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苦皇太孙久矣!”
不仅家里的婆娘不敢管,就连满京城的文武官员都得来参加他的婚礼。
“你不配叫明王叔父,你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婢!”
“诺!”
“好呀!”
“我和老秦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之前才竭力反对新税法!”
“郭奶奶别说了,我知错,我认错还不行吗?”
毕竟老朱搞了那么多年轻的“小奶奶”,他这个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宝贝孙子总往后宫跑,容易招人闲话。
“起事?”
“不行!”
二虎想都没想就用身体挡了上去,冷箭射到二虎的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就被锁子甲死死的锁在甲扣上。
王泽说完这话,重重的朝着地上一磕,直接磕了个头破血流,人事不省。
正在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之时,一个人影气哼哼的闯了进来。
“人家小姑娘一路上跟着你风餐露宿,现在病的人事不省,你竟然连看都不看望人家一次,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走!”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此女性子太烈,一旦让她吃饱了,等闲三五个壮汉都制不住她。
杨新炉听到高明这番谩骂,心里那是又羞又愧,又有点恼羞成怒。
“不过我最近确实太忙了,实在是没时间啊……”
“我会自尽的……绝不会给白莲教丢脸……”
“贱婢,亏你还记得我!”
二虎闻言冷笑着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对着前来刺杀之人就要狠狠的刺下去。
现在眼看着太医院各种方法都用过了,徐妙锦依然高烧不退,郭惠妃只能派人去请朱允熥,让他过来看看,或者看恩人最后一眼。
“我知道!”
“是叔父派你来的吧?”
虽说婚礼现场出现了刺杀这样的小插曲,但依然没能阻止婚礼的进行。
朱允熥闻言尴尬的摸了摸头。
“虚伪!”
“你要是但凡还有一丝廉耻之心,就该咬舌自尽,保全自身之清白!”
“你迟早都会死在我们手中!”
“你皇爷爷昨天还去后宫了呢,你就连去一趟后宫的时间都没有?”
“何人指使?”
“好啊!”
杨新炉和秦亨伯闻言立马慷慨激昂起来。
要是不去,朝廷就会拿佛道两教当参照物,宣扬白莲教是邪教。
“你小时候还在我宫里洗过澡哩,你身上哪块我没看过,还跟我讲究起避嫌来了!”
虽说新税法对全体士绅收税,甚至亲王都不放过。但并未收缴他们的土地,还是承认他们的土地私有的。
“郝文杰那个混账东西,现在天天蹲在什么医学院,除了皇爷谁能请得动他?”
朱允熥见这两个老头要打起来,赶忙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溅自己一脸血。
“高明,你个老绝户,你骂谁是国之蛀虫?”
郭惠妃闻言柳眉倒竖。
韩清此言一出,偌大的会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二虎也知道这些老色痞是咋想的,为了满足他们的窥探欲,他不仅亲自掀开轿帘,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扯掉了韩玉裳头上的盖头,露出她那惊世容颜。
“咱们干吧!”
“本宫派人来寻你,你不来也就罢了,竟然敢命人打本宫!”
“刚刚都是我们两位不懂事,这才冲撞了惠妃娘娘,实在是跟皇太孙殿下无关……”
“还不够!”
郭惠妃闻言气得差点跳脚骂娘。
你扔过来一本说文解字,我就扔过去一本资治通鉴。你扔过来一支笔,我就扔过去一块墨。
现在见郭惠妃搬出这么大个罪名,两人当场就躬身请罪了。
郭惠妃闻言冷哼一声,嘴上说着没门,但手上却悄然松了劲。
在白莲教大会之后,韩云烟也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婚礼。
文华殿内,朱允熥确实很忙,而且正忙着讨论新税法改革之事呢。
“本王在希望学堂学习这段时间看到一本神书,书中所言欲成大事者,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自从老朱把徐妙锦送过来,朱允熥竟然一次都没来探望过这可怜孩子,这让郭惠妃非常不满,只感觉徐妙锦这一波算是陪了个狗!
此次大会在距离京城较远的杭州召开,不仅韩清这个小明王盛装出席了会议,大明一十三个省,每省都派出超过三人以上的代表出席了此次护法大会。
“因此,属下建议从咱们白莲教中择取能言善辩者,并对其委以重任,让其代表殿下参与辩论!”
“敢问明王,咱们此次怎么个不同法?”
“你这孩子好生没良心!”
他这次可是陛下亲自赐婚,是奉旨纳妾!
“诸位,经过本王这一年多的观察,觉得咱们起事的时机已经成熟!”
不过,就算他俩竭力劝架,两个老头也隔空打了起来。
杨新炉和秦亨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小傲娇后,再次回到文华殿办公。
她也不是没试过自杀,然而不论她如何做,最终都会被锦衣卫的人救下来。
二虎闻言无所谓的摆摆手道。
“惠妃娘娘息怒!”
自己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提这个狗屁建议干嘛,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想当年白莲教席卷天下,赤旗遍布九州。
“身段袅娜,自有一股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病态风流……”
“既然圣女早有此心,那王泽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韩玉裳闻言只觉得心里一痛,她怎么会不记得,这可是她早年间亲自教过的人,他的名字还是自己帮他取的呢!
二虎见状一脸嫌弃的将其踢开,然后命人试了试鼻息。
“你是王泽?”
“具体实施过程,本王会稍后跟几位护法商量,尔等回去只需听命行事即可……”
“虽然我今天没能杀了你,但你不用侥幸,以后还会有更多人来杀你!”
那样一来,自己这个新封的勤义伯可就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了。
“你跟不跟我走?”
“虎爷,这人磕死了!”
“此女果然不俗,当得起圣女之名!”
有不少经历过元朝末年圣战的老人,听到“起事”两个字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我只知道你们俩是皇太孙的手下,你们打我,一定是受了他的指使!”
郭惠妃这话一出,正打得火热的老高和老秦霎时傻眼。
二虎一脚踩在刺客的手指上冰冷的问道。
“然则,明王殿下关乎白莲教的兴亡,不可轻涉险地,以免中了朝廷的圈套。”
“你可闭嘴吧!”
“皇太孙对天下加税,不论士农工商皆苦不堪言……”
“朝廷此举着重在于打击咱们白莲教在民间的威望,若是咱们避而不战,势必会极大挫伤教众的感情,以及对咱们白莲教的信仰。”
“不过,你去别人宫里不方便也就罢了,来郭奶奶这还有啥不方便的?”
韩清在两件大事上达成共识后,又提出一个伟大构想。
“新税法怎么了,不就是对士绅收税,影响你家收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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