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出勤翻倍!”
因此,在兵部衙门里没找到史来恭后,两人直接奔着兵部的后门去了。
“因此,这个订单咱们还是得吃下!”
“没事,皇爷爷随便责罚,孙儿长了个铁屁股,嘿嘿嘿……”
现在这俩人也在忙着成亲之事,如果不是皇太孙派人相邀,旁人根本叫不动他俩。
“来人,赶紧去刑部叫几个仵作来验伤,并给出具伤情鉴定!”
三万人穿州过府的得多大阵仗,还不得吓坏沿途的老百姓?
陈密和秦杰闻言眼睛顿时一亮,连声称赞起来。
“皇太孙,腰刀的事情解决了,那铠甲咋办?”
“史来恭接旨!”
“微臣倒是想替您受罚来着,只是怕陛下看不上微臣,不稀罕打微臣呀,哈哈哈……”
朱允熥闻言当即抄起一本折子扔过去。
“晚了!”
“本官身负皇命,不管是谁家的马车,本官都要好生检查一番!”
史来恭现在有圣旨撑腰,别说是秦杰了,就是秦杰他爹秦逵亲自过来,他也敢顶回去。
“这……”
“孙儿只担心他们带的人太少,买的铁太少……”
朱值和朱权可谓是文华殿的哼哈二将,凡是遇到朝廷的衙门故意找茬,朱允熥就派两人出去摆平。
“如果他只是检查也就罢了,他把咱们正常交付的农具都给扣下了,这不明摆着找咱们的茬吗!”
朱允熥才不听两人的抱怨呢,只是淡淡地道。
老朱一听这事顿时放下心来,不过是要几件家具而已,这个要求得满足!
虽说朱允熥明知道老朱是吓唬他,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好!”
“奖赏你在房梁上挨鞭子!”
因此,他绝不能怂!
“辽王殿下饶命,微臣知罪了……”
“啥时候的事?”
朱允熥才不怕呢,老朱的手段无非就是打板子,或者吊起来打而已。
两人前段时间刚挨了一次,短时间内没有在旧伤上叠加新伤的想法。
自己咋就生了这么两个混账!
“敢情挨打的不是你了!”
“父皇给你的圣旨只是说让你查禁武器、铠甲走私,你扣着明钢商会的农具作甚?”
“要不这样吧,刀只卖刀坯,最后锻打和打磨的工艺就不做了。”
由此可见,皇帝陛下的“公道”,无非就是把两个皇子拉出来打一顿板子而已。
而且,这些人进了京驻地、和吃饭也是个大问题。
朱值闻言冷笑道。
第二天早朝,老朱刚一坐好,就看到兵部尚书茹瑺哭哭啼啼地从队伍里站出来。
“担心啥?”
“王爷,不能再打了,再打该打出事了!”
史来恭闻言赶忙改口。
“孙儿谨记皇爷爷教诲!”
如果放在往年,他光是收红包都能收个几千两,乃至上万两。
老朱的板子可贼疼,挨一次几天都爬不起来。
朱值听到这话当即大喝一声。
“大孙,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今天,咱就当着众位爱卿的面,好生责罚一下他们!”
“孤若是将你告到父皇面前,父皇非得把你推出去砍了不可!”
“岂有此理!”
然而,他此时不仅仅代表自己,更是代表兵部,是整个兵部的希望。
“你想要啥?”
“你要是给三倍,我们俩就接了这差事!”
“担心你王叔们实力太强,影响到你……”
“兵部武选司的人,手里拿着圣旨,天天找咱们的茬!”
这次藩王进京演武,这是多大的场面啊,得用多少武器铠甲!
在茹瑺说完这番话后,六部的官员齐刷刷地跪在他身后。
由于朱允熥跟秦杰等人年龄相仿,他们又跟朱允熥有着同窗之谊,因此大本堂的这些少年跟他相处得都非常融洽。
“辽王殿下,请恕卑职不能从命!”
“那东西是国法,你要是触犯了国法,可别怪咱惩罚你!”
“就是今天下午呀,秦王府、周王府的人来下的订单,还有他们王府的大印呢,每人订购五千柄腰刀,外加五千副铠甲。”
原因无它,只因为皇太孙那边啥都敢卖!
“有圣旨呀!”
“嘱你严禁铠甲走私,一应武器铠甲必须从兵部库房划拨,不得私自买卖!”
“皇爷爷,孙儿的太孙府快翻修完了,只是里边还缺点家具。”
“您今天扣十车货,明天扣二十车的,还让我们咋做生意?”
兵部能不能从皇太孙手里夺回兵器、铠甲的发行权。他这个武选司郎中,将来还能不能收到边军和藩王们的红包,就全看这一波了。
朱值见史来恭这么不堪,当即走上前,拍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请陛下为微臣主持公道!”
“抱歉!”
“你们回去跟作坊的管事说一声,武器铠甲之类的先别做了。”
老朱闻言不悦的瞪了大孙一眼,恶狠狠的道。
“史来恭,孤今天让你尝尝苦头,如果你还不知悔改,孤天天堵在兵部门口揍你!”
“这个有点难办呀……”
两人来到文华殿,看到秦杰也在,心里已然猜到八九分。
“殿下,您这话咋不早说,微臣连定金都收了,现在您不让打造了,这不是诚心砸咱们的招牌吗!”
朱允熥闻言满不在乎的道。
朱权在打出第一拳后,两人将史来恭按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顿拳打脚踢。
“孙儿要是去您宫里搬几件,您老没意见吧?”
朱值和朱权经常“出差”,早就摸清了这些官员的底气。他们俩一早就命锦衣卫埋伏在兵部后门,生怕史来恭听到自己的名声提前跑路。
史来恭拿了皇帝的圣旨,当天就带着兵部的兵丁在各个关键路口设卡,阻拦一切离京的车辆。
老朱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带着一群狗腿子离开。
秦杰闻言当场不乐意了。
史来恭接到这个圣旨,可谓是惊喜得差点大笑三声。
秦杰说到这儿,看了看朱允熥的座椅。
“皇太孙,史来恭铁定是冲着咱们来的,您得想想办法呀!”
然而,自从皇太孙负责了工部的作坊,就没人理他这个武选司郎中了。
“大侄子,不是我们俩不帮忙,你也知道的,你皇爷爷那个人……”
老朱见他这般嬉皮笑脸,当即拉下老脸训斥道。
此时他被两个锦衣卫死死抓着,只能眼看着朱值和朱权越走越近。
“咱把话给你撂这儿,要是演武的时候,你被人给比下去,看咱咋整治你!”
“卖孤个面子,以后不许查明钢商会的马车!”
再者说,三万人人吃马嚼也是笔不小的开支,他真当那些王叔个顶个的富可敌国啊!
“诸位,刚刚皇爷爷给孤严令,让孤不得私自卖武器铠甲之类的。”
“殿下,咱们库房里的存银可不多了,虽说银行里还有几百万两银子,但那个是保证金,轻易不能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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