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见状当即惊呼出声。
朱允熥看到群情汹涌,当即朝着朱桂躬身一礼。
秦德顺接收到皇爷的信号,当即跑去太子府询问,只见皇太孙连个人影都没,只有朱允熞贱贱地逗弄着青鸾大鸟,教它唱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歌谣。
朱允熥领着一干王叔“分果果”的时候,朱木彝也哭哭啼啼地跑到乾清宫找老朱告状去了。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此时大明的一众藩王,按照次序整整齐齐地坐在上边。
如果老朱在后宫玩疯了,不想上朝了,那他就可以在文华殿替老朱处理公务。
朱允熥用巴掌镇压了一众小王叔后,又给他们每人发了个甜枣。
“可到了私下场合,你得对我们行家礼!”
三人说完这话,再次朝着朱允熥拜倒下去。
老朱闻言桀桀怪笑道。
然后,老朱有事没事还总问他有啥看法。
“你给父皇说说,朱允熥为啥打你呀?”
老朱听到大孙这么大方,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其他几个皇子就没朱桂这么懂规矩,大咧咧地受了朱允熥的礼。
“来吧,大侄子,赶紧把我们刚刚磕过的头还回来吧,哈哈哈!”
郭慧妃见天地念叨着,什么明钢商会的股份有多值钱,寻常人家一百两银子都买不来一股。
虽说他从大同回来之时,已经去了凤阳中都一次。但在接受了册封大典后,还要特意跑一趟,以非常隆重的礼仪拜祭。
“皇爷恕罪!”
朱允熥当了皇太孙后,权利地位没觉得提升,只觉得自己的生活快被“祭祀”给填满了。
老朱看到小儿子的红屁股,心里就大致猜到发生何事了。
不过,朱允熥心里还是有点顾虑,打算趁着老朱头心情好的时候说出来。
有些事朝廷已经处理几年了,他听个只言片语根本就听不懂。
朱允熥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们一定在大本堂里做好了“陷阱”等自己跳进去。
只能说好好好,行行行,皇爷爷圣明之类的。
朱允熥在接受百官的朝拜后,又跟随老朱去了太庙拜祭,拜祭了老朱家的历代先祖。
“大侄子,有你今天这句话,十三叔就认定你了。”
大本堂里一众年长的皇子,看到朱木彝哭唧唧的样子,顿时爆出一阵大笑。至于那些跟朱木彝年龄相仿,或者年岁相差不大的小皇子们,则一个个小脸煞白,再也不敢在朱允熥面前以长辈自居了。
一旁的孔讷见状赶忙拉了下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朱允炆的病生得这么巧呢,从大同府回到宫里就病倒了。
“你个还穿开裆裤的小屁孩,也敢在本太孙面前冲长辈?”
因此,在正式册封皇太孙的第四天,朱允熥就翘班了。
朱允熥刚坐到小椅子上,奉天殿内外的文武百官就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恭贺声。
“大侄子放心,我们永远效忠你!”
朱木彝屁股上吃痛却不哭,只是嘴上不住地叫嚣着。
“十三哥说,按照父皇定的规矩,我们给朱允熥行礼,朱允熥也得给我们行礼。”
跪在下方朝着朱允熥挤眉弄眼的冯胜,见到朱允熥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也顿时收起了玩闹之心,认真地按照规矩行礼。
朱允熥也不客气,拎起年龄最小的伊王朱木彝,一屁股坐在朱木彝的座位上,然后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撩起他的下裳,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几下。
“若是孙儿做得不好,您老可不能后悔!”
如果按照一百两一股来算,那一千股可就是十万两银子了!
老朱听到秦德顺不住嘴地给大孙说好话,不由笑骂道。
两人闲聊之时,龙撵已经来到奉天殿前。身为礼官的齐泰,看到老朱和朱允熥不按套路出牌,差点逼死他这个强迫症。
“看咱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老朱像往常一般上朝,当看到大孙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时,眉头不由紧紧皱起,心道这逆孙又出什么幺蛾子?
好在朱允熞欢实了,敢朝他做鬼脸的那只就是他。
一些年幼的皇子还不知道明钢商会的一千股股份意味着什么,但他们看皇兄们分到了,自己却没分到,心里自然很不开心。
“诸位王叔,咱们年龄相仿,让我管你们叫一声叔叔没问题,但让我将你们当成长辈则有点难。”
“一两银子?”
“你个老狗给咱注意点,咱可是杀了一辈子贪官,可不想杀到身边人身上!”
再加上他不喜欢太子府,总觉得太子府像棺材,压抑得他喘不上来气。
“承蒙几位王叔看得起,大侄子也不说那些废话了,直接给你们每人一千股的明钢商会股份好了,权当是对几位王叔的谢礼!”
只有齐泰鼓着个腮帮子一脸的不满,感觉自己耗费了无数心力打造的册封大典,全都付诸东流了。
“那孙儿就放心了!”
然而,傅友德做了这么多努力,依然怕引起老皇帝的猜忌。
原则上来说,从今往后文华殿就是他的专属办公厅。
朱木彝才五岁,没几下就被打的呜哇呜哇的哭起来,朱允熥见这孩子哭了,当即将其放到地上。
孔讷在齐泰耳边说了这么一句,就开心地走进大殿,按照皇帝的剧本开演了。
朱瑛、朱植、朱权三人也相继表态。
“而且,咱不会后悔。”
朱允熥在拜祭过太庙后,又被一众官员簇拥着去了文华殿。
“朱允熥打儿臣,哇呜呜……”
只有一只只傻鸟,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朱允熥见状,又对着几个比自己大的皇子行了礼。
“只要你们不变,我亦不变!”
朱允熥索性来了个大水漫灌,给其他小王叔们也分了一千股。
“要不咱打你一顿,你就知道这是不是梦了,嘿嘿嘿……”
“有皇爷爷在呢!”
朱桂见到朱允熥走进来,嘿嘿坏笑着说道。
“还回来!”
朱允熥将他们一个个相继扶起。
这一次跟刚刚在文华殿不同,在文华殿他们跪的是皇太孙,在这里他们跪的是朱允熥。
“皇爷,这也是皇太孙对诸王的一片仁爱之心呀!”
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朱允熥,你目无长辈,殴打王叔,我要去父皇那儿告你的状!”
但他才不会道歉呢,只是轻轻踢了踢秦德顺。
现在他从乾清宫里搬入太子府,这早朝时间就恢复正常了。
只是嘴上不饶人,依然笑哈哈的说道。
“皇帝就是规矩!”
“没!”
“朱允熥,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父皇告状,让父皇狠狠打你的屁股,呜哇哇……”
“只要你肯努力,咱一定会教会你如何做一个皇太孙的!”
秦德顺见皇爷笑得如此开心,又给皇爷加了点佐料。
但早朝的臣子已经到齐了,老朱只能先命众人奏事,暗暗给秦德顺一个眼色。
“皇爷,三皇孙……不不不,皇太孙也不是一味的打屁股,还是给了一众皇子们甜枣的。”
因为他只能听,听那些大臣跟皇帝奏对,而且还都是天南海北的事。
朱桂等人听到朱允熥说出这番话,无不觉得鼻子一酸。
“放心好了!”
难怪古人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只是一想起常升未能参加典礼,傅友德心里就不免有些遗憾。
“把我们磕的头还回来!”
“唱!”
朱允熥在文华殿接受了一众藩王的朝贺后,就被一干小王叔拉着去了大本堂。
老朱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了,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瓦蓝蓝的天上飞……”
在朱桂这番话一落下,大本堂内的一众熊孩子顿时鼓噪起来,一个个拍着桌子喊道。
秦德顺听出皇帝语气有点泛酸,赶忙替朱允熥解释道。
自今日起,朱允熥在奉天殿也是有办公桌的人啦。
“知道呀!”
“皇爷爷,我总感觉像做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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