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折回了家中。
不过焦顺却听的奇怪,诧异道:“这怎么说的,就算要退也不该退给我啊。”
而焦顺得了爵位,不日即将做官的新闻,更是闹的阖府哗然,也不知遭了多少嫉妒羡慕。
“这……”
……
说着,他瞥见小丫鬟又把未拆封的礼单,摆在了四色礼上面,这才恍然大悟:“许是当初没说清楚,这东西不是我送的,实是你们奶奶的同宗亲戚,凑巧托了我的门路。”
焦顺心下疑惑,推门出去细问,才知道素云竟也是来退还礼物的。
到了这日上午,李纨主仆也得了消息,李纨当下便让素云翻出那四色礼物,速速退还给焦家。
无奈的叹了口气,捧着那镯子回到里间。
“那可说不准!”
直撩的焦顺起了兴致,正要命她手足并用的消遣一番,却忽听外面香菱禀报,说是李纨差了素云过来。
素云恼的直跺脚:“别人都是锦上添花,偏奶奶就要反着来,越是能用上的,反倒越不肯结交!前儿您不是还说,要遇到这样的机会,怎么都要搏一搏吗?”
原是想找个地方存放,谁知进门就撞上了叉着两条腿,正迈着八字步往外挪的玉钏儿。
焦顺虽然也猜到,以司棋那刚烈的性子,未必肯答应过来做妾,可如此决绝的回复,还是让他觉着好没意思。
说到这里,却突然改口问起了贾琏,抱怨这狠心贼最近也没个消息传回来。
骂归骂,言语里却透着得意与炫耀。
一时也顾不得有创在身,又恣意的上前裹缠。
听完她带了埋怨的回禀,李纨也是颇为尴尬,这才拆了礼单细瞧,却见上面多是些阿谀之词,显是存了攀附的意思。
她又特意嘱咐:“先前说的五十两银子,就不必再送了,省得闹出什么误会来。”
“奶奶总是这样!”
王熙凤嗤鼻道:“早年间珠大哥还在时,她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不过是……”
她柳叶吊梢眉一挑,冷笑道:“她这回倒是主动的紧,莫非以为我当真辖制不住来家了?”
焦顺没好气的在她眉心戳了一指头——那红菱似的胭脂记,实在是招人的紧——然后又当着她的面,让人把素云请进了东屋。
随后又听说,焦顺原样把礼物退了回去,王熙凤登时转嗔为喜,连说:“我调|教出来的人,哪会蠢到去烧她那冷门冷灶?”
若没先前的插曲,她多半还是要把这礼物退回去的,可这刚闹了乌龙,到底有些抹不下脸来。
“爷。”
因又想起了什么,便问:“这李掌柜是不是前些日子,薛家表弟无缘无故要撤换的那个?”
“这……”
平儿昨儿捎了那三千两的银票过来,再加上赖家那五千两的欠款,焦家如今虽仍是小门小户,但他焦老爷却勉强称得上是财大气粗了。
李纨却是不以为意:“他如今不过是继承了个六品爵位,于兰哥儿又算得上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