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顺再次懵逼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原以为太上皇会是左右他未来命运的关键,谁曾想太上皇竟死在了皇帝前面。
吴贵妃咬牙切齿,正待道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却被皇后横臂拦住,吩咐道:“元春妹妹,你来说。”
吴贵妃一听这话就急的跳脚,怒视焦顺道:“难道连你也怀疑太子不成?!”
说着,又催促道:“事不宜迟,焦大人还是早些动身吧!”
焦顺先在工部祭完了灶,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工学主持,好容易才摆平,詹事府那边儿又差人来问,晚上是否要设宴聚一聚。
就这么一晃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太上皇死了?!
焦顺深吸一口气,正色道:“臣绝没有怀疑娘娘的意思,而是在怀疑此事或有误中副车的可能性。”
正犹豫要不要发问求证,就见吴贵妃跳脚顿足道:“不止如此,宫中竟然还有人散播谣言,说、说是太子害死了太上皇!当真是岂有此理!”
裘世安微微摇头道:“焦大人不必多问,等入了宫自然明了。”
大殿里静了片刻,皇后这才幽幽道:“陛下已经七八日未曾清醒过了。”
见他如此,皇后又解释道:“吴贵妃认为你既然能编出那么些破案解密的故事,想来也必能还太子一个清白。”
这显然是怕吴贵妃急切之下口不择言。
看样子,多半是前者了。
焦顺与皇后几乎是异口同声打断了吴贵妃的口无遮拦,然后皇后扯了扯吴贵妃的袖子,道:“你且稍安勿躁,先听焦大人把话说完。”
见裘世安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焦顺心中不由打了个突兀,暗道莫非是皇帝驾崩了?又或是准备喊自己进宫临终托孤?
唉~
就这么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被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乾清宫内,就见皇后、吴贵妃、容妃、贤德妃尽皆在场,一个个都是惶惶不安的样子。
眼见天色不早了,他就准备提前赶去工部预定的酒楼做些布置——明年大概率就要卸任司务厅主事一职了,这也算是站好最后一班岗。
什么玩意儿?!
焦顺急忙躬身应命,同时心中五味杂陈。
焦顺只觉得莫名其妙,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也亏后两处焦顺都是说一不二,果断将两场酒推到了二十四、二十五。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焦顺一时有些发懵,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是说皇帝命在旦夕吗,怎么太上皇反倒死在他前头去了?!
于是不等裘世安开口,他就抢着问:“莫不是陛下见召?”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焦顺默默上了马车,回想着这些年君臣之间的点点滴滴,虽说先前皇帝曾有意用新儒制衡、甚至取代他,但他焦某人能有今天,除了自身的努力奋斗之外,也绝对脱不开皇帝的提拔宠幸。
焦顺酝酿了一下情绪,准备等听到皇帝的死讯便立刻嚎啕痛哭。
吴贵妃忍不住又愤愤道:“谁不知太上皇是太子日后最大的依仗,太子怎么可能……”
“臣不敢断言,但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自从贾母去世之后,荣国府里白天谁最忙不好说,但每逢夜里最忙的肯定是焦顺。
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天人两隔,怎不叫人莫名唏嘘?
焦顺等了片刻,见她没有下文,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追问:“敢问娘娘,此事又与太子殿下有什么相干?”
就这般追忆着过往,直到临近紫禁城时,焦顺这才强迫自己抛开这些旧事,转而琢磨皇帝大行之后的事情。
“简直就是荒唐!”
贾元春躬身应了一声,然后便道:“前两天太上皇偶感风寒,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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