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渊轻轻的拍了几下手之后,殿内的音乐声立刻再次响起,接着两队穿的很客气的小姐姐从承香殿的廊下涌出,开始在大殿里载歌载舞了起来。
“不是谦虚!”
两个小姐姐柔声答应了一句,然后停下了跳舞,袅袅婷婷的走了上来。而剩余的那些跳舞的小娘子则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继续跟着节奏在起舞。
几分钟之后,穿着一身白衣,带着帷帽的裴欣茹就从外面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对着裴寂敛袖行礼。
裴寂也一本正经的说道。
残缺的三首夜叉明王剑就摆在承香殿的几案前面,本来缠在剑柄上的绳子也被一圈一圈的解了下去,露出了妙法莲华以及释慧思等七个字。
“好了,傅卿你下去吧!”
“不必客气,快起来……”
说着,裴寂比划了一下,据理力争。
“圣人请看那边第三个,就是穿着鹅黄衣裙的那个……”
“裴卿啊,你就不用过于谦虚了,朕还能不知道你的书法造诣如何吗?”
“哈哈哈……”
“唔……”
裴寂用手又捋了捋胡须,探头过去,低声的对李渊说道。
“哈哈哈……”
“方今战乱,民不聊生,京兆之地因有圣人得以平安,其余如河北,江淮,蜀地都战乱不休,百姓苦不堪言,臣于心不忍,于是派人与各地收留了一些可怜的难民女子……”
等到四周的这些仆役都下去之后,裴欣茹这才恭敬的对裴寂说道。
裴寂咕噜噜的漱了漱口,然后用布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你先不要回府,立刻去西市的张家客栈,找来过府中几次的裴四娘子,就说老夫有急事找她。”
傅奕双手一抱拳,激动的说道。
“是!”
李渊陛下阴沉着脸,仔细的对比着剑柄与佛经上的释慧思三个字。
“的确发生了事情,而且还是大事……”
傅奕双手抱拳行礼,恭敬的答应到。
“法华宗狂妄悖逆,深失朕望,和尚本应以清静为先,远离尘垢,断除贪欲。但他们却规自尊高,嗜欲无厌,营求不息,乃至于亲行劫掠,交通胡逆,每罹宪网,自陷重刑,现在更是敢直接刺杀朕的女儿……”
裴寂裴相公正揣着双手,站在李渊陛下的身边,脸上满是关切之色,仿佛李渊陛下的心情他也可以感同身受一样。
裴欣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仆役答应了一声之后,离开了车队,朝着西市的方向跑了过去。
裴寂恭敬的双手抱拳,答应了一声。
“傅卿,你觉得这个算是证据确凿吗?要知道,释慧思早就圆寂了很长时间了,就连他的弟子智顗和尚都入灭二十年了,这个东西也可能早就失落了。”
“伯父您这么着急的请奴家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臣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就停了下来,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裴卿,朕觉得你说的有些不对……来!”
“圣人!”
良久之后,李渊陛下抬起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李渊陛下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一脸悲戚。
“臣遵旨!”
“把这个证物带上。”
“裴卿,你看……”
裴寂一脸肃然的对着裴欣茹说。
“自然!”
两个人再次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声笑了起来。
裴寂盘坐在客厅的坐席上,对着裴欣茹抬了抬手。等到裴欣茹起身之后,他又对着四周的仆役挥了挥手。
傅奕答应了一声,双手抱拳,朝后退去。
李渊笑着摆了摆手,然后看着站在大殿中间的傅奕。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先下去吧!”
“那个是射箭,不是书法……”
说着,李渊陛下对着自己和裴寂所指的那两个小娘子摆了摆手。
等两个小娘子站定之后,李渊陛下就本着求真务实的精神,亲自用手在两个小娘子的腰上仔细的开始量,而裴寂则是手捋胡须,一脸傲然的坐在一边,似乎毫不担心。
在这把骨质残剑或者说匕首的跟前,还摆着一本纸质都已经发黄的佛经,翻开的那一页的下方还写着‘释慧思恭录’等几个字。
“裴卿果然见微知著,卿是何以能如此神目如电呢?”
“当今圣人因为法华宗参与刺杀平阳公主的事情,决定沙汰法华宗,不仅要把法华宗在长安和洛阳的寺庙都只撤的剩下一座,而且还要淘汰寺中的僧人,不合格的全部勒令还俗。”
说着,李渊面色冷峻的一挥手。
“衣衫褴褛,破败不堪……”
“这是朕的失职啊,这样吧,朕明天就去裴卿你家里体察民情,详细的了解一下这些难民的情况。”
说着,李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骨质残剑剑柄上的释慧思三个字,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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