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说到,她在村里是个有名的媒婆,这两年有不少人找她让她去跟林珍的女儿姜寒酥说亲,但都被林珍给拒绝了。
“不行,这事得跟林珍讲讲,让林珍好好管理姜寒酥,多好的一苗子啊,林珍这后半辈子还就指望着她女儿呢。”姜丰的母亲道。
姜寒酥可是他历年来教过最出色的学生,因为姜寒酥跟苏白的原因,他现在在育华中学是更上一层楼,都已经当上学校的副主任了。
“那这样说的话,这事是真的了?”
看着苏白消失的背影,姜寒酥笑了笑,然后找到回姜村的车子,跟着村里人一起回去了。
“你去说什么?你说了林珍就会相信吗?说不定到时候林珍还会骂你一句多管闲事呢。”
……
两个人在集镇玩了半天,中午吃过饭后,他们便在下午的时候分开了。
“这孩子,这种事情竟然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姜丰的母亲埋怨道。
这些年她在村里被人说闲话说的多了,她又是一个不喜欢跟人在村里骂街的人。
“可不就是真的吗?”
“是姜寒酥的母亲啊,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段东方笑着问道。
林珍有这样一个女儿,这几个月以来谁见到她不得巴结几句,恭维几句。
“我是姜寒酥的母亲,林珍。”林珍沉声道。
说起来,因为自家女儿争气的原因,村里很多人都知道要不了多久姜寒酥一定能考上大学,因此近几年很少会有人在背地里说她的闲话了。
只是此时坐在车上的姜寒酥却不知道,这次回去,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灾难,一场彻彻底底的灾难。
林珍此时扛着锄头,大有一副你再造谣我立马就跟你同归于尽的架势。
“喂,你是?”段东方问道。
林珍走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抽屉里找到一个电话簿,然后在电话簿上找到了姜寒酥初中班主任的电话。
“你们听说过一件事情没有?村东头林珍的那个女儿,就是今年那个考了市里第一名的姜寒酥,她在学校里跟人谈恋爱了,不只是谈恋爱,听说都同居跟人睡在一起了。”有一个胖胖的妇女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姜寒酥不会跟人谈恋爱,更不会跟别人同居,王姐,你比我年龄大,我叫你一声姐姐,但你如果再敢在这里造谣,诽谤我女儿的声誉,我林珍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林珍怒道。
要是这些闲话是说别人的,林珍自然不会在意。
再说就算是骂,她也不一定能骂得过这些嘴里什么脏话都能吐出来的行家。
“这样说的话,姜寒酥可不是在高中早恋,她跟她母亲一样,也是在初中就早恋了。”
更何况姜寒酥的中考成绩在这十里八村都传开了,市里的中考第一名啊!
此时,听着路口上这几个妇人的闲话,林珍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所以一般遇到这种事,林珍听到了就当做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