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有何吩咐?”
在黄君汉的身后,那些同样看到了这一幕的唐军也跟着一个个发出了兴奋的高喊,然后好像猛虎下山一样朝着对面杀了过去,而士气本来就很低落的辅公祏军则是在这个噩耗之下开始四下溃散。
等到看着这个军汉退出房门之后,窦轨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哈哈哈……妖道,你不是靠着杜伏威的任命,所以敢无视我江淮的龙气吗。”
说着,窦轨缓缓的从坐席上站起,从旁边摆放着书籍纸张的书架上扯下了一叠白色的绢帛,然后走到了旁边客位的几案坐下,拿起旁边的茶杯,倒进了砚台中,然后拿起墨开始研磨了起来。
‘二郎,见字如晤……’
“喝啊!”
李孝恭看着已经被荡平的却月城,一脸的踌躇满志。
“是!”
之前在看到候元居然在看到长江龙神离去之后还在负隅顽抗,他就知道对方应该是有所依仗的。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的依仗居然是……
等信写完之后,窦轨又重新看了一遍,随后将信放在旁边让它阴干,自己则是扯过了第二片绢帛,开始写第二封信。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压力太大,疯了吧?
军汉答应了一声,然后上前将窦轨几案上的那几片绢帛收拾起来,然后当着对方的面收在了一个布袋里面,揣进怀中。
看到这种景象之后,手持长刀的黄君汉立刻大声的喊了起来。
“却月城一下,博望山和青林山就变成了无根之木,然后等孤拔除他们这两处之后,兵锋就能直指丹阳城下,平定江淮的功劳,一定是我们的。”
看着密信在火盆中逐渐的变成了飞灰之后,窦轨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整个人再次的恢复了冷静。
“居然说南方的蛮人有异动,所以不适合调某去平吐谷浑……”
“来人啊!”
孔清收剑入鞘。
“实在抱歉,看来江淮的龙气并不听辅公祏的话……”
“上次在某的眼皮子底下串通可达志弄死法雅的事情还没完呢,这次你又来阻拦某立功的机会。建成啊建成,某的太子殿下,你可真是舅舅我的好外甥。”
这个……该怎么说呢?
就在他的这句话才刚刚出口的时候,孔清的手已经摸上了背后的古尘剑,还没有等他的这句话全都说出口的时候,一道剑光就已经掠过了他的脖颈。
李孝恭忽的想起了什么一样,伸手拉住了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军官。
窦轨用手指了指摆在一边正在阴干的信件,一脸平静的说道。
贫道清微,龙气免疫!
本来孔清还以为这是什么特殊的符箓之类的东西,下意识的就躲闪了一下,但是等对方展开绢帛之后,孔清这才发现这玩意似乎……是一份辅公祏的官方文书。
“兄弟们……”
……
“术士候元已经被我大唐太史局的清微真人杀死了,现在让我们一鼓作气,荡平却月城!”
“这也难怪,毕竟江淮的根基是杜伏威打下来的,在杜伏威还活着的情况下,辅公祏这个窃国大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完全驱逐对方在江淮的影响呢。”
“立刻就走,越快越好!”
“阿郎要某何时启程?”
候元有些得意的晃着手中的文书。
随着候元的死去,那些被他强化过的士兵身上的法术也顿时烟消云散。
说着,他居然再次举起了辅公祏的圣旨,朝着孔清拼命的抖动着。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几案上已经摆开了四五片绢帛之后,窦轨这才停下手中的笔,扬声喊道。
“嗯,对了……”
那个军官扭头朝着战场的后面指了指,接着说道。
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彪悍的军汉推门走了进来,对着窦轨行了一个军礼。
噗!
“是!”
候元猛地抬起头,一脸惊惶的看着孔清。
“不,这不可能!”
靠着辅公祏的圣旨,调动江淮龙气来反噬自己!
“你告诉秦王,就说本将只要一个要求,如果要是可达志被流放的话,本将要他流放巂州。”
“抱歉!”
一边写,窦轨一边还在冷笑。
就在却月城陷落的时候,远在蜀郡的窦轨也得到了一封来自长安的密信。结果他还没有看了三行,窦轨就直接暴怒了。
“某下去准备一下,立刻就出发!”
鲜红的血液从候元的脖颈里冲起,将他带着不可置信神色的头颅冲的高高飞起。
“太子殿下,舅舅我要是不给你和你手下的狗一点颜色看看,怎么出得了本将的这口气!”
“口信?”
“江淮龙气,请奉圣人旨意,吞噬妖道清微!”
孔清看着眼前的这个叫候元的术士,默默地眨了眨眼。
“是!”
“请问阿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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