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朱听到这话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心说自己特意将一众藩王叫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
在看到整个小山包都被炸成大坑后,韩清在震惊之余又充满了无限喜悦。
秦王不等锦衣卫上前就一脚踢翻了桌子,然后将身上的秦王衮服,还有头顶的冠冕全都一股脑脱下来,重重地扔在地上。
朱棡见说话的是朱棣,赶忙看向周王。
老朱看到这厮就没好气,心想若不是这厮给自己惹麻烦,自己也犯不着为这事头疼。
因此,在世人看来,吕氏的死很冤。
第三层才是文武官员,也是数量最多的群体。
然而,没等朱允熥开口呢,老朱抢先一步替大孙解围了。
现在蓝玉提出这个建议,让所有人觉得蓝玉这人不厚道,甚至有点太欺负人了。
“中原腹地在北元末年就打得没人了,现在遍地是草寇,遍地是狼烟!”
如果他搞到大炮,或者搞到大炮的图纸,岂不是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炸死朱屠户?
蓝玉闻言呵呵一笑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蓝玉这家伙就有点飘了。
老朱见一众皇儿如此给面子,当即笑呵呵一饮而尽。
虽然他凉国公的爵位被撸了,但他好歹还顶着个皇太孙亲舅老爷,蜀王朱椿老丈人的身份,咋说都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坐到第二层也不算过分。
老朱沉着脸看向朱樉,对身旁的人道。
“要不这样吧,您让其他弟弟们多分担点,儿子替朝廷解决三百人……”
蓝玉也混了个位置,就在第二层不显眼的位置。
韩清从人群中出来,赶忙找到亲侄女韩云裳相谈,让韩云裳去找朱允炆,再让朱允炆去给自己偷图纸。
“咱也不去跟你们挨个算了,你们不是每人带了三千人进京吗?”
“三哥,我们江西更是蛮夷混居,稍有不慎就能闹出民变,你削弱了我的卫队,我以后拿啥镇压闹事的蛮夷?”
他见没人给自己敬酒,心里就有几分憋气,自己抄起个酒杯就走到正中央。
所谓的皖王乃是朱允炆的封号,朱元璋在决意立朱允熥为皇太孙后,就给朱允炆封了个皖王的封号,封地凤阳府,也算是对庶长孙的优待了。
“好好好!”
“咱没忘!”
“大明祖陵乃是何等重要之地,岂能让一些老弱病残去驻守?”
然而,要如何搞到大炮图纸呢?
要是分给这孩子三万伤残士卒,岂不是寒了这孩子的心?
“上位,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上位,皖王不是还没就藩吗,何不将这三万人全都分给皖王,让他们跟着皖王去凤阳府戍守大明祖陵?”
奉天殿内的宴会分成三层,第一层是老朱的一众皇子皇孙们,他们围绕着老朱形成第一层。
老朱本想拿秦王做个样子,逼迫其他皇子认下这笔账。却不承想,这件事成了压垮秦王最后的一根稻草。
只是一打听到希望学堂内有锦衣卫把门,他们就纷纷动了这个心思。
只有在座的部分官员大致猜到了,可能是之前随蓝玉出征的老兵之事。
“父皇有命,儿臣等无所不从!”
“我们本来就年幼,不懂兵事,在封地还没站稳脚跟。”
韩云裳听闻此事后觉得很难办,但还是将信息传递给朱允炆,让朱允炆看着想办法。
“三哥,你再说这话我就跟你翻脸!”
“上位,草民倒是有个想法,既不用折损诸位藩王们的实力,又能替朝廷安置好这些孬兵!”
还有蓝玉说的北征将士是啥意思?
这些围观的人有的是城中百姓,有的是军中将校,有的是国子监生员。
“此事父皇会慎重考虑,绝不会让你们以身犯险的!”
朱棡话音一落,朱樉、朱棣、朱橚等人相继起身。
老朱此言一出,第一层的藩王圈瞬间炸毛。
“父皇!”
甭管有用没用,先把嘴瘾过了再说!
“秦王醉了,扶秦王去北镇抚司大牢醒醒酒!”
“蓝玉,你这话是何意?”
“哦?”
“这是对大明的不敬,也是对大明历代先祖的不敬,请陛下三思!”
朱樉当即跳出来表示反对。
朱棡见周王这样说,只能将目光看向其他几个弟弟。其他人见状,赶忙摇头反对。
朱桂等人见父皇这样说,这才哭哭啼啼地从地上起来,各自回到座位上继续哭。
正在老朱一筹莫展之际,突然看到蓝玉又钻了出来。
“父皇,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儿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棡第一个起身表态。
朱桂说完这话,当即领着一干皇子跪在大殿中间,朝着父皇呜呜地哭。
“三哥,我的北平府也离草原很近,东边还有辽东野人!”
正在老朱一筹莫展之际,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
在锦衣卫将朱樉给拖出去后,老朱满怀期待地看向朱棡。
蓝玉摇摇晃晃的说道。
“我们的卫队都跟随我们多年,早就在封地成家立业,有妻有子。您现在将他们留在京城,岂不是让他们骨肉分离吗?”
他们按照文武之分坐在两侧,各自领着三五个好友将桌子并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
老朱说到这儿,当即起身举杯。
“上位前段时间可是亲口答应了,要给北征的将士们个交代!”
朱棡说完这番话,还不待老朱有反应呢,其他藩王就炸毛了。
“父皇您想想,以后这大炮肯定是战场上的利器,不知道多少人要死在大炮之下。”
朱桂等人眼睛喷火地看向朱橚。
“父皇,宫里不是还有好几个皇子没就藩么,您何不将这些人分给他们?”
“诸位皇儿,咱有件事想拜托给你们。”
“陛下,此举万万不妥!”
没办法,谁让这逆子有个好娘呢!
朱允炆听到蓝玉的话也直接气炸了,心想自己已经够低调了,蓝玉这厮咋还死盯着自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