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匪试探始谈。”
许鼎臣屯驻在繁峙县,自从接待洪承畴的信使后,他并没有完全放弃打探消息。
“是。”
高桂英顿了顿又道:“皆是两军会于京城,我等家眷是否要随军出发?此事还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要么就选择继续逃跑,要么就地臣服。
然后率军进入湖广,着手接收张献忠遗留下来的地盘。
许鼎臣麾下毛兵的亲卫队长见许鼎臣看了锤匪来信痛哭流涕,当即表忠诚道:
“不仅仅是许鼎臣需要对付,还有洪承畴麾下的十万兵马,我们若是大军出击,这些人胡乱逃跑,侵犯山西,也是有可能的。”
“贺今朝这是想要诛我的心呐!”
“唐通呢?”
“好叫王妃知晓,前几日,孙传庭派人送来文书,言祖大寿与他接触,说是辽东军将正在不断的游说其他人,准备投降大帅,此事不知真假。”
待到他阅读完毕之后,更是忍不住泪洒现场。
兄弟们也不想努力这么久,结果落在锤匪手里,啥都没剩下,还丢了性命。
但目前看来,贺今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这群人。
待到哭了几次之后,许鼎臣反倒看的开了。
“不错。”
在张献忠与左良玉相继做出应对之后。
你回去之后同手底下的兄弟们说一说,想要走的提前走吧,不走的就准备随我降了锤匪。
许鼎臣虽然对外硬气,可夜晚无眠的时候,也会偷偷流泪。
而洪承畴等人也不是大明的忠臣。
他真的要当亡国之臣了!
缅甸那里的军队能有什么战斗力,还不是被切瓜砍菜似的?
许鼎臣着实是被气的,贺今朝招降没有亿点点诚意。
如今逍遥日子没过几天,又要无了。
言罢刘宗敏还挥舞了一下胳膊,假装练习一二。
贺今朝拿下数省,独独放弃难行的广西、云南二省,还不是为了封赏之后,再给一些人机会前来立功。
“王妃,还有什么意见?”杨玉休颇为恭敬的询问。
这期间当然也抓捕了一些投奔张献忠又不愿意远离的人,这些百里侯还真有短时间捞钱捞不少的。
总是幻想着自己一定要找机会复刻这一名场面,洪承畴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左良玉对于这些督师们的话倒是不怎么在意,主要是手下有士卒将领的意见。
他们两个同为驿卒,关系要比他强上许多。
“事要一件一件的办。”高桂英定了个基调道:
故而贺今朝渗透了许鼎臣驻守的雁门关等地,一直都没有派人完全消灭许鼎臣,就是给他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
消息传递不便,靠着一个人处理广大地盘,实在是有些困难也不现实。
高桂英也是颔首,如今大明越发的孱弱,连吴国俊都控制了京师,那就控制住了大明皇帝。
赵小五接到左良玉的使者,也并没有耽搁,直接派人抄近路,送两位去广东面见贺今朝。
所有的事都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的,你只是一个被时代架起来的普通人。
对于一些军事上的事情,高桂英也是知晓的,此时山西算得上是她在坐镇。
“先解决盘踞在附近的许鼎臣,然后再等孙传庭传回消息,祖大寿到底是真降还是假装投降,他麾下的大部人都降了清廷。
大明总归有二百多年的时间,周遭的藩属国也好几个呢。
对于处置这些人,赵小五很是熟络了。
以免出现什么意外事情,到时候说不清楚。
“你们都怎么想的?”
我累了,贺今朝赶紧毁灭大明吧,省的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大明的消息就心烦!”
“你们非得打生打死做什么?
杨玉休看着一旁的刘宗敏道:“此人早就架空了大明皇帝,既不忠诚于大明,又不想投奔我们,那他是想要自立吗?”
高杰听着投降贺今朝的主意,心中很是不爽。
几个人应声退下各自去操办了。
只不过传来的消息并不是让他那么的好受。
大厅内,有资格坐在这里的武将们立即吵吵起来,是降是跑怎么个章程,就是没有人说打一场吧。
没有规矩之后,你我说话也就不管用了。”
邢夫人坐在圆凳上,身穿着华美的狐裘,双手插在白狗皮手笼里:
“主公令我们找许鼎臣商议一二,先礼后兵,询问他是否投降,若是他脑瓜子拎不清不投降,大军直接绞杀,扫清出山西前的最后一个阻碍。”
“哈哈哈。”刘宗敏忍不住放声大笑:
什么大明不大明的。
到时候我们便是黔国公的盟友,又有张献忠、左良玉等人挡在广西,给我们几年发展的时间,就不怕拉不起一支强大的队伍来。
吵架摔东西之后,左良玉只得暂时安抚众人说他先派人与锤匪沟通一二,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权之类的。
“管他呢,当年他在陕西没少杀人,遇到大帅吃了瘪,现在还想摆什么文人风骨,额一锤子敲死他!”
吴牲与金声桓作为使者就奔着锤匪大营而去。
“你在说什么?”袁继咸极为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的盯着吴牲道:“你想叛国投锤?”
杨玉休率先接到主公发来的消息,也没打开,直接找派人找高桂英以及刘宗敏等人来府衙。
听到高桂英提了一嘴,杨玉休急忙解释道:
“可是李自成一旦投降贺今朝,依照贺今朝的性子,定然是容不下我们的。”
啪。
尽管他当初一心为大明着想,疯狂的想要剿灭贺今朝。
吴牲给出赞同的话,着实是让袁继咸等人为之侧目。
“额不清楚。”刘宗敏呵呵笑了两声:
杨玉休越念越有些激动:“主公令我们出山西东征,覆灭大明,刘将军作为拦截清军鞑子逃出长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届时双方汇聚在北京城外,定鼎中原,开天辟地!”
听到左良玉询问,金声桓出声道:
“趁着你还披着大明官府这身皮,咱们直接往云南去。
“要我说?”邢夫人脸上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