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不放心,怕老朱派人过去抓朱允熥,又赶忙补了一句。
老朱嘴上说得大度,心里正琢磨啥时候找机会敲打一下小逆孙,让他收敛点,别真把皇宫给搬空了。
“陛下息怒!”
“当咱是死……”
只是他看了一会儿,脸色再次阴沉起来。
因此,当朱允熥忽悠他,说吴王宫这边需要人帮忙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老朱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这空格该填啥了,如果自己死了的话,岂不是正应了牌位上的庙号?
“这种箭得用八牛弩才能射得动吧?”
“陛下容禀……”
“若是陛下不喜,老奴这就带着人离开这儿,再也不跟三皇孙殿下勾连!”
“按照三皇孙的说法,此鞋是陛下当年攻取集庆府的时候所穿。您就是穿着这双草鞋爬上城头,斩将夺旗,打下应天府的。”
虽说那逆孙敢直书自己名讳让他非常气愤,但他更好奇“大明”两字后边空着的两格是啥。
“你亲自动手做的吧?”
老朱摇摇头道。
说句难听点,要是那孙子有谋朝篡位的心思,一把毒药毒死自己,自己都不知道咋死的!
老朱闻言默不作声,继续阴沉着脸观看。
“只是咱很好奇,你咋也被那逆孙给拐带过来了?”
朱元璋看着儿臂粗的箭杆,嘴里啧啧称奇道。
“二虎,这盔甲……”
“你们啥意思,当咱是死人不成!”
二虎尴尬的低下头,小声的嘀咕道。
由于有了“纪念馆”的洗礼,老朱对于吴王宫的其他偏殿和正殿更感兴趣了。
“好嘞!”
“那这箭……”
到时候,不管是来京城办事,还是京城当地的百万民众,谁想游玩都只能来这儿。
徐兴祖尴尬地挠挠头。
“大明□□朱元璋故居!”
杨新炉也很是尴尬,这里边的东西咋来的他太清楚了,几乎都是糊弄人的玩意。
老朱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跳着脚地骂道。
“敬懿太子妃不是不疼她,只是没来得及……”
徐兴祖将自己的这些想法原原本本地跟老朱说了一遍,老朱听完后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启禀皇爷,三皇孙现下正在城南的兵器局,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进城了……”
虽说名义上是合伙赚钱,但私底下有没有别的勾当谁能说得清?
“修过了?”
杨新炉指着一副破破烂烂,沾满了血迹的盔甲说道。
“此为陛下射杀陈友谅之弓……”
“这不是有人弹劾那逆孙奢侈无度,在城外大肆营建宫苑园林,咱特意过来看看有没有这回事嘛!”
虽然杨新炉不想说,但老朱却有事没事询问。
于是乎,跟吴王府合作的酒楼就这样诞生。
“啥意思?”
“这王宫是怎么回事,这逆孙到底修没修啊!”
老朱看着两人惊悚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道。
“这双满是泥泞的草鞋咋讲?”
“咱知道了,这是咱射杀陈友谅之箭!”
“就是以后别做了……”
不多时,一桌新鲜的饭菜做好。老朱只是吃了一口,就皱着眉头看向徐兴祖。
老朱听到这话爆喝一声道。
“敢问陛下,可是不好吃吗?”
老朱痛苦地闭上双眼,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算了!”
徐兴祖听到老朱这样问,赶忙“砰砰”磕头。
“那逆孙现在何处?”
再者说,这盔甲也太大了吧,估计给二虎穿还行。
二虎听到这话仰头看天,一副没听到老朱问话的样子。
“还行!”
边上陪玩陪聊的杨新炉则低头看地,盯着地上的蚂蚁不说话。
老朱一看这手笔,就知道是那逆孙亲手所写。
二虎闻言赶忙上前道。
只是他没想到,三皇孙这么会玩,竟然整出个公园来!
再往里走是一个卧室,窗幔陈旧,还有些许的褪色,一看就是许多年未曾换过了。床头摆放着一个用于刺绣的竹撑子,撑子里放着一块黄色的锦缎,锦缎上还有一个绣了一半的虎头。
“谁来给咱说说,中间空那两格打算写啥?”
“哼哼!”
老朱气哼哼说道。
“还有这一人高的弓箭?”
“这修哪儿了!”
“少主说,不这样不足以彰显您的神异,会令天下百姓轻视……”
“这逆孙果然是写话本的,这谎话是章口就来啊,哈哈哈……”
当他注意到每一件物品前都有个牌子,写着大孙给他编的英勇事迹时,他看得就更加认真了。遇到编得太离谱的牌子,还会让人拿笔给他,亲自给其改写一番。
老朱闻言皱起眉来,他分明记得他没亲冒矢石打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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