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话,花上个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是能抄完的。
这只是玄孙一系的男孩,还不算女孩儿。
“怎么不写了?”姜寒酥问道。
但这个时间都在家,不论亲戚关系连带的再远,都是得来一趟的。
前世这个时候苏白自然是没有回来的。
扁食都已经从锅里捞出来了,苏白将他的那碗端起来,然后往里放了些香油和辣椒,便坐在旁边地小凳子上吃了起来。
父亲将剩下的两筒烟花跟鞭炮拿出门外,苏白帮着一起给放了。
“你作业为什么不做啊?”姜寒酥没有给他作业,而是看着他反问道。
要真是没法弥补那就算了,关键是有姜寒酥在,苏白是有避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的。
老大家的,如苏白,苏安云,苏安道,苏安龙,苏安佩,苏安流。
“玩得好的?”苏白想了想,道:“倒是有一个。”
“好哩,知道了。”苏白应了一声,然后放下了手机。
如果不是教室内还有其它学生在的话,苏白真想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亲一口。
“温和,你能不能把之前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用QQ发给我?”苏白问道。
苏白给温和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苏白问道:“喂,温和,在干什么呢?”
“你想让我问他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是什么吗?”苏白道:“就算是问出来了也来不及了啊,寒假作业那么多,现做的话哪能做得完。”
“好的,白哥。”苏安言点了点头。
只要跟苏安国是一个老太爷的,他爷爷死了,苏白他们自然都得去披麻戴孝。
苏白吃包的这类食物,是非常喜欢吃肉的。
“你,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姜寒酥害羞地问道。
苏白说完后刮了刮她挺翘地鼻子,笑道:“还有寒酥,我现在还是我们班的班长,要是明天被班主任知道我这个班长带头没写作业,那就真的惨了。我们班主任可是说了,明天没写完作业的,全都要去操场上站着,好寒酥,你总不想我明天在操场上站着吹寒风吧?”
走到地里时,坟地已经挖好了。
邵蔚还是挺严的,明天检查作业,凡是作业没做完的,全都要下去到操场上罚站。
苏白愣了愣,他没想到之前已经睡下的奶奶也在此时起来了。
“下了下了。”奶奶笑道。
村里沾亲带故的亲戚实在是太多,如果放在其它时间,人都出去了,如果不是直系亲属,可能就不来了。
只有等人进去用人体暖过一会儿,被窝才会变热。
苏白开学的时间是在21号,所以他在20号上午,便启程去了亳城。
“对了白哥,要是去网吧打游戏这种事情,今天就别叫我了,真没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老妖婆的厉害,今天要是不把作业给做完的话,明天就等死吧。”温和道。
老二家的,也就是二爷自己的孙子,如苏安星,苏安国,苏安正,苏安勇,苏安回,苏安锋。
天气那么冷,苏白可不想大冬天的在操场上罚站。
苏白伸出了手。
因为在今天包扁食时,特地说了下准备些肉馅的。
“嗯。”苏白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
“好,不会再胡闹了。”苏白笑道。
但是等他想写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作业布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作业啊,我作业没做完。”苏白道。
而这些,自然也需要苏白他们这些人拿。
吃完扁食后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即便是下午睡了一觉,这个时候也已经很困了。
两人走过去,先跪下给来的二姑磕了一个头,然后苏白将二姑手中的纸接过来,苏安言则是接过二姑手中的鞭炮,然后拿在路边放。
等将棺材送入地里后,这场白事总算是结束了。
在他们这里过年包饺子或者包扁食的时候会在里面放几个硬币,谁吃到带硬币的饺子,就说明新年会财气当头。
这个班主任的性子苏白算是了解的透透的,绝对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那种。
第二天上午九点,苏白才从床上醒来。
“做个屁啊,一个寒假的作业啊,我之前一个字都没写,就今天才开始写,我现在就只瞅老妖婆的语文作业写了,其它科的作业无所谓,语文这一科一定得做完,不然明天真完蛋了。”温和道。
因为苏白发现姜寒酥寒假做的练习册他并没有,这个时候苏白才想起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他跟姜寒酥不是一个班的,而且不是一个班的也就算了,就连老师以及班主任也都不是一个,如果他是2班跟3班的,那有很多副科老师都是一个的话,作业也会是一样的。
其实昨天邵蔚说的不只是语文这一科,而是全科,她身为班主任,管的是全班的学习成绩跟作业,不论是哪科作业,只要是明天没做完的,各科老师都可以把名单交给她,然后由她来处理,这才是最变态的地方,不然就只是语文一科的作业,花点时间还是能做完的。
望了望窗外,竟然飘起了小雪。
而当苏白得知姜寒酥到了1班的班级后,就直接从杏花胡同背着书包到了学校,然后跑到了她的教室。
“那你今天能做完吗?”苏白问道。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苏白他们都在接纸,腿都要跪断了。
对于苏白而言,没希望的事,不如不做。
“什么?”姜寒酥不解地问道。
苏白的二爷是初六上午八点死的,这个时间因为很多人都还没有出去的原因,凡是沾亲带故的都来了。
姜寒酥摇了摇头,问道:“你班级里有玩的好的同学吗?”
村里人最怕的就是别人说闲话。
“白哥,还是你牛皮,竟然连老师布置的作业都没记。”温和说完后道:“等会白哥,我找下,然后发给你。”
他连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他的作业跟姜寒酥的也不一样,想要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将整个寒假的作业补完,那太难了,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白眨了眨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儿。
“别胡闹啊,这在教室呢。”姜寒酥用手打了他一下。
光是跟苏白一个老太爷的玄孙们,就多达十几个。
苏白的二爷爷是今年死的,这个冬天,他最终没有捱过去,不过他的年龄比苏白爷爷死的时候大多了,苏白二爷死的时候,已经是七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