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三途六道之说乃是事实,不是谎言。”
“况胡教广置伽蓝,壮丽非一,劳役工匠,独坐泥胡。撞我华夏之鸿钟,集他蕃僧之伪众,动淳民之耳目,索营私之货贿……”
“你……你……你血口喷人!”
傅奕鄙视的看着萧瑀。
傅奕笑了起来,从容的回答道。
傅奕一躬身,慷慨激昂的说道。
趁着萧瑀说话的时候,裴寂悄咪|咪的退回了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一声也不吭了。
“某估计胜业坊修寺庙的时候,你肯定没有去过吧?”
“自汉明夜寝,金人入梦,傅毅对诏,辨曰胡神……然信之者,都是笮融,吕光等叛君逆上之徒……”
“傅卿,你就直说吧,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
在大殿的中心,一个穿着紫衣的官员正在一脸激昂的说道。
被傅奕这么一指,就连裴寂裴相公都站不住了,他拿着自己的笏板走了出来。
李渊陛下又古怪的笑了两声。
“是!”
听到傅奕的话之后,萧瑀有些没词了。
“佛,圣人也。刚才傅奕的这些话乃是大逆不道,‘非圣人者无法’,臣请圣人对傅奕施以严刑。”
“当此之时,女工罗绮,翦作淫祀之幡;巧匠金银,散雕舍利之冢。亢粱面米,横设僧尼之会,香油蜡烛,枉照胡神之堂。剥削民财,割截国贮……”
“哦?”
傅奕冷笑了一声,一口气列举了好几个名字。
“如果圣人可以下令让这数十万僧尼还俗,互相匹配,则天下瞬间可以多出数十万户人家,期以十年,这数十万户就可以变成百万户,则赋税可得,兵源可养,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到时候自然妖惑之风革除,淳朴之化还兴!”
傅奕轻蔑的笑了一声,接着转身对着李渊,朗声说道。
接着,他就看到坐在最上面的李渊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傅奕的这个建议,好像一道闪电一样劈了下来,瞬间就将朝堂官员们中三分之一都劈的大惊失色。
“圣人明鉴,人之生死寿夭由於自然,而刑德威福则关之人主,至于贫富贵贱乃是功业所招。但胡教妖僧却虚言恐吓,对外说佛祖乃是大圣,以上种种都是由佛祖掌控,这一点才是最大的罪行!”
萧瑀用手指着傅奕,退了一步,身体颤抖。
“圣人!”
萧瑀再一次的站了出来。
“所谓礼者,本于事亲,终于奉上。而胡教的那个邪佛当年逾城出家,逃背其父;后以匹夫而抗天子,以继体而悖所亲。至于萧中丞你居然遵循这等无父之教,某看‘非孝者无亲’这句话就是给萧中丞你量身定做的。”
李渊古怪的笑了起来,笑了几声之后,又看向了傅奕。
萧瑀从旁边猛然跨出一步,大声喝道。
“呵呵……”
说着,傅奕的身体在太极殿上转了一圈,手指从裴寂,萧瑀之类的佛教信徒的脸上指过。
说着,傅奕再次向前一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萧瑀。
傅奕笑了起来。
“况且世人大多愚迷,信了胡佛邪教,不免妄求功德,于是不惮科禁,轻犯宪章,得到造作恶逆,身坠刑网之后,便于狱中礼佛,口诵佛经,昼夜忘疲,规免其罪……”
“呵呵……”
“胡说!”
就算是面对当今陛下的好基友,傅奕依然是一脸冷笑,毫不畏惧。
傅奕毫不犹豫的下了断言。
傅奕讥讽的看着萧瑀。
“给钱?”
“那些胡教信众全是些受了秃丁邪戒,跟着妖胡说些风言浪语的妄人,不过曲类蛙歌,听之丧本;臭同鲍肆,过者失香,有什么资格谈道德!”
“况且胡教演其妖书,述其邪法,伪启三途,谬张六道。恐哧愚夫,诈欺庸品,凡百黎庶,通识者稀。不察根源,信其矫诈……”
李建成有些慌乱的走了出来,举手长揖。
还没有等萧瑀说话,李渊在上面开口了,他扭头看向了李建成,懒洋洋的说道。
傅奕再次对着李渊长揖,神情严肃的说道。
“三途六道之说乃是事实……哼!”
“现在天下僧尼的数量已经达到了数十万,这些人翦刻缯彩,装束泥人,而行魅惑之事,迷惑万姓,不仅虚耗钱粮,还使得域内动荡。”
“萧中丞你知道前段时间圣人远祖亲自下凡,以神器揭破法华宗法雅和尚和其余的僧人们聚众谋逆一案吗?”
李渊用玩味的声音说道。
听到傅奕的话之后,萧瑀立刻激动的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
“诸位朝廷贵臣曾不一悟,良可痛哉!”
“所谓大树难免有枯枝,几个和尚有不轨的举动,如何能怪罪到整个佛门的身上。”
“某胡说?”
“你……你居然敢这么说佛祖……”
萧瑀头还很铁的在旁边解释道。
“某说错了,你应该是去过的,毕竟你捐了钱的。”
“臣闻昔日上古之时,耕能让畔,路不拾遗,孝子承家,忠臣满国。国君有难则殉命以报雠;父母有疴则终身以侧侍,何也?盖当此之时,共遵李孔之教,而无胡佛故也……”
“这些都是曾经心怀不轨的妖僧,某还没有说类似昙献这种秽乱宫禁的淫邪和尚。”
“此事不过是胡人邪教死而复生的技俩而已!”
“佛门哪里有劳役工匠,修建寺院都是给钱的……”
“萧卿慎言……”
“不过某相信你去的时候肯定是那些和尚陪着,前呼后拥,大摇大摆的围着寺院转一圈,感慨一下,啊!修的真壮丽就完事了。”
李渊在上面先是轻飘飘的点了萧瑀一句,然后用手敲了敲桌子。
就在这个时候,傅奕已经开口继续大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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