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猪队友

    “跟紧我。”罗塞尔回头叮嘱了一句。

    罗塞尔站在一条铁路轨道旁，铁路的一端连接着城市，另一端通向地平线的尽头。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座足以媲美各大正神教会总部的宏伟教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任何一位信徒会来这里祈祷。

    祂低着头，双目紧闭，像是在沉思，亦或是在虔诚祷告。

    他不理解贝尔纳黛为什么一定要亲自过来，但他知道贝尔纳黛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他这个当老父亲的，除了相信自己的女儿也别无选择。

    而如果他无法摆脱规则的限制，那维持这个洞也迟早会被修复。

    “……”

    “4祭祀邪神；

    “呵。”

    好处当然是可以最大限度的排除干扰，但坏处则是不够隐蔽，变化过于明显，很容易引人注目。

    这不现实。

    而贝尔丹作为弗萨克人入侵路线的重要节点，不难想象这座城市在战争中的遭遇。

    “3完整诵念神灵的尊名；

    如果不是实在没得选，亚当也不会选拉卡德。

    罗塞尔忍不住笑出声，从告示那一板一眼的风格不难判断出，‘0－02’的活化程度并没有他想象中高，而这趟‘旅行’或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

    ……

    但也有例外，比如眼前这座城市。

    如果单单只靠‘0－02’这一件封印，罗塞尔独自一人就能轻松解决。

    不过有一说一，克莱恩也不希望罗塞尔那么快成为旧日——因为他有直觉，但凡让罗塞尔赶在他前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不至于拿着大喇叭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成为旧日的消息，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而这条途径还偏偏是深渊途径，甚至其拥有者还是一条贪婪的不死大蛇——拉卡德甚至连祂都想吃。

    他们只是不敢出来，不敢出现在大街上。

    干掉祂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可继续跟拉卡德合作又得时刻做好被祂背叛的准备。

    不能说是多灾多难，只能说命运坎坷。

    巨大的十字架前，摆放着一排排黑色有靠背的座椅。

    但如果只能预测会发生什么也没用，祂还需要有能随时应对各种情况的能力。为此，祂需要有足够多，且足够可靠的盟友，蒸汽之主和原初魔女都属于这个范畴，但唯独卡拉德，祂虽然实力有余，但完全靠不住。

    “6泄密；

    从特里尔到贝尔丹相隔数千公里，但对于罗塞尔而言，这个过程只花了他一秒钟。

    贝尔纳黛微微蹙眉：

    间海郡，贝尔丹。

    既然如此，罗塞尔还留着它干嘛？

    而相比之下，对面的情况就要好的多。

    站在克莱恩的立场，他当然是希望一切顺利。

    对于‘空想家’而言，祂习惯性|事先将一切都计划好，最好的情况就是一切按计划进行。而哪怕偶尔有变数，也会在祂的计划之中，不会超出他的预料。

    混沌之子更是指望不上，数千年来都没有一点动静，和堕落母神等存在完全不能比，就跟完全不在乎丢失的这份源质一样。

    “女士们，先生们，我是你们新任的执政官。”

    毕竟对于其他途径的非凡者而言，想要战胜这两条途径的非凡者，就必须先对抗规则。而他们彼此之间，黑皇帝可以扭曲审判者制定的规则，审判者也可以通过制定新的规则让被黑皇帝扭曲的规则无效化。

    告示牌的中央，一张略微发黄的白纸覆盖在了其他布告上，表面用黑色墨水和鲁恩文写道：

    哪有这么当爹的？

    这份源质一直表现的相当稳定，而起所对应的途径也同样有着巨大的潜力。甚至是与蒸汽之主的完美者与隐者相比，黑皇帝和审判者在潜力上还要更胜一筹。

    而如果一切顺利，罗塞尔成功获得那份审判者途径的唯一性，那成为旧日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毕竟前后总共只有一个月，总不能指望罗塞尔一蹴而就成为旧日吧？

    当然，相信贝尔纳黛并不意味着他会直接撒手不管。

    沿着有明显修复痕迹的铁路线，罗塞尔来到有炮火痕迹残留的站台。

    “不是我们，是所有人。”

    相爱相杀也不过如此。

    至少以克莱恩对罗塞尔性格的了解，他真做得出来这种事——嗯，虽然参考资料是罗塞尔的日记，而现在的罗塞尔应该是要比他写日记那会儿稳重得多。

    教堂的墙壁、窗户和大门上，也同样有着一张张透明的，扭曲的，痛苦的脸孔。

    罗塞尔轻轻摇头道：

    ……

    如果这座城市限制不了他，他随时可以再开一个‘洞’。

    这实在是两难的境地。

    因为无论是添加规则还是扭曲规则，在某种程度上都能达成相似的效果。

    贝尔纳黛轻声说道：

    罗塞尔并未刻意扭曲规则以维持那个‘洞’，这除了消耗他的力量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是在现有规则的基础上添加新的规则，另一个则是直接扭曲现有规则。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失序之国’真的出现的基础上。毕竟现在只是确定贝尔丹与失序之国有关，还无法确定失序之国究竟在什么地方，也无法确定‘失序之国’的活化程度。

    “2偷盗；

    贝尔纳黛静静的跟在罗塞尔身后，两人沿着铁路线进入贝尔丹城内。

    这座城市中蕴含着某种古怪的力量，其所形成的屏障连神明的窥视也能轻易隔绝，但以罗塞尔的实力，哪怕是失序之国亲自显现，罗塞尔也有办法打破那种屏障，向‘愚者’祈祷。

    罗塞尔眸光微动，他眼里的贝尔丹正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所覆盖。

    事实上祂一开始选择的是宇宙暗面，只是祂没料到宇宙暗面居然已经被拉卡德吞噬。对于当时还未成神的亚当而言，和拉卡德合作属于没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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