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便挽了她的胳膊,笑道:“他贪便宜买了七八件,我得了一半,那两个丫头也各得了一件——快打开来瞧瞧,要不是件出头,我可替你平儿姐姐啐你!”
不想到了家中,却听说徐氏和平儿在堂屋里候着。
接着,又剜了焦顺一眼,冷道:“你也收了那高攀的念想,我们这位二姑娘是针扎在肉上,都未必肯喊上一声的主儿,指着她给自己拿主意,却怕是想瞎了心!”
难道说……
焦顺这才知道露了痕迹,忙把领子竖起来,讪笑着岔开了话题:“平儿姐姐难得来一趟,过会儿且别急着走,等我叫人订一桌好菜好菜,你且陪着我娘吃两杯。”
徐氏、焦顺这才将她往外送。
香菱这才红着脸低眉顺眼的进来,一面帮焦顺披挂,一面偷眼打量司棋。
焦顺因就嬉笑道:“针自然是不成的,若换个粗物件,却未必……”
平儿一瞧便相中了它,却仍是迟疑着没有去接。
如此想着,便笑道:“二爷回京,便不用特意交代,我也该去迎一迎的,倒累的姐姐跑这一趟。”
一进门还不等说些什么,平儿目光落在他脖子上,却突的涨红了脸,啐道:“你带着那痴丫头去哪儿胡混了?这大冷的天,倒也不怕冻着!”
焦顺要拉她,可毕竟衣衫不整,只能眼睁睁瞧她去了。
焦顺忙就寻了过去。
这巧匠奇思也还罢了,难得的是正应了平儿的名字,显是用了心的。
“我倒是想呢。”
焦顺嘿嘿一笑,还待再调笑几句,却见香菱在洞口搓着手哈着气,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显是听里面没了动静,特意寻过来哨探的。
大凡男女在一处,多是以男人为主,更何况还是主仆两个,却怎么焦顺被撕咬成那样,香菱却反倒好端端的没事儿人一般?
原还想问司棋,处置那王柱儿媳妇时,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来着,如今却也只得作罢。
“哎~你急什么?!”
焦顺便招呼道:“快别瞧了,赶紧帮爷把衣服穿上。”
因素来不曾与他见外,平儿心下虽仍有些尴尬,却也并没有退避的意思,只无奈道:“这不是刚得了信儿,说二爷因得知大姑娘封了贵妃,喜的日夜兼程往家里赶,说是再有个四五日就要到京了呢!”
平儿这才勉强收了,又嘱咐道:“这心意我领了,往后可不好再这么破费。”
不过临到门前时,还是忍不住盯着焦顺欲言又止。
又听平儿道:“奶奶一时喜的什么似的,指使的里外不得安生,我却哪敢在你们这里偷闲?就这回来,也是得了差遣呢。”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了,他便领着香菱捧着炭盆,神清气爽又脚步虚浮的回到了家中。
司棋在焦顺面前倒没什么,被她这一瞧,却反倒是浑身不得劲,于是忙把衣服理顺,悄默声的钻出了山洞。
平儿看看那礼盒,又为难的看向徐氏。
徐氏干脆拿过来,硬塞到了她怀里,笑道:“先前他不成器的时候,你总说不要见外,如今却反倒和他生分了不成?”
她心下骤然一惊,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司棋又啐了一口,勉力拢了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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