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看了,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倩影。
“这房间那么多,要不我们俩一人一个房间吧。”姜寒酥说道。
那时候家里都指望他能飞黄腾达呢,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会选择留在这个贫困的村子里教书育人。
不过虽然说是这样说,大喜的日子,他们两个人在这多不热闹。
两人昨晚七点就回来了,算是睡的很早的。
只要苏白不动手动脚,做些在她认为有些羞人的事情,像这些情话,姜寒酥都会遵从内心的。
苏白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然后小心地搓了搓。
“天气预报说今晚还有雨呢。”姜寒酥道。
对于这些,苏白自然知道。
“可别抱怨了,能做上饭就不错了,我们那个年代想做饭还没东西做呢。”奶奶便烧锅便说道。
几十人浩浩荡荡,每到一个老坟前都整整齐齐的下跪磕头,场面蔚为壮观。
“对我还没自信啊?我还能真让你摔倒?”苏白笑着问道。
没过多久,便又到了快要开学的时间。
满头白发生。
更何况以苏白现在的成就,亳城已经很少没有人会不认识他了。
对于苏白的那句老婆,倒是没有辩解。
苏白没好气的在她鼻子上捏了捏,然后两人穿好衣服,刷牙洗脸。
苏白起身,将她给抱了起来,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原先还真想晾我一夜啊?那我会很难受的。”姜寒酥道。
谁不知道苏白有多在意他们这个嫂子啊,姜寒酥要是生气,苏白肯定也会跟着生气的。
在那个年代,苏有学的家庭算是不错的,不然也没有能力能让他读高中。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是当年我追你时,也没有像你刚刚那么急啊!”苏白道。
与苏有学聊了许久,苏白才从屋里出来,然后回家。
“你说呢?”苏白回道。
“啊?原先的那两年不算了吗?”苏白问道。
“那个,老婆,我能不能有个小小的请求?”苏白此时可怜又弱小地问道。
虽然知道林珍说的是玩笑话,但是其中不想让女儿那么早来苏白他们家的意思,苏白还是能琢磨出来的。
苏白行事作风不论再怎么像普通人,有酥白这个庞大的企业在,只要知道他身份的,就不可能那他当普通人。
“不用,你先回去吧,对了,下雨路滑,路上开车注意点。”苏白笑道。
是按照他喜欢的风格来装修的。
想起这些,苏白难免有些感伤。
两人默默的许下愿望,看着升空的孔明灯,谁也没说话。
这点小小的事情,苏白又怎么会不帮着满足。
苏白打着伞,两人走进了亳城高铁站。
“老师身体棒得很,这点不需要你操心。”苏有学说完,道:“谢谢。”
所谓的遵从内心,便是嘴角那不自觉便露出的一抹笑容。
洗好后,苏白用毛巾擦了擦,然后端着洗脚盆走了出去。
天很冷,但是也得起来,今天下午,他们就得回去。
“苏总,要不要我送你们到站台。”高山问道。
“我帮着吧,苏总还是挺重的。”高山道。
现在村子里的人渐渐富起来了,这座破旧的村里小学,也就逐渐没有人上了。
苏白将笔记本放在前面的车架上,两人一人带了一只耳机,看起了电影。
苏白接过来穿在了身上,然后蹲下来,将她的两只小脚放在了盆里。
苏白没说话,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然后在她脸上吻了起来。
岳欣这个女孩不错,跟沈瑶不同,苏白是希望她幸福的。
她只是脸皮薄,随口这么一说,哪里真有跟苏白分开睡的想法啊!
凡是走上街的,都能在街道两旁看到苏白身为亳城十大青年的牌子介绍。
苏白喝醉后很喜欢睡觉,望着已经睡熟的苏白,姜寒酥想起身去给他买药。
“行吧,真拿你没办法。”苏白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然后牵着她的手向电梯口走了过去。
“快九点了,饿不饿?”苏白看了看表上的时间。
“买什么解酒药啊,我又没醉,来,睡觉。”说着,苏白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她清秀如画,眉如远山,像极了古代诗词中所描绘的江南女子。
姜寒酥将她自己藏在被窝里,怎么都不想出来了。
这边春晚正好也刚刚开始,随着鞭炮声的响起,这2016年的最后一顿饭,也就开始了。
“我带你去哪?”苏白好笑地问道。
小区名叫西月,苏白去年年底让人在这里帮忙租了一套房子。
如果村里早结婚,家里条件又苦些,无法让孩子去镇上以及县里去读书,那么他都已经育人三代了。
“在我心里,只有五年诶。”姜寒酥道。
本来7号过后,苏白就想把姜寒酥接到家里来住的。
苏白在一家小吃店买东西,买完,便看到姜寒酥撑着伞,在店外等着他。
“那时就觉得你以后一定会有出息,老师的眼光果然没看错。”苏有学笑着说道。
真是,无赖,睡着了也不放过她。
“姜寒酥,你躲进被窝里,不会是因为觉得自己刚起床很丑吧?”苏白无语地问道。
这在屋子里都这么冷,可想而知外面有多冷,苏白还真怕她冻感冒了。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这要是只有一两个人去做饭,这二十多个菜,恐怕就算是做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那我先走了。”铺好后,姜寒酥问道。
“你,你留在这个房间吧。”姜寒酥俏脸红了红,道:“要不,要不你把我带走。”
“高大哥,你辛苦了,我扶着他就行了。”姜寒酥道。
“他下学时,连着校长,我们所有人都去了你们家,去给你奶奶做思想工作,但是都没用。没钱啊,你爷爷那时候正好有病,急需用钱。”苏有学道。
“啊?真的吗?”姜寒酥问道。
这顿年夜饭忙活了好几个小时,整个大圆桌摆的满满的,足足有将近二十个菜。
苏白拿个两个小碗,然后在其中一个碗里面倒了些辣椒和醋,另外一个碗,则是盛了些店里免费的小菜。
说起来,林珍之所以不想让姜寒酥来苏白他们家的原因,吃醋倒是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
苏白将盆里的水倒了,然后从自己的房间拿了两层被子,去了姜寒酥的房间。
而苏白则是拿着自己的行礼,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一直到初七,这种现象才停下来。
他教过苏白的父亲,也教过苏白。
“你不也天天提你们那一辈子穷嘛。”此时苏白的堂姐也笑道。
饶是苏白情商再高,也难以猜出姜寒酥此时的心思。
“别吓我啊!”姜寒酥道。
回到家将伞拿下来,两人走出了西月小区。
“那就去吃包子。”苏白拉着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包子店。
“别闹,好好睡觉。”他嘟囔道。
姜寒酥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苏白会一直盯着她看。
但以苏白此时的成就,就只有帮助提携的意思了。
“嗯,很不错。”姜寒酥点头道。
苏白也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触景生情,再加上又是唐伟的婚礼,外面喜庆的爆竹声响个不停,苏白不免又喝多了不少。
“哦,没生气就好,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姜寒酥小声道。
在苏白这些年精心的护理下,身体越来越好的姜寒酥,恐怕会惊艳这个时代许多年。
“来,干!”苏白举杯,所有人都干了起来。
但是只要沾酒,那可就真的很难再去顾喝多喝少了。
吃饱喝足后,两人携手在街上逛了起来。
本来一年大部分时间姜寒酥都是跟苏白在一起的,这过年放假回家了,你还想霸占着,当我这个娘不存在了是吧。
“白哥,谢谢啊!”以苏白如今的身份,能参加他的婚礼,算是真把他当朋友了,也是给足了他面子。
在那个艰苦的岁月,他一个人身兼语文,数学,体育,风雨无阻数十年。
“老师,得保重身体啊!”苏白道。
“嗯嗯。”姜寒酥点了点头。
“慢些吃,沾些调料,就不会那么热了。”苏白道。
有爱情,也有友情。
到了杭城之后,两人就近在一家餐馆吃了午饭,然后苏白打了辆出租车,两人来到了靠近学校的一个小区。
因为初一的上坟,要上的可就多了,爷爷的,老太爷老太奶的,以及二爷三爷的。
姜寒酥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不知觉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在看到苏白跟姜寒酥进来后,变成了现场的焦点,先不说苏白身份背景,就只是二人的颜值,就已经吸引了在场很多人的目光。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在学校里教着一年级的语文。
时代广场上,有许多孩童,在结冰的地面上花着雪。
“这你得问我妈才行的。”姜寒酥小声地说道。
而且以如今他的身份,去跟那些人一起吃饭,他们也别扭。
“白哥,你确定?”唐伟问道。
如此,育人三代,便会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
其中,自然也包括岳欣。
苏白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不动。
只是此时苏白直接将她给抱在了怀里。
与唐伟父子寒暄了一阵,两人被人带进了大厅里面,然后在东屋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别哼了,想吃什么?”苏白松开她的身体,然后拉着她的小手说道。
只是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苏白也已经答应了,以她的脸皮程度,可说不出反悔的话,只能委屈的默默忍受。
女为悦己者容,这幅样子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再加上她脸皮又薄,不羞就怪了。
两人除了还没结婚,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哦。”姜寒酥先是皱了皱鼻子,然后点了点头,道:“只能喝一点,不能喝多了。”
“这你也能蒙在被子里睡得着?”苏白没好气地问道。
两人起来,穿好了衣服,然后下了楼。
只是突然,房间的门被打了开来,然后苏白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高到在场所有同学,没有半点羡慕嫉妒的程度。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房间。
姜寒酥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没说话。
因为都知道自己村里这个乡村小学缺老师的原因,再加上房屋破旧,体育设施基本没有,所以都把自家儿女送到了镇上以及县里去上学,如此,这所小学,除了村里那些依旧还处于贫困中的人家,基本上是没人上了。
苏白的父母看到他都有些拘谨,这不是苏白希望看到的。
苏白拉着她,然后跑几步,也往前面的冰面上冲了过去。
苏有学在这里教书育人几十载,对于这所学校是有很大感情的,自然不想就这么让人拆掉。
这伞还是今早自己去接姜寒酥时,林珍放到车上的。
他翻过身,伸出了双手,笑道:“来。”
虽然学校里明确规定了不准在外面租房住,但有时星期天了,或者是放假的时候,是能来这里过几天二人世界的。
苏白笑着与其一一打着招呼。
床上都是崭新没有解封的新被褥,姜寒酥将自己的床铺铺好后,又到苏白的房间,帮他给床铺给铺好了。
其实,在初中,更多的是友情才对。
苏白吹了吹,帮其沾了些辣椒和醋,然后递给了她。
他伸过手去握了握,才发现是姜寒酥的小手。
“没有眼屎什么的,否则我才不亲呢。”苏白笑道。
“就先这样睡吧,等明天我们再换房间。”苏白道。
已经融为一体的两人,又是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姜寒酥面皮便不会再那么薄了。
从两点多睡到现在,肯定都不困了。
结果刚走没多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
“给我。”苏白道。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因座位特殊的原因,这东屋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白也没想到唐伟会给他们安排这么一个座位。
苏白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将她脸上的泪花给擦掉,道:“怎么还哭了?”
亳城虽然今天也下起了大雨,但这个时候都有3,4度了,温度比杭城还要高。
苏白不说话了,姜寒酥说情话,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的时候,苏白与姜寒酥一起坐车来到了亳城高铁站。
但此时,他们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门口那位持伞女子。
“这在外面天天干活儿,这回到家了以为能闲着,没想到这回到家哦,还没有在外面轻松,天天得给这些大老爷们做饭吃。”伯母开玩笑的说着。
早上醒来,二人吃过早饭,便由高山开车,去参加唐伟的婚礼。
晚上十二点,新年到来。
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这个啊!
姜寒酥将自己刚刚脱下的羽绒服递给了他,道:“你穿这个,不然会冷的。”
两人都有些累了,苏白在她美眸上吻了一口,然后互相抱着睡了起来。
毕竟现在都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
前世因为种种原因,老师去世时,他最终没能回去看望一眼。
他们只等了十分钟的时间,便开始检票进站了。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
姜寒酥低着头不说话了。
在苏白小的时候,每年初一上坟,算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事情了。
“人家过年回家都会胖几斤,你这没胖倒还,怎么还瘦了呢?”等车子行驶后,苏白看着她问道。
初二,两位姑姑过来烧纸,苏白他们一大家子自然得在家待客。
其实,她是真有点困了。
姜寒酥拿过来看了看,镜子里刚睡醒的女孩儿虽然披散着长发,但那俏丽精致的脸蛋上却毫无瑕疵。
“逗你的。”苏白将她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道:“我是没想到你会偷偷在被窝里哭,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进来了。”
苏白带着姜寒酥走进去后,唐伟直接跑出来,将他们给迎了进去。
“我,我没睡着啊!”姜寒酥委屈地说道。
“要不我站在这里等你,你上去拿伞?”苏白问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问道:“什么请求?”
她是真的很好看啊!
昨天的雪不大,但是连绵下了一夜,因此走到楼下时,能看到外面的地面上落下的一层雪。
但苏白作为常年滑这个的老手,自然不会让她摔倒。
那时,十三四岁,含苞待放的姜寒酥就给苏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更何况如今已经长成,正是青春正盛的姜寒酥了。
停下脚步后,苏白张开臂膀,便将她给抱进了怀里。
姜寒酥抿了抿嘴,探过头,在他俊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掖了掖被角,缩在他的怀里没再动。
这两天涡城冷空气来袭,连苏白都觉得有些冷,又或者是一到冬天手脚就会冰凉的姜寒酥呢。
不过她笑着讲出这段话,苏白心底倒是舒了口气。
“那你不早说。”苏白道:“那你站着等着,我回去拿把伞。”
其实,如果只是比别人混的好一点点,这种话还有炫耀的意味在里面。
结果林珍一句还没过门呢,哪能天天往男朋友家住的道理,要是最后你们不结了呢,我女儿岂不是嫁不出去了。
只是许多人都知道,这样的女孩儿,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的。
要是到了中午或者是下午再去,那可就免不了要踩一些泥了。
初三,苏白跟母亲去了姥爷家,给姥姥上上坟,而苏白的父亲则是去了舅姥爷家。
如今的苏家村小学,每一年级每一科,都有一个任课老师。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道:“有点。”
因为坟地有的近有的远的关系,他们上完,也花了好几个小时。
至此,爷爷的几个兄弟,就都不在人世间了。
“这么麻烦干什么,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苏白道。
哎呀,丢死人了。
“你起来那么早做什么?天那么冷,多在床上睡一会儿,等我将早餐买回来你再起来。”苏白道。
再加上许久没有见到苏白,这一见面,肯定是想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的。
“傻瓜。”苏白用脑袋轻轻地撞了撞她的额头,然后说道:“我醒酒很快的,只需要睡个好觉就行了,而抱着你,又怎么会没有好觉睡。”
从亳城到杭城的高铁需要四个小时,对于高铁来说,这已经算是长的了。
姜寒酥抿了抿嘴,没说话。
大年三十晚,除夕夜,众人将饭菜端到桌子上,苏白将买来的酒和饮料也拿了过来。
特别是姜寒酥,当她出现时,许多人内心当中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恐怕会直接刷新。
“嗯。”苏白反握住了姜寒酥的小手,道:“放心。”
“没,没怎么。”姜寒酥道。
“嗯,相恋五年。”姜寒酥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缓缓说道。
这放假了也不回家,跟着男朋友乱跑,回家的时候,林珍就把他们全都给说了一盘。
过了许久,她满脸通红的钻进了被窝里。
这几天杭城下起了小雨,只2两度左右,比亳城都要冷。
“好吧。”唐伟挂断电话,其实他又不是傻子,最开始想的也是把一些同学都放到苏白那座去,只是今天来了个他没想的人,那就是他们初中的音乐班长岳欣,岳欣跟苏白的关系,他们这些跟苏白玩得好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脚很凉,苏白握着就跟冰块一样。
看着姜寒酥眼神坚定的样子,高山最终没有再坚持。
晚上回来,母亲他们便又开始准备年夜饭了。
刚刚来的时候,基本上桌位上的人都坐满了,再去挤就不好了。
如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
“要不明年就结婚算了,反正乡下多少岁结婚都行的,这每过个年,都得要许多天不见,实在是太烦人了。”苏白道。
“看,我一说话咱娘就提上辈去了。”伯母笑道。
唐伟的父亲只是笑笑,虽然苏白这么说,当时他们怎么可能真的拿他当普通人看待。
苏白笑了笑,走到门前,牵起了她的手。
“包子。”苏白指着道。
是座三楼的小别墅,在涡城,这已经是算是很不错的了,虽然闸北的地没有县中心那么贵,但是这栋楼,也花了上百万。
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往丑上去想,刚刚姜寒酥那副美人初醒的样子好看极了,哪里有半点难看的意思。
只是动作虽小,却也吵醒了姜寒酥。
苏白提前一周来杭城,就是想着能跟她在这里过几天只有两个人的世界的。
苏白起床,看着姜寒酥也要起来,便将她给按进了被窝里。
“行吧,真拿你没办法。”苏白无奈道。
房子在23楼,到了小区后,苏白提着行礼,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剩下的几天,则都是接客,或者是走亲戚的时间了。
“我跟你一起去。”苏白道。
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杭城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了。
“林婶的主,我还真做不了。”苏白道。
刚刚能说出那么一句话,已经是极限了。
“你不在我身边,吃不好。”姜寒酥小声道。
如果不是因为两位姑姑都有自己的家人,苏白都想让两位姑姑过年也来自己家里。
她想说,还能这么比喻的吗?
而此时,唐伟的父亲唐中回跟她母亲李木,也都赶忙迎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