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
“还能饮吗?”
要是刚才这个道士再喝一坛的话,这个侍从的肚子会不会直接炸开?
长广公主好奇的问了一句。
四周的这些甲士们顿时感觉到手中一轻,所有的武器就都不由自主的脱手而出,被这个道士抓在了手中。
“只不过孤的水酒太多了,怕道士你喝不下。”
“说,你混进齐王府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打算行刺?来人啊……”
面对李元吉的敬酒,大汉不敢怠慢,赶紧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酒杯。
……
“至于殿下为什么不记得邀请过贫道,那当然是因为殿下根本没有邀请过贫道,贫道是略施小计,混进来的!”
“言重了,言重了……”
等到行礼完毕之后,这位道士才继续十分潇洒的说道。
“孤还记得征王世充时,将军破敌斩将的英姿,只是自从将军升任左右十二卫后,就再也没有出征的机会了,真是让人惋惜,来,孤敬将军一杯水酒。”
“但因为大姐你已经无子的时候太久了,所以妹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些不合适的话,现在发现姐姐你果然是有福之人啊!”
“饮胜!”
“还能再饮吗?”
这个宅院就是襄阳公主李秀荭与她的驸马都尉窦诞的府邸。
在听到这个道士的话之后,瞬间站在李元吉身后的那个侍从立刻上前一步,将李元吉护在身后,朝着道士一声断喝。
李元吉一挥手,旁边又上了一坛酒。
“你……”
在长安城的长乐坊北侧有一座很大的宅院,装饰的十分华丽,假山庭院,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在朱红大门上方的牌匾上写着襄阳公主府几个大字。
“孤就爱好汉子,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等着就好……”
因为窦氏是隋朝的望族,本姓纥豆陵,族中家大业大,人才辈出,比如说曾经深的李渊陛下信任的元从禁卫统领窦轨也是窦家的一员,论辈分李世民得叫窦轨舅舅。
“还能去哪里……”
“好汉子!”
“若果能如此,某一定粉身碎骨以报齐王!”
几个公主同时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
“哦……”
不过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
“因为现在清微道长不在清都观。”
“好!”
虽然刀斧加身,但是这个道士却依然潇洒自如,他竟然还长笑了起来。
“你能喝的了这么多吗?”
“多谢齐王,饮胜!”
“你放心,某不会看着像王将军这样的豪杰被埋没的,孤过几日就跟阿耶说一声,让王将军也能有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机会。孤相信凭王将军你的本领,一定不会比天策府的那些阿猫阿狗国公们差的!”
说着,道士抬头看向了李元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李元吉摆了摆手,身躯摇摇晃晃的晃动了几下。
“什么?你是混进来的……”
“好,你很不错……”
“不知道齐王殿下肯不肯呢?”
李元吉双手一拍,激动的说道。
在齐王府宽大的大堂里正是高朋满座,两侧有坐着穿着劲装,身材健壮的武夫,也坐着穿着文士服的读书人,甚至还有一些穿着华丽,似乎是商贾一流的人物,更有甚者,在坐席之上居然还有一些穿着僧袍的和尚跟穿着道袍的道士。
听到临海公主的话之后,襄阳公主,高密公主和长广公主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临海公主。
临海公主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脸幸福的说道。
面对着李元吉的垂询,道士的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个微笑,从容的躬身行礼。
临海公主抬起头,眼中露出了羡慕的神采。
“如果贫道真的想要行刺的话,又何必不打自招了,你真的是太紧张了。”
随着汩汩的水声,一坛子酒全部被道士喝了下去。
“不管你有多少水酒,贫道都喝得下。”
“你们是没见到那个三娘子的入幕之宾清微道人,那真是……”
在看到这个道士这种神乎其技的表现之后,李元吉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一些不对了。
“不怎么样!”
“再上一坛!”
“是吗?”
李元吉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用手拍了拍这个大酒坛。
语不多时,就看到两个侍从从大厅的外面抬了一大坛酒过来,摆在了道士面前的几案上。
“好!”
说着,道士信手扭动了几下,只听咯吱咯吱的声音想过,他手中握着的刀剑就已经被他扭成了麻花的形状,接着他双手一摊,武器叮叮当当的掉在了地上。
窦诞的这个窦字是李渊的原配夫人太穆皇后窦氏的窦字,也就是说这位窦诞就算不是驸马,也是所谓的皇亲国戚。
“不错!”
李元吉睁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摇摇晃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三绺长髯的道士。
瞬间,在场的这些人看向道士的眼神就都不对了。
“当然!”
“一个柴郎君算什么?”
杯子微微一举,接着就看到大汉一仰脖,咕咚咕咚的全都灌了下去。
道士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接着再次端起酒坛,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像长鲸吸水一样,将一坛酒喝的干干净净。
“贫道倒是还能再喝,不过只怕令仆已经撑不住了……”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临海公主用手掩着嘴,对着其余的几个姐妹神神秘秘的一笑。
“小事!”
“我算什么有福……”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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