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疑,姜寒酥会更痛一些。
苏白愣了愣,说实话,自己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冷落过她呢,虽然因为赌注,是故意这样做的,但看样子她好像真生气了。
“车窗外的风景好看吗?”姜寒酥问出了他们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姜寒酥不相信苏白真的能不对自己动手动脚,因为以前他是非常喜欢刮自己鼻子和摸自己脸蛋的。
这年春晚的导演是冯裤子。
这次苏白倒是没有玩游戏,而是看起了最近的一些新闻。
苏白慌忙下车追了过去。
不过没关系,既然没有手机的话,那自己可以趴在车窗上看风景。
而苏白则是不相信姜寒酥真的能忍受自己什么也不做,甚至连手都不碰她,他们可是情侣啊,而且自己以前动手都动习惯了,这次突然什么都不做了,苏白不相信姜寒酥会习惯。
苏白笑了笑,将手机递给了她。
“一身的酒气,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姜寒酥道。
但下了车后,发现她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那里等着他。
苏白打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往红旗电影院开去。
“咦。”苏白惊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喝的几杯啤酒?我怎么不知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一滴都不能沾的吗?”
那么冷的天,苏白本来想找一辆出租车,毕竟出租车有暖气,坐着会舒服很多。
十几分钟过后,还没到店,便听到有哀乐声从远方传来。
“我能不能认输啊!”光秃秃地白杨树下,姜寒酥眼中泛着泪花,委屈巴巴地问道。
但对于苏白来说,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
“白酒是没沾,但几瓶啤酒也不少了啊,我只喝两杯就会晕,你可是喝了好几瓶呢。”姜寒酥道。
上了车后,苏白便想着要去玩手机,但摸了摸棉袄的裤兜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被姜寒酥给要走了。
这地方待着太不舒服了,苏白一分钟都不想多待,进店之后,将自己要的东西告诉对方,又写下小姑他们家的地址,便跟着姜寒酥一起出来了。
其实她跟苏白的那个赌注,谁都知道赌的是什么。
“走,回家。”苏白笑道。
因为她此前,享受过苏白太多的亲昵了。
但走出车站,便被一大群黄包车给包围了,哪里能找到半点出租车的影子。
走出扎纸店后,姜寒酥伸出了雪白的小手。
熟悉,因为他经历过。
陌生,因为许多事情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没喝多少了好吗?那白酒我可是一滴都没有沾。”苏白道。
看着趴在车窗上看风景的苏白,姜寒酥抿了抿嘴。
苏白拦了辆出租车,两人坐了上去。
只是用手机玩了几把游戏,涡城便到了。
“没什么。”姜寒酥皱了皱鼻子,默默地下了车。
但是她哪知道,这世上再好玩的游戏又哪逗她有趣。
……
苏白知道今天自己还要回去,因此并没有沾白酒,而只是喝了几瓶啤酒。
比如某某的节目毙掉了,这次春晚主持人是谁了。
九十斤?姜寒酥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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