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酥白皙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但是她不在乎,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她摔倒了没事,但不能让身旁的苏白栽倒。
“我,我脱吗?”姜寒酥问道。
“早上做了什么好吃的?”苏白把玩着她柔嫩地小手问道。
但林珍说,除非他们结婚,否则不会接受他的施舍。
他喝醉酒不会大吵大闹,但会睡觉。
说完,还用手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摸了一下。
“妈和奶奶呢?”苏白问道。
如此,苏白就没辙了。
“林婶。”苏白笑着喊道。
苏白这才想起来,因为奶奶天天去的原因,这段时间母亲也跟着信这个了。
“心疼我是吧?要是心疼的话,下次就别喝白酒了。”姜寒酥道。
说完,便枕着胳膊,醉呼呼的睡了起来。
“我刚刚下楼有买了两个的,洗漱室里,那个白色的牙刷就是你的。”苏白走进洗漱室,问道:“旁边那个粉红色是谁的?”
靠着家里几亩地,再加上养的一些家畜,正常过日子是足够的。
安北信主的老人非常多,因为这里的教堂也很多,每隔一天,她们都会去教堂去做祷告。
“没事的。”姜寒酥摇了摇头,道:“那次我脚肿,你也跑了很远给我买药的。”
“记住,晚上不能喝酒,要喝的话,也只能,只能喝一点啤酒。”姜寒酥道。
也算是个心灵寄托吧。
“难道让我穿着衣服睡觉吗?”苏白问道。
“还是这样舒服。”将被子重新盖上,苏白在她俏丽地脸蛋上亲了一口。
“那你可真够笨的。”苏白道。
“那就就是说,屋内就我们两个了?”苏白问道。
说完,苏白拿起了那个粉红色牙刷,挤上了牙膏。
“别亲啊,都是酒味。”姜寒酥道。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姜寒酥已经不在了。
苏白被姜寒酥弄醒了过来,闻言笑道:“谁都会不来,唯独我家小寒酥不会。”
吃了几个菜饼,喝了两碗米汤,这肚子总算是饱了起来。
她脱完后,苏白将被子掀起来,然后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姜寒酥皱了皱鼻子,走过去将他给扶起来,然后道:“都跟你说了不要喝那么多白酒,我要是不来,看你怎么办。”
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苏白的母亲跟奶奶都睡了。
虽然这样走的会很艰难,但是再艰难,也比苏白栽倒在地上要强。
箅子下是煮的米汤,姜寒酥帮他盛了一碗。
“嗯。”姜寒酥躺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林婶这次倒是没有让我把礼物拿回去。”苏白打趣道。
就这样,姜寒酥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把苏白扛回了家。
日子越来越好,姜寒酥上了大学,既不需要生活费,也不需要学费,因此林珍他们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在姜村待了一天,第二天上午,苏白便带着姜寒酥去了亳城。
半年没见,姜寒酥如何不想自己的母亲。
苏白拿了一块咬了口,道:“嗯,好吃。”
“流氓。”姜寒酥俏脸一红,将他的手打掉,然后道:“喝醉了还不老实。”
为了不让她们担心,姜寒酥不敢吵醒她们。
卖菜也赚不了几个钱,因此除了地还在种,他们已经不卖菜了。
姜寒酥抿了抿嘴,没吱声。
“我很重,不要把我身体往你身上压,你牵着我的手带着我走就行了,我睡一觉。”说着,苏白闭上了眼。
“不许骂我。”姜寒酥道。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回了家。
将车停在门口,苏白拎着东西敲响了门。
“你去哪我去哪,就算是带着我去地狱,我也陪着你。”苏白道。
她是怕不扶着他,苏白会栽倒的。
苏白吃完后,姜寒酥洗起了碗来。
“你去吃饼,抱我做什么啊?”姜寒酥惊呼道。
“妈。”看到林珍出来,姜寒酥如乳燕入怀一般投入了她的怀里。
“小寒酥,我喝醉了。”苏白道。
“果然还是我家小寒酥最懂我的新,菜饼啊,好久没吃了。”说着,苏白将她抱了起来。
苏白很少会说对不起,但是这一次,他真的做错了。
人很晕,感觉他再走几步会直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