说是关门弟子。”
“还有。”
汤枝再次端起茶杯,喝完热茶后,明显放松了许多。
“从那时候开始,大管家开始被排挤。”
整个羊山神墟,真正接触过羊心藤的人不多。
说完她看了卢通一眼,补充道:“那个地方,外人也进不去。”
柿子捡软的捏。
其他宗门,即便没有明令禁止,也极少有修士敢修行。
尸毒。
“不好喝?”
“喝。”
卢通把其中一杯绝蟒参推过去。
那里似乎是羊山神墟中,少有的灯火通明的地方。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纷争。
“好香啊!油炸酥肉?兄弟们今天有口福了!”
铁钉前圆后方,通体乌黑。
“不会做?”
“当天,大管家就离开羊山了。”
“会!”
二管家不可能没有对手。
他取出那根尺长的铁钉。
卢通又赏了他一脚,踹出没有大门的大门口。
修行这种法门,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被人排斥。
羊山神墟虽然没落了,但也只是不入原家的眼。
两家之间院墙瞬间坍塌。
“在什么地方?”
雨渐渐停了。
胸腔中部偏左,两条前腿之间。
“原家不是走了吗?”
卢通这才问道:“你知道哪里有羊心藤吗?”
卢通摆手道:“放屁!你们替原家干活,来这里要钱,一大早就喝多了不认识路?”
他怀疑,今晚偷袭的两个人,很可能是二徒弟的人。
“二徒弟的父亲是大矿头,手底下有上千个矿工。”
卢通一把推开手里的壮汉,道:“原家黑了你们的钱,去找原家要!没种去,就乖乖认怂!”
卢通躺在椅子上,摇了摇头。
卢通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霉斑迅速蔓延,把整团鲜血全部染成黑色。
卢通则开始琢磨对策。
烈火膏,对普通修士来说,它才是羊山神墟最有名的天才地宝。
卢通走过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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