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实际上对全省其他中学来说,也同样重要。
一旁的老朱深吸一口气,也是在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心中升起颇多的感慨:“我还记得那年,我还有一个笔友,笔名叫‘暮遥’。”
孙校长看着这两个字,久久无言。
“暮遥……”
但是几人的视线再次看向桌子上的这首诗篇的时候,各自的神情,忍不住再次一变。
他们只说啊,这辈子就在农村待着了,待习惯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爹妈老了,只希望看到儿子开开心心,没想过要来给儿子当累赘。
“是她太漂亮吗?”
哪怕没有佳话。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这种感觉……”
发生点什么,也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事情。
可再怎么说也是他发现。
那年,农村的土坯房前,驼了背的老父亲抽着旱烟,身旁趴着一条大黄狗,守在村东口,只等着远在学校的孩子写信回来,邮差进村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拿到信件,然后去村西口的老教书匠的家里面,求他读个信。
老朱身心感慨,满眼追忆,随后又想起年少时候,那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岁月。
“那是多么美妙的名字啊。”
“我知道了!她该不会已经嫁为人妇,所以你觉得,再无可能?”
“是啊,之前我看你不还在愁着没有好诗吗,怎么现在就变了一首出来了?”一旁的老朱也是满脸不解。
孙校长和顾春波也是同时,向着老朱看了过去,眼中都有些期待。
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一旁的老何听到他的话,追问了起来:“这个暮遥,最后和你见面了吗?”
像这种当年互为笔友,最后走到一起的事情,往往都成为了一段佳话。
顾春波咳嗽一声。
那一幕幕的场景。
看到这一句话,孙校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远在外地的爹妈。
孙校长抽了抽鼻子。
孙校长整个人如坠梦中。
此刻忽而在孙校长的脑海中,变得鲜活与清晰。
孙校长甚至忍不住握了握拳。
“太美妙了。”
“是她太优秀?”
这种荣誉,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得到!
老朱收回思绪,深吸一口气。
“学生?”
“这首诗,一定可以在现代诗比赛上获奖的!这一次省级现代诗比赛的一等奖,我想已经可以定下来了!”
“然后……然后我们见面了,在我大学第一年。”
每天辛勤劳作,每天累的直不起腰,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可以读书,未来可以有大出息,可以能成事儿,可以幸福而快乐。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眼巴巴的望着老朱。
“你说有些男人怎么就那么坏,明明那么男人,非得取个叫暮遥这么娘兮兮的名字,这不是害人吗,害人吗!”
“他是个一米九,如同铁塔一般的汉子。”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这种意境之美,再此之前,根本就是见所未见,这个诗,绝!绝了!”
现如今,孙校长有所成就,提出过想要把爹妈接到城里来,可这都被两个老人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