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属于靖江王部下。
而是选择直接撤军,并且叫瞿式耜殿后,防止锤匪缠上来。
一看就是主将,杀起来容易,获得的功劳还大一些。
锤匪士卒最喜欢杀你这样的人呢。
正在率部同大西军对抗的瞿式耜突然接到消息,锤匪突袭西贼,询问是否要上前掺和一脚。
“朕说的不对吗?”
郑氏打不过左部,又被小霸王高杰的名号搞得十分恐惧,遂派出使者去联系占据南方的阮氏,共同对抗明军。
张献忠近些日子总是宠信女人,又暴怒无常,身体不发虚那是不可能的。
作为最受努尔哈赤宠信的小贝勒,凭什么没机会当皇帝?
在锤匪的火器压制下,他一身勇武都发挥不出来。
现在不仅没有反攻过去,反倒被大明的残兵败将给打的七零八落,这种落差谁受得了?
贺赞的先头部队已经沿着水路进入桂林府,在永福、凤凰寨、古田所等地修养,会和东路军赵小五的军队后,合围桂林。
可事情往往不能随着人的意志能改变,广西南明政权的情况越来越恶化。
比如勇闯东南亚的高杰,一下子就把名声打出来了。
葡萄牙人早年跪降锤匪,获得了锤匪的“友谊”,跑远航线给贺今朝打工,自然是上涨了些许实力。
“锤匪必然不会只在东线进攻,那贺赞整治云南,一直虎视眈眈我广西,若是我们在东线与之纠缠,说不定这个时候贺赞已经从云南率兵出发了。
现在锤匪士气高昂,己方率部冲上去,只会陷入被动当中,根本就没有取胜的把握。
再加上高杰又是陕北汉子,长得高大威武。
瞿式耜猜对了,赵小五并没有满足眼前的战事。
陈邦传以及一些广西籍将领听到这话,皆是不同意焦琏的主意,认为太过于冒险。
张献忠本来对南明小朝廷的反攻就极为难受,结果背后又被捅刀子。
像这种大明的残兵败将,以及军纪败坏的左部打越南人还是有点实力的。
高杰把一把大铁枪在战场上舞的飞起。
大夏军队突袭之下,张献忠应对不及,军寨直接被杀穿了三个,又放起大火,加大混乱程度。
众人都退回了桂林,东路锤匪在节节胜利,已经从梧州推进到了平乐府,下一步便是桂林府。
郑氏效仿阮氏招募了荷兰人,在贺今朝称帝的这两年内,郑氏同荷兰人勾结,在荷兰人的炮火支援下,攻破阮氏第一道防线。
自从贺今朝在山东围死阿巴泰入侵大明的兵团,一下子就把大清的基本盘给打的差不多没了。
总之,现在谁能来帮他抵御那些明军,就是他郑氏的盟友。
他发现锤匪的火器根本就不用点火,一打就发射。
焦琏也是个猛人,他想要打仗:
一时间双方的交战越发的显得密集起来。
倒是永历皇帝朱亨嘉站起身来,丝毫不畏惧锤匪的到来:
否则一旦陷入冬天,大军停驻在朝鲜北部是非常难受的。
莫不如趁着他们正在厮杀,末将率部去杀上一场,正好也能营救些许大西军为我所用。”
瞿式耜稍微思考了一会,便断然拒绝他的建议。
这一波属实是朝鲜自己人在各自背后的金主支持下,相互厮杀起来。
这种功劳,就算是被燧发枪打伤,那也不能让给别人,都得争抢起来。
可惜左良玉麾下没有高杰这么能打的人,以至于许多人认为他们都是小霸王高杰的麾下。
但有索尼帮助豪格出谋划策,并且用皇帝不能轻易冒险之事,倒是劝住了冲动的豪格。
其余各地土司,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天知道明军搞内讧,没等越南找机会进攻两广占为己有,结果被明军先杀进境内。
越南对于两广那地方惦记的时间很长的。
不管怎么说,豪格也是个大清皇帝了。
他的预备队直接被派上去追击残明的队伍,同焦琏发生了战事。
到时候我们便是被前后夹击,陷入危险当中,陛下在桂林也就十分危险。”
朱亨嘉倒是显得难得的气魄,没有逃走。
四十斤的铁枪,谁对上谁不心里害怕啊?
在广西的瞿式耜与张献忠打的越发激烈起来,张献忠反倒是落了下乘。
焦琏却认为应该放手一搏,锤匪如今正在庆祝当中,必然是骄兵,可以突袭叫他们不敢小觑于我大明。
强盛的王朝一下子损失这么多军队,运气好是由盛转衰,运气不好直接就凉了。
如今更是瞿式耜看中,他此时却是提出来:
他不断的派出手中的哨骑,去探听豪格的具体|位置,想要把他给一网打尽。
待到名头打出去之后,地方将领气势上就低了很多。
瞿式耜猜想的不错,贺赞出兵了。
就在张献忠焦头烂额的时候,在广东的赵小五率部悍然突入广西。
贺赞的人马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击,一路畅通无阻,反倒花钱请当地人做向导,指引哪里的水流需要注意。
朱亨嘉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大叫着你把朕的兵马都给搞没了,现在立即叫土司来勤王。
北方郑氏与南方阮氏相争十几年,郑氏一直打不倒南方的阮氏。
张献忠在大夏军队的包围圈中,被燧发枪命中掉落马下。
“可是我们若是顾头又顾尾的话,很可能两头都顾不了的。”
但按照得到的消息而言,大抵是自己想多了。
对上稍显低矮的敌方大将,一时间小霸王的名号响彻东南亚等地区。
你想在战场上发挥出自己的勇武?
就算是十万清军当中大半都是蒙古人,可损失四五万的八旗士卒,对于他们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贺启同对于豪格主动上来纠缠,很是满意,遂同郑芝龙准备把豪格引入包围圈里搞死他。
这谁受得了?
至于东路军因为展现了勇武,巡抚都率先投降,于是南明官员许多人不愿意投降锤匪,也没有胆子抵抗,四散逃走了。
朱亨嘉看着众人面色沉重,连一向最为自信的瞿式耜也显得状态不是很好,头发都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