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他之前发布榜文邀请白莲教进京辩论,真的只是随口说说。
“啥?”
秦亨伯见朱允熥根本没听进去,也只能叹息着去忙活。
“回禀殿下,医学院这三年发展迅速,已经培养了三千名医师,并且派遣到各地县乡……”
“大明只要有皇爷爷在就绝对乱不了!”
“殿下,对寺院田产征税一事,您最好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呃?”
郝文杰闻了闻袖子,尴尬地红了脸。
“公爷这话咋说,不是陛下请您进宫赴宴么,怎么扯上皇太孙了?”
她要给朱允熥回信,让朱允熥知道自己的决心!
“哼哼!”
小石头看到自家小姐这样,也为自家小姐感到高兴。
“诺!”
随着朱允熥一声令下,资料室内十几个人霎时忙碌起来。很快他们就从锦衣卫收录的资料里翻到了马文才的信息。
没想到朱允熥非但记挂自己,还一杆子将李炎给打发边境去了……
“白莲教好大的狗胆,竟然真敢来?”
“皇太孙给小姐的信……”
徐妙锦看到信件也懵了,惊讶得直接站了起来。
吴妈打发走一干小丫头,赶忙走到小石头面前,压低声音训斥道。
朱允熥一看郝文杰抹眼泪就知道这家伙假哭,当场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当他看到郝文杰竟然也在那边忙活之时,心里的疑惑就更浓了。
“那就有劳秦师傅了。”
“来人,查查马文才在白莲教是干啥的……”
郝文杰见到皇帝陛下,赶忙上前见礼。
然而,他只看了一行字,脸上就露出极为吃惊的神情。
因为他压根就没指望他们敢来!
秦亨伯在知晓了这些知识后,早就对仙佛没有半丝幻想了。
徐妙锦听到这话,赶忙打开信件看起来。
“皇太孙殿下担心陛下的龙体,还命微臣等每日一检,时刻关注陛下的龙体……”
石头就是徐妙锦的贴身婢女,听见小姐吩咐赶忙迎了出去。
由此可见,朱允熥那呆子也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不解风情嘛……
“殿下,就算老臣不信,但也不妨碍天下百姓相信啊。”
“孙儿只是觉得吧,咱们大明现在还很穷,积贫积弱,九成的百姓还没有实现吃肉自由,三成左右的百姓还在温饱线上挣扎。”
吴妈心里恨死这个冒失鬼了,可一想到这死丫头的主子是皇太孙的心上人,就只能硬生生忍了这口气。
“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谁干了吃里扒外的事,看我不揭了你们的皮!”
秦亨伯打开信件闻了闻,见上边只有淡淡的墨香,没有丝毫其它异味,这才放心的看起信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盂兰节之时正好能赶上。”
在老朱和小小朱再次闹掰之时,回到家的徐辉祖正跟家中女眷吹嘘宫中见闻。
“你们先行告退吧,咱有事要跟皇太孙说!”
朱允熥在安排好这些后,郝文杰也颠颠的赶到了。
“何为急救院?”
老朱跟大孙又僵持了一段时间,这一天他早晨刚醒,就听到隔壁的院子里传来吱嘎吱嘎的锯木头声。
朱允熥闻言摇摇头。
秦亨伯这三年可没少做化学实验,虽然没炼出仙丹,但却知晓不少可以通过皮肤渗透的毒素。
朱允熥依然在灯火通明的宫殿中加班加点。
“小姐,你这么长时间的付出,总算是得到回应了,呜呜呜……”
“有劳吴妈了!”
老朱一听这话,心头顿时一跳。
“我是属狗鼻子的,啥味闻不到?”
“放心!”
“因此,一旦朝廷向佛寺、道观征税,难免让天下百姓议论。如果此时再有妖人蛊惑民心,天下极有可能大乱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看您老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回禀陛下,皇太孙在咱们院外又另建一座新院子。”
“郝文杰,你不该在太医院吗,跑这儿来忙活啥?”
“好你个朱老头,敢情早就内定了,然后装模作样地让我挑,这不是成心耍我玩吗!”
朱允熥想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老朱年岁大了,赶忙朝着外边喊了一句。
石头失魂落魄的回到徐妙锦房中,将袖子里的信拿出来。
“秦师傅,孤问你个问题,你现在还相信仙佛吗?”
“本来我以为皇太孙只是一时兴起,喜欢跟咱们家妙锦玩耍,现在看来皇太孙可能是动了真情。”
“把东西给我吧,我一会儿出府采买的时候送出去……”
郝文杰看了看老皇帝的身体,然后低下头说道。
“郝文杰,医学院那边现在发展得咋样了?”
自己百年之后,可是要靠这孙子摔盆打幡给送进去的!
“因此孙儿觉得您身为大明皇帝,应该以百姓福祉为主,岂能大肆铺张的翻修皇陵?”
皇太孙也太阴损了,竟然这般摆弄李炎。
“殿下,先让老臣帮您看一下,免得信上被人做了手脚。”
老朱赶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秦德顺的搀扶下去了隔壁查探。
“殿下,这信是白莲教写的!”
“这……”
“先不用,先让五台山、龙虎山的高人逗逗他,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老朱见状暗暗瞪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吴妈,小姐她……”
“秦师傅,孤让你筹备的佛道论道大会咋样了?”
“卑职……替天下百姓谢皇太孙了,呜呜呜……”
“马文才?”
“还有每日体检,血压、心跳、脉搏什么都要记录一下。”
朱允熥听到手下文书的汇报蓦地笑了。
“皇爷爷,孙儿还是觉得薄葬好……”
“她来干什么?”
朱允熥跟老朱置气归置气,对于老朱这根定海神针的能力还是非常信任的。
在厅堂之外,徐妙锦听到大哥说的话,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石头,你去看看吴妈找咱们干嘛?”
“这……”
“白莲教?”
“皇爷爷,孙儿没想干啥呀?”
深夜,北郊新宫。
“孤本以为韩清是个多英雄的人物,敢情就派来条小杂鱼呀!”
“小姐,皇太孙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
要是让这孙子不痛快,搞不好真敢随便整几个陶罐把自己打发走!
老朱在听到“突发状况”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现在宫里还有啥比自己更容易突发?
难怪三妹看不上李炎,这李炎也太傻了,被皇太孙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住了。
寺院田产千年已降都是不交税的,皇太孙这样搞会引发天怒人怨的。
徐妙锦哭了一会儿,赶忙跑到自己书房提笔写信。
“殿下,要不要卑职带着人盯紧他……”
朱允熥听到这三个字登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秦亨伯面前伸长脖子去看,一双手却是丝毫没有接过信件的意思。
徐辉祖看了眼窗外露出的小脑袋,满脸戏谑地说道。
锦衣卫刚要将信呈上去,就被秦亨伯一把给拦下了。
“朱允熥,你又想干什么!”
“来人,出去看看什么动静?”
“来人,召郝文杰入宫觐见!”
“啊?”
朱允熥闻言补充道。
“回禀陛下,就是应对突发状况用的……”
“那三个也不是让我随便挑的呀?”
“我跟你们说,今天真是太好玩了,皇太孙三言两语就把李景隆家的儿子给忽悠去边境打仗去了,哈哈哈……”
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说这样做难度太大。
“是……”
老朱想到此处,只感觉心里一阵无语。
她现在可是被皇帝陛下禁足,门外还有不少宫里的眼线,她要如何才能将信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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