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达志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雪亮的刀锋向前一指。
来来回回的看着孟让带领着那些武僧招摇过市,可达志感觉到自己胸膛的火焰在蹭蹭的冒。
“原来现在孟让和元从禁卫的这些人还不知道王薄已经死了啊,他们居然还在担心王薄回来报复,我就说为什么孟让这个家伙最近身边总是跟着这么多的护卫……嗯,这个信息非常有用。”
正在跟法正和尚吵架的可达志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窥视他,一顿争吵之后,本来就不太擅长说话的他被法正抢白的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看着法正带着十来个大汉,浩浩荡荡的去了大殿做早课。
自己现在连正面刚庄严寺都刚不过。
在一天的下午,可达志正两眼冒火的看着对方跟一帮武僧大摇大摆的走进居士之院,接着那些武僧就分散到了院子的周围,将一个小院子把守的水泄不通的时候。一个沙弥手里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着那些护卫在法正身边的武僧说道。
孔清倒是有心用御剑术给他来一下,但又担心自己如果不能一击得手的话,一旦打草惊蛇,孟让万一被法华宗的这些和尚们转移到法华宗祖庭去了怎么办?
现在:三月随窦轨下潭州,挑动刺史李义满与知世郎王薄对立,与窦轨李武意袭潭州,追杀王薄回长安,因王薄被人救走之故,意图借孟让之手寻找王薄及其党羽,好立功受赏。
“别忘了某家是元从禁卫,胆敢明火执仗的袭击某家就是谋反。现在某家再说一遍,把那封信给某家拿过来,某要先检查一遍。”
“给他!”
听到法正和尚的话之后,那个接过了信的武僧毫不犹豫的转头走出了居士之院的大门,把手中的信朝前一递。
这个信有问题!
“站住!”
“那个秃驴,把信给某,或者某从你的尸体上自己拿……”
“怎么可能?”
“贫僧之所以带着这些武僧,不过是为了在王薄或者他的党羽出现的时候,好立刻拿下他们。”法正和尚双手合十,义正词严的回道。“这点还请将军明辨才是……”
简直丧心病狂!
“法正和尚,贫道想到该怎么弄死你了!”
法正和尚双手合十,仿佛完全没有听懂对方的话一样。“贫僧听不懂将军您的意思,贫僧不是正在按照窦将军的吩咐去做的吗?”
武僧犹豫了一下,然后面色如常的转过身,似乎是打算伪装成没有听到可达志说话的样子,直接进去把信交给法正和尚。
“你胡说……”
“没错,这是密信,中间有两段才是真正的内容……”
法正和尚双手合十,一脸的宝相庄严。
乍一看,这封信里面并没有写什么可疑的内容,只是一个庄严寺的信徒用絮絮叨叨的口气跟法正和尚确认关于请庄严寺的大师去自己的家里办道场的话,多少钱可以请多少和尚的问题,但不知道是没文化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信写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狠狠地咬着牙,怒视着对方。“我看是你孟让放不下王薄那个逆贼,所以想要用这种方式提醒王薄赶紧逃走。”
主修:《三略》
“咦,那是什么?”
于是他拼命的练习武艺,拼命的在唐公世子李建成的面前表现,拼命厮杀护送李建成从河东前往并州,拼命的跟着窦轨学习兵家秘术,拼命追杀知世郎王薄……
就在孔清正在琢磨着该怎么把孟让弄出庄严寺搞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一脸怒气的出现在了孟让的面前。
唰!
孔清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下方的被一群武僧们簇拥在中间的某个身材发福的中年和尚。“这混蛋到底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死怕成这样?”
“怎么,你们这些秃驴还打算动手吗?”
在看完信之后,可达志猛然抬起头,看着居士之院的目光里已经带着忍不住的笑意。
此时庄严寺内已经是人声鼎沸,大部分的和尚们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正在前往大殿做早课,而寺院内的武僧们也已经开始在嘿嘿哈哈的练习着。
一脸阴沉的可达志出现了。
“应该是这样……”
可达志憋屈了很多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手中的长刀一横,声色俱厉的说道。
“法正!”
“把那封信交给某家,某要先检查一遍。”
姓名:可达志
过去:出身河东,祖上为北武川蠕蠕人,少时勤练武艺,大业年间在河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