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已经有过口谕,要把她凌迟、分尸、挫骨、扬灰……”
“咱要把她凌迟处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逆孙不要也罢!
老朱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但说错了又怎样,他又不可能承认错误。
“陛下,卑职今天来不是说这事的,卑职是想替大哥给吕家偿命!”
“虎爷,那得上手段,不上手段她是不会招的!”
“诺!”
“你現在在哪儿任职?”
要是咱皇儿还活着,咱两眼一闭,由咱皇儿继位。等咱皇儿老了,咱大孙也长大了。
“哦哦……”
“谢……谢陛下隆恩!”
“怕了就给咱滚回去,少在咱这兒碍眼!”
“皇爷,她还有同党呢,这个要不要拷问下?”
不怪这孩子虚荣,哪怕他只是个庶子,但毕竟是开平王之后,跑去给人养马,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让他吃饭、不让他睡觉,不让他批奏折!”
老朱气哼哼地径直回了皇宫,刚走到宫门口,就看到一个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看到自己的车架就砰砰磕头。
老朱黯然神伤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还没找逆孙算账呢,当即对着身边人问道。
应该……应该……
自己要是真问出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该不会被虎爷给灭口吧?
常森被带走之前,老朱又对他说了几句话。
这才是能留给大孙的忠义之人!
徐六子开心地点着头道。
“卑职常森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常森闻言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却不料跪得太久了,一个站立不稳又重新摔倒在地上。
“死都是便宜他了!”
常升听着大外甥的话,开心的小脸登时变成了黝黑的锅底。
常森都被吓傻了,心道自家二哥犯的事这么大吗,竟然要挫骨扬灰?
老朱从地牢里走出来,就站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暗暗伤心。
“你不一样,你是世袭的锦衣卫千户,天生是皇家的狗腿子,皇爷还没打算宰了你吃肉呢。”
“据说是为兄长求情,已经跪在这儿两天了。”
老朱闻言暗骂这孙子心大,自己听说皇儿惨死,伤心得不要不要的。这家伙刚跟吕氏斗完嘴,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跑去看他二舅……
“来人,去应天府催催那逆孙,告诉他一声,晌午之前不能赶回来,就让他准备好挨揍吧!”
“交给你了!”
咱总算是没全看走眼,还给皇儿看准了一户人家哟!
二虎恨恨地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更狠的报复手段,只能尽可能地废物利用下。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这吕氏得干了啥事,能把皇爷这么心善的人气成这样啊?
“那就上!”
“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若是依然不后悔,咱就准了你的请求!”
老朱看到常森这般孩子气的表现,脸上顿时露出会心一笑。
虽然老朱已经很满意常森的表现,但依然想考验他一下。
“怕了?”
“诺!”
老朱闻言暗暗点点头道。
“卑职替家父谢过陛下了,没人欺辱卑职,是卑职不想让陛下久等,想爬着过来才搞成这样的……”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辱开平王之子!”
常吕二家,高下立判!
老朱闻言心里再次升起一阵感动,到底是忠臣之后,对咱的忠敬之心就是不一样啊!
毕竟他跟白莲教打了大半辈子交道,太知道这些家伙的难缠和小心了。
应天府大牢。
“来人啊!”
因为这意味着要烧成灰,然后才能有的扬啊!
老朱闻言冷哼一声道。
二虎听出徐六子的顾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还就不信了,那老头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跟后宫的小奶奶们亲热!”
常森眼看着皇帝的车架从自己身前驶过,他很想上前拉住马车,但他却硬生生地止住了这个念头。
常森眼看着马车驶进皇城,终于绷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常森!”
“就算凌迟,卑职也……也要替……替二哥顶罪……”
常升豪迈地笑着,浑然没将自己的处境当回事。
“你可知你二哥所犯何罪?”
“是呀!”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心里无不一凛。
那老头一点都不心疼他,只会一边啃着羊腿一边问自己,你真不饿,你不饿咱可就全吃啦!
“虎爷发话吧,都需要卑职从她嘴里掏出什么来?”
“啊!”
皇爷只要还承认开平王的功绩,那就不会严惩常家之人。搞不好,常家的爵位都能保住!
常森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更不敢让皇帝久等。
这段时间他都渐渐从失去爱子的悲痛中缓过来了,可被吕氏这么一搅和,又勾起他对朱标的思念。
“但有一点要注意,千万不能露出任何风声!”
“将常森关进锦衣卫大牢!”
朱允熥说到这儿就立马闭嘴了,因为他发现这招没用。
朱允熥看到二舅头发上沾着枯草,瘪瘪嘴哇地一声哭出来。
“咱之所以没死,就是想看你最后一眼呢!”
“常三爷,皇爷叫您去乾清宫见驾!”
秦德顺见状也赶忙送上一个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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