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市里的医生跟省城的相比,自然还是差一些的。
如今天塌了,姜寒酥又怎能不害怕。
“没事的,不用怕。我不会让我未来丈母娘出事的。”苏白坚定地说道。
苏白跟姜寒酥同时松了口气,然后他们俩跟着这名医生走进了急诊科一间写着主治医生的房间。
姜寒酥摇了摇头,道:“不想吃,也不想喝水,我要等母亲从病房里出来。”
这哭了那么长时间,又没有吃饭进水,身体的水分恐怕都快流失完了。
“不吃饭就不吃吧,喝些水总行吧,你这哭了一路,不喝些水是不行的。”苏白道。
“重症室我们进不去,医生说只能在每上午的10:30到11:00,下午4:30到5:00的时候才能进去看望。”苏蔷道。
可惜给苏白的时间并不多,否则能到省城就好了。
苏白捏了捏她的手心,然后对着医生道:“钱不是问题,我只想知道这场手术的风险大不大?”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刚到十八岁的孩子啊!
靠在墙壁上一直低头哭泣的姜寒酥,在听到苏白的声音后抬起来了头。
姜寒酥此时望向了苏白,眼泪巴巴地问道:“我,我能不能问你借些钱。”
苏蔷他们并没有要帮着缴医疗费,因为自从苏白的身份曝光后,整个临湖镇就没人不知道他们镇上出来个极其年轻的千万富翁。
“苏白,我,我好害怕。”姜寒酥哭泣道。
“对了,医生怎么说,林姐的病情严重吗?”苏蔷问道。
在过去的十几年了,林珍就是她的天啊!
“没有大人家属吗?”看到进来的是两名学生,那医生问道。
“手术费需要多少?”姜寒酥问道。
“如果是吃药治疗的话,那自然是最没风险的,但以患者现在的状况,随时可能出现心梗、死亡,这个可能性是每天或每分钟都存在的。选择手术,从某种意义上讲,对患者是一场赌博,但赢的机会远远大于输的概率。”
姜寒酥又摇了摇头,哭泣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喝。”
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挂在抢救室里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喝水。
“如果请医院最好的医生来做这场手术呢?”苏白问道。
苏白现在能做的,就是用钱,把这场手术的风险降到最低。
如果连母亲都失去了,那她在这个世上,就真正的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如果你们能下决定的话还请尽管下决定,因为以患者的状况需要尽快做手术。”医生道。
“苏白,我妈的病还会好起来吗?”缴完费后,姜寒酥泪眼婆娑地问道。
“暂时先没事了,不过得转去重症监护室,对了,病人的家属随我来一下。”那医生道。
“说实话,林婶的病情能那么严重,我并不意外,她这些年吃的苦,实在是太多了。”苏白道。
“医生,我妈她怎么样?”姜寒酥焦急地问道。
这是抢救室,生死一线,别说姜寒酥紧张了,就算是苏白,此时也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
……
“我妈怎么样了?”姜寒酥问道。
所以这钱,怎么也轮到不到他们来缴。
整个楼道里都很静,苏白抱着姜寒酥站在抢救室前,苏蔷跟王船,则是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