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的挣扎,牵上了她的小手。
“就只是这个吗?”苏白笑着问道。
这个人,正是姜寒酥的母亲,林珍。
众人都有些佩服,让学生写投诉信没什么,能让老师也参与进来,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毕竟坐公交车只需要八块钱,而专门包辆出租车去乡下,就得需要七八十块。
苏白一路牵着她的小手,到临近校门时,才被她给挣脱开来。
在熟人面前,还是不能让他牵的。
“傻孩子。”
苏白也没有再为难她,她回寝室收拾自己的被子什么的,苏白也会自己的寝室收拾去了。
“好哩。”司机兴奋地起了火。
“我想您了。”
早知道是这样,怎么样她都不会上车的。
李新的文笔有多厉害,他们这些看过他日记文章的学生都知道。
“来,白哥,不多说了,走一个,你算是替我报了大仇。”唐伟笑道。
“如果只靠我们这些学生的投诉信,我怕不能让韩成离开,所以就找了李老师跟老班,让他们也向校长反应反应这个情况。”苏白笑道。
这年头跑乡下的客人可是非常少的,而能遇上就能赚到不少钱。
昨天他们在收同学的投诉信时,看到苏白跟段东方趴在走廊的栏杆上聊了很久。
不过苏白也没让他做什么,只是让校长在询问他们班投诉信是否属实时点个头就行。
“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姜寒酥问道。
“直接去临湖这得多少钱?去汽车站坐公交车啊!”姜寒酥急道。
“别哭,别哭,乖女儿,你别哭啊!你这一哭我也想哭了。”林珍抱住她,开始擦她从眼角掉落的眼泪儿。
都是啤酒,喝个一两瓶,也没什么。
“怎么?心疼了?”苏白笑着问道。
苏白结完账后,在饭馆外等了一会儿,然后便看到姜寒酥抿着小嘴走了出来。
“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啊!”姜寒酥气道。
李新以古文写了篇檄文,可谓是把对方给喷了个狗血淋头。
村里人,还是很少会有人这样做的。
快到她们村口时,苏白笑道:“还不理我?这一分别,可就是半个月。”
能坚持不离婚把姜寒酥拉扯这么大,他这个未来岳母,可不是什么软弱的人物。
……
太浪费钱了!
苏白举起杯,与他喝了一杯。
比较难的是段东方,毕竟他还要在育华教下去,如果韩成没有离开,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少有些尴尬。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然后从后备箱里拿过自己的东西下车了。
就算是曾经软弱,岁月也早已让她变得坚强。
唐伟敬过,其他人也都一一敬了起来。
“妈。”看到林珍,姜寒酥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鼻子一酸,如乳燕投怀一般冲进了林珍的怀里。
而如果只是点个头的话,那段东方是能做到的。
而就在这时,路口旁出现了一个骑着电瓶车的妇人。
“同意了。”苏白笑了笑,道:“所以韩成,要么会易容术,要么就只能去其他县城教书了。”
苏白把自己的东西拿到校门口后,又回头帮姜寒酥拎了过来。
“马上又要分别了,就别拒绝我了。”苏白笑道。
“这两个都不去,直接去临湖吧。”苏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