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刚才就说了,廿尺之内,任凭君意!”
“饮胜!”
“彩!”
“彩!”
裴欣茹那边依然是虽然慢李渊陛下一拍,但是也亦步亦趋的丢了进去。
“好!”
裴寂端着柘木箭,对李渊陛下微微欠身,严肃的说道。
裴欣茹十分自信的一拱手。
李渊用力的一拍面前的几案,激动地大声喊道。
无奈的裴寂只能答应了一声之后,招手把门边的管家叫了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你每一射都是在朕之后,朕射哪里你就射哪里,朕是随心所欲,但你却不是。你看到朕改了目标,马上就能跟着改,而且还能射中,看来你的确是跟你说的一样,十分善射啊!”
李渊一拍几案,激动地说道。
李渊再次大笑了起来,看向裴欣茹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灼|热了,他举起了几案上的酒杯,大声的说道。
听到裴寂的话之后,李渊陛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误了捂脸,小声地说道。
“那就先放十尺……”
“倒是与朕的爱好差相仿佛,不知道四娘子能射多远?”
在他们进门之后,裴寂立刻起身,从箭袋之中拿出了四支柘木所制的木箭。
李渊陛下面前的那个铜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柘木箭准确的击中了壶嘴,然后掉进了壶内。
“圣人……”
“裴卿,勿拂我意,快点去准备吧!”
裴欣茹也举起了酒杯,豪爽的回答道。
“圣人!”
“彩!连中!”
“四娘子,你觉得多远合适?”
作为裴欣茹的伯父,他要为了河东裴氏的清誉着想,不能跟自己的好基友说这个女人跟和尚不清不楚,但是作为李渊陛下的好基友,他觉得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笑柄。
很快的,那些在场中等着李渊陛下召见的难女们就鱼贯而出,暂时从大厅的角落里移到了屏风的后面,跟那些女乐师们呆在了一起。
这两个铜壶高一尺二寸,壶腹五寸,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在壶口的两侧还做出了两个跟壶口一模一样大小的圆形壶耳,在铜壶的内部装着大约半壶红小豆。
“子有旨酒嘉肴,又重以乐,敢辞。”
“廿尺之内,任凭君意!”
“圣人八矢全中,乃是‘全壶’,而且时间比四娘子快上些许,所以这场竞射,应该是圣人胜了。”
“某固辞不得命,敢不敬从?”
说着,她侧过身,一只手握着自己帷帽的侧面,轻轻地把自己的帽子提了起来,接着她那微尖的下巴,丰润的面庞,带着一点朱红的嘴唇,悬胆也似的鼻子,一双水杏一样的眼睛,虽然经过修饰却依然带着英气的眉毛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了李渊的面前。
“好吧,朕射不过你,当敬你一杯,饮胜!”
“呵……”
“四娘子是河东裴氏之女,不是路柳墙花,圣人还须慎言,不然若传扬出去,说圣人窥伺臣下的家眷,有伤圣德啊!”
“裴卿说的对,朕一时失言了……”
李渊陛下目视裴欣茹,一脸的跃跃欲试。
“有初!”
“圣人,您今天来臣下这里是体察民情的,一会某等还要挨个询问这些难女们各地的情况的,现在您放着这些可怜的难女不管,去跟臣的侄女竞射什么的,是不是不合时宜?”
李渊陛下随着音乐起舞,卡着最后一句的节奏,将手中的柘木箭丢进了壶中。
就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李渊陛下和裴欣茹两个人同时举起了一支柘木箭,卡着节拍在那个女声唱到第三个字,也就是曾孙侯氏里的候字的时候,身体一转,以一个潇洒的姿态,把手中的柘木箭丢了出去。
“彩!散……”
于是投壶就出现了!
听到李渊的话之后,裴寂一脸古怪的看着李渊,小声地说道。
“朕还没有胜过四娘子呢,你这样喝彩,好像显得朕赢了一样……中!”
“虽然欣茹也是全壶,但圣人确实快欣茹一步。”
这次话说到一半,裴寂就看到了李渊陛下警告他的目光,他默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李渊又瞥了裴欣茹面前的铜壶一眼,然后拈起一支箭,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一边舒缓的起舞,一边随意的说道。
一个方向劝阻不成,裴寂立刻又转换了另一个角度。
“不过是在家中经常以射为乐,所以比较熟稔罢了。”
“圣人……”
李渊手中拿着柘木箭,看向了一边的裴欣茹。
“论射,奴自信不弱于人……”
几分钟以后,管家带着几个仆役,拿着两个箭袋,搬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铜壶走了进来。
李渊看着裴欣茹丢帽子的这个动作,不禁激动地大喊了一声,然后举手鼓掌。
“曾孙侯氏,四正具举。大夫君子,凡以庶士。大小莫处,御于君所。以燕以射,则燕则誉。”
“四娘子你太谦了……”
“裴卿,不要说了……”
接下来,酒逢知己的李渊陛下竟然跟裴欣茹连续喝了好久,而且谈的还十分投机,笑声不断,让裴寂都感觉到自己有些嫉妒了。
当啷!
……
“不敢当圣人如此的夸赞。”
接下来的第四箭,第五箭,第六箭,第七箭……不管是李渊陛下还是裴欣茹,都准确的把箭丢进了铜壶中,而且中间还有两箭是落在了左右两个壶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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