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会造成很大的混乱。
“陛下,堡垒往往是最先从内部被攻破的,豪格已经被我们牵制在朝鲜,如果他能够在朝鲜当皇帝,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同样身体强壮的鳌拜道:“肃亲王,盛京传回消息,恐怕会对你不利。”
大清自是以不断的战争胜利建立起来的,一旦不敢打仗了,那大清还叫什么大清?
在盛京无法当皇帝,那在朝鲜,谁又能拦着呢?
孙传庭已经被派到辽东去处理情报,以及协助李定国处理后勤工作。
“嗯。”贺今朝随即看向自己的智囊团:
左良玉一直干挺着不投降,按照锤匪的传统,他就是害怕被清算。
“在娜木钟第一次袭扰辽东时机,不是卷起大批汉人奴隶杀死鞑子主子一同返回蓟镇的吗?”
“洪承畴所言让你打开关门,你没立即答应?”
“回陛下,自从海边冻上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谁还能把他的话传到多尔衮的耳中?
此举倒是像放出假消息一样,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蓟镇,或者是想要花点贿赂的小钱,就意图调动我军兵马。”
至于一旁参加高级将领会议的何洛会一言不发。
纵然是在包围圈当中,也敢舍命带队冲杀出去。
于是贺今朝站起身来,又习惯的奔着挂着地图走去。
“那便先拖着。”
张福臻内心觉得满清多是一帮蛮夷,连他们的掌权者都不怎么读书,底下的那些奴才怎么可能有这种认知?
“左良玉部呢?”
尽管房间内也有炉子在烧着,可他总觉得坐着也不是很舒服。
“陛下,左良玉部见高杰部往南走了,占据了高杰的地盘,也在观望当中。”
他比王承胤高上好几个段位。
贺今朝应了一声,他没有猜透,多尔衮此番是故意让洪承畴放饵的,还是真的被逼急了,想放手一搏。
徐与显微微眯着眼睛道:
“派人给固尔玛珲等人传话,就说豪格在朝鲜不回来,疑似要自立。
再加上朝鲜士卒、锤匪士卒使用火器的手段较为犀利,搞得大清在冬季没有一丁点优势。
“肃亲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宁远抵抗到底,才是正理。
贺今朝随即询问道:
“根据鞑子外围传回来的一些消息,如今辽东百姓吃喝都成了问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起义的?”
“我认为鞑子内部出现纷争是正常的,但是因为我军几乎灭杀阿巴泰一事,他们再想通过蓟镇闯入大夏境内没有任何好处,也会让底下执行军令的士卒心有余悸。
徐以显紧跟贺今朝的步伐,走向地图:
毕竟这群八旗兵还没有多少机会腐化堕落呢,要不然也不会靠着绿营兵镇压那么多年。
大小曹将军虽然能打,但他们的麾下更新速度太快了,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上了一两次战场就把性命给丢了。
要是他执掌大权,指定不会向多尔衮一样当个缩头乌龟。
“嗯。”
那我们在朝鲜散播谣言,多尔衮意图自立为帝,先前叫豪格回朝就是为了杀他。”
旁人多是不清楚,唐通早期就是靠着贺今朝卖给他的人头。
有蒙古人在长城外屯驻,鞑子也达不到突袭的效果。
豪格只是惊疑,故而对多尔衮的召唤并没有返回去,而且两黄旗也有人来给他传话,叫他不要轻易返回盛京。
对于这两股子势力,贺今朝也并不着急。
徐以显的话让唐通连连点头,他只是想要钓鱼,不想被鱼拽下水。
他们倒是很难再借到钱购买马匹装备。
多是被灌输只要给主子办好了差事,抬我入旗,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将领,得找个机会让他陷在泥泞当中。
“陛下英明。”
而贺今朝更是其中翘楚。
贺今朝也晓得豪格最终是被多尔衮给整。
多尔衮没儿子,这也是豪格觉得他不可能当皇帝的缘故。
以围困为主,就等着两方能够爆发出大矛盾,先自行杀一波。
此事绝不可能!
“陛下,那得想个法子把豪格逼上梁山呢。”
“你还得辛苦一二回去,叫洪承畴推波助澜,鞑子那边自然会有人散播谣言的。”
现在轮到他对天下进行维稳了。
贺今朝微微皱眉,他对于满清这些高层的人从心底里有些憎恶,他们性子里属实是更加原始、暴力、血腥。
贺今朝颔首,将近一年的给满清放血。
不止硕托在忧愁,豪格在朝鲜同样也不得劲。
现在大清到了如此窘迫的地步,全都赖多尔衮过于懦弱。
硕托虽然想要干掉豪格,但更想让豪格自立为帝。
我听那些鞑子俘虏说,他们身上的马匹装备多是靠着借贷购置的。
“陛下,鞑子虽困于粮食等问题,但麾下也有许多精锐老卒,若是他们之间能够相互厮杀一阵,对我大夏也是极为有利的。”
相比于安定的环境而言,混乱更加容易制造。
豪格皱着眉头开始大骂多尔衮,他胆敢做出如此事,自己必定要拧下他的脑袋。
谁投降不是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以及富贵,那降了便是个死,谁愿意投降?
当然了,豪格认为在场的全都是他自己的心腹。
这样大清就直接分裂了,对于大夏覆灭大清就更快了,自己也能更快的砍了代善的脑袋。
硕托在朝鲜叹息,希望贺今朝能够给他一些助力,否则光是这样等下去,豪格他什么时候才能裂土称帝呢?
贺今朝听着张福臻的话,也极为赞同。
他在朝鲜待了半年之久,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鼓励豪格自立,只不过多尔衮召集豪格返回沈阳,他没有照做,此举让双方微薄的信任更加脆弱。”
豪格听着很是高兴,谁不想当皇帝呢?
毕竟锤匪是出了名的爱杀敌方将领,对于许多领导人而言,这是极为致命的。
“依照鞑子内部脆弱的信任,稍微扔点泥巴就是屎了,更何况朝鲜同沈阳之间距离遥远,通信也不方便。”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