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通叹了口气,道:“二虎,你说茶酒馆是不是缺个老板娘?”
说完直接返回牛车。
这里除了这户人家外,其他家都是泥土墙。
脸上脂粉十分浓厚,身上一袭坠着百宝的华丽宫装,头上还戴满了各色首饰。
卢通摇了摇头。
运起法力的瞬间,千百道刺痛传来。
不是平老吝啬,而是另有用意。
“啪!”
不过卢通选择了更简单的方法得到铁砂。
“多少?”
三天后。
“多少两?”
牛车停在虎口关外。
留下祁云一家,以及满脸不可思议的常宝。
“祁云。”
硬骨粉,大妖死后残留下的骨头渣。
卢通心头稍动。
“说说看,什么事?”
万幸还不晚,没有伤及骨骼。
用铁砂淬体时,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察觉到增进。
“去叫他过来。”
卢通不知道具体是谁。
没想到逼得祁云一家远走关外的,竟然是这么一件小事儿。
卢通放下铁砂,又抓起一把百淘沙按向右侧胸口。
房间里的人还没有回话。
二虎有些心慌。
送密石的其中一个掌柜送的。
他伸出双手看了看,又摸了摸身体,心中顿时一惊。
细微的疼痛传来。
只需静养一段时间。
卢通皱起眉头。
“八……”
对于修士几乎没有坏处,反而可以借助毒性,刺|激气血的运转与恢复。
片刻后,祁云过来弓着身子道:“东家,我想好了,请东家帮我!以后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卢通按照约定,前往宋言柏家里。
牛车后面不远处,还有一辆牛车。
祁云说得婆婆妈妈,做的事情也是鸡零狗碎,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嗯?”
这个声音千绕百转,十分娇柔,可是听起来又有些莫名熟悉。
棉里金,软而棉。
祁云跑过去,用力砸门。
回城路远。
“常宝。他干爹是城里收粮的管家,我们村里的地都归他管。”
一炷香后,卢通收回手掌。
除了各种铁砂外,还有几种灵药补品。
划痕边缘,隐隐约约有一丝暗淡的金色。
卢通沉迷于一点一点的进步,竭尽全力修行《螺山卸水》,竟然忽视了气血。
他脸色瞬间一变。
是镜心。
好疼!
木门被拉开。
只是,怎么变成了这种模样?
棉里金,平老特意和《螺山卸水》一起送出的金色铁砂。
祁云立马停口,片刻后道:“我养血兽赔了,可是常财主把账算在我一个人头上,还让我用老婆、女儿抵债。求东家出面,给我主持公道。”
留下卢通一个孤家寡人。
一双虎掌扣住木板,爪子深深地陷进去。
手里捧着一把七色羽毛扇子。
分量不多,只够修行几次。
卢通又抓起一把铁砂,继续修行《螺山卸水》。
幽静小院,他独自坐下葡萄架下。
“知道了。”
冷黑尘,雾怪死后体内黑色粘液浸入土壤,再用秘法祭炼而成的矿砂。
片刻后,车厢门被拉开,一个披头散发的魁梧身影出来。
“常财主是谁?”
他抬头看去,不禁愣在原地。
不过毒性十分微弱。
门口站着两个女修,其中一个正是镜心。
“八十两!”
祁云满脸惊喜,对着关上的车厢跪下道:“谢东家替我做主!”
里面人看见祁云,大声道:“哟,祁老大,你还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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