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你……你们……”
“要说这个长相呢……其实……某觉得王县令家娘子的那个相好长得也一般啦,比之道爷您那绝对是天上地下,但比之我们王县令……那就不一样了。”
“区区凡铁,也想伤某!”
“……是道长你帮了本官。”
王县令直接飞起一脚,将本来就是虚掩着的房门踹开,接着房中的一幕顿时就让他血脉贲张,怒气上涌。
“然后每次等王县令出门之后,王县令家娘子的那个相好就悄悄的从后门进去,跟王县令的娘子私会。但时间一长,这种事情总是会有风声透漏出来,一来二去的,这个事情就被王县令给知道了,但道爷您猜怎么着?”
“说得好!”
“你能把贫道怎么样?”
说起抓奸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白衣道士的眼中也带上了十分感兴趣的神色。
“居然王县令一次都没有抓奸成功……”
“王县令这可不是赶着投胎,是赶着抓奸。”
“这有什么不行的……”
“道爷你这话可就说错了……”
“本官就让你看一看,本官能不能破了你的家!”
砰!
“你的这些‘探子’的确是贫道抓住的,也的确是贫道屏蔽了你的红外感知,让你没有注意到王县令赶到。没错,这些都是贫道做的……”
听着英俊少年的话,王县令虽然十分生气,但他又开始顾忌对方的身手,手里举着长剑,想要前进,但又有些胆怯,表情一时间十分复杂。
一边卖糖水的小贩看着那个纵马而过的青衣官员,笑的十分邪恶。
“原来是这样……”
卖水的小贩一边熟练的抄起一块抹布,在他的桌子上快速的擦拭着,将刚才被那个官员带起的浮尘擦干净,一边对着这个英俊的白衣道士挑了挑眉毛,笑的意味深长。
小贩抬起头,看着眼前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的桌子。
说完长相的事情之后,小贩似乎又逐渐的回复了流利的说话语气。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到了某个白衣道士在桌子上留下来的几枚铜钱,接着他马上话风一转。
“你居然还派人盯着本官,难怪之前本官一直都抓不住你们,可恶,这次本官一定要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破家的县令!”
哒哒哒……
“咦!”
他看着这个长街纵马的官员,眉毛微微的皱了皱。
“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我派去盯着你的探子呢,怎么没有给我回报?”
但奇怪的是,对面的这个少年用手硬接了他一剑之后,仅仅是手上隐隐有鳞甲闪过,竟然是毫发无伤。
小贩有些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巴。
孔清抬起手,将勉为其难的随便喝了几口糖水的小奶猫抓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终于捉奸成功的王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他用手戟指着眼前的这一对狗男女,厉声说道。
此时,小贩口中的那个捉奸从来都捉不着的王县令正拼命的挥鞭纵马,一口气冲到了县衙的门口,他完全没有打算跟平时一样下马,而是直接骑着马就冲进了县衙的大门,顺着旁边的侧门就朝着后院跑去。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县令回来太快,导致对方根本来不及躲避的关系,总之等王真王县令下马冲到自己后院门前的时候,竟然还能隐约的听到从屋子里传来的调笑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从门口响起了啪啪啪的鼓掌的声音。
“贫道自从来到长沙郡之后,一直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唐勾鳖区区一个连真人都不是的筑基,怎么可能将整个长沙郡内所有的山精水怪都镇压的不敢作乱……现在看来,果然长沙郡这里的水很深啊!这位小郎君,能不能劳烦你告诉一下贫道,你们家族是个什么情况好吗?”
相比起王真王县令,对面的那个英俊的男人则是更加的震惊,他抬起头看着王县令,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说到这里,小贩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谁都明白的神色。
“道爷您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很可笑,某敢打赌,这一次王县令他虽然换了马,但他还是抓不住他家娘子的这个奸|情……咦!”
“……你们做的好事!”
“以往时候某家躲着你,只是不想招惹你身上的龙气而已,难道你以为某家怕了你吗?某告诉你,在这长沙郡某的家族才是真正的主宰。慢说某要了你家娘子这点小事,就算是某送你这个县令归西,也不过是等闲事尔……”
小贩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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