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别说咱没给你机会,要是让咱事后查出你包庇那孙子,咱可决不轻饶!”
“没必要搞这么复杂,让他出去不要乱说就行!”
“老夫不出去!”
“你是不是想死,岂能将这等污秽之物带入宫中!”
“未曾……”
“弟弟暗地里托人打听过,黄子澄就是受此事牵连,因为其家人开的书店里贩卖了此书的仿印版,这才被锦衣卫抓进北镇抚司折辱!”
“回大姐,那只被我砸碎了,碎得连个渣都没有,就连渣滓都扔到了河里!”
“诺!”
“黄师傅,他们咋把您也抓进来了!”
“此事办得太好了!”
二虎当即叫过来一个狱卒,命他把锦衣卫指挥佥事杨嵩叫过来。
“再加上翡翠白菜之事,一定能钉死那逆子,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朱允熥过了好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黄师傅,这事算我错了,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黄子澄已经被抓进北镇抚司诏狱三天了。
“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只要保证他们出去不乱说话就行!”
“好办法!”
“来人呀,赶紧打开牢门,把我黄师傅放出来!”
黄子澄激动地趴在栏杆里朝着两人招手,朱允熥见状赶忙冲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黄子澄的手。
现在有了这东西,她不仅可以出一口恶气,运作得当的话,甚至能直接断了那逆子的上进之路!
“这个钱我补给你,你赶紧说原来那只怎么样了!”
“再者说,官员经商本就犯了律令,晾他也不敢出去乱说!”
“黄师傅?”
立马抖了起来。
“你回去将此事打听仔细,然后偷偷命人给我带入宫来!”
“好!”
“啥?”
蒋瓛啊蒋瓛,你这次要是再敢出纰漏,咱非得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老夫可不敢接受三皇孙殿下的道歉,老夫要找陛下理论理论,老夫到底犯了哪条王法,要受此无妄之灾!”
老朱见二虎这般说,不由冷哼一声道。
“永久的,还是……”
“你们都下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吕氏见弟弟这样说,这才将信将疑地拿起《金瓶梅》翻看起来,只是随便翻看几页,她心里就有了计较。
就在他以为锦衣卫的人快把自己忘了的时候,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
朱允熥听到锦衣卫这帮混账话,总算知道这些人为啥不招人待见了。
“这简单,殿下稍等!”
这段时间她憋屈坏了,被那老东西打了巴掌,害得她半个月没敢出门。为了不让那贱婢之子看笑话,她更是连早餐都是躲在卧室里吃。
“前段时间锦衣卫抓了不少书商,还抓了十几个官员,就连黄子澄都被抓进去了。”
在把朱允熥送去大本堂后,老朱立马命人把二虎给叫了过来。
“三皇孙殿下,这次的事你必须给老夫个说法,否则老夫就是死在这里都不出去!”
吕氏听到这事眉头不禁皱起来,她实在是想不出,黄子澄能有什么事惹到锦衣卫的。
二虎突然听到这话,心里当即咯噔一下,暗道皇爷是又在哪儿听到风声了吗?
按理说不应该呀,锦衣卫那帮人办事挺靠谱的,他们说能摆平,那就定然能摆平,保证那些被抓的官员一个字都不敢乱说。
“如果皇孙殿下还不放心,那卑职就派人往他家院子里埋点前朝旧物,说他对当今陛下不满……”
“母妃息怒,儿臣再也不敢偷看这等杂书了,呜呜呜……”
“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
“大孙,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哼!”
但一想到这人有着非常重要的历史使命,他也就不想多事,想着先把他糊弄出去再说。
老朱哼哼两声就坐上肩舆去前殿上朝,二虎落在后边暗暗擦了一把汗,这才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上次弟弟回去得太晚了,正好赶上豫王家的护卫来赎当,弟弟怕他们起疑,只好拿了一只同样的瓷枕糊弄过去……”
“这事好办,京城所有官员家里,都有咱们锦衣卫的密探,卑职一会随便在记录里翻几条就够用了!”
“皇爷说哪里话,二虎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不敢对您有半句欺瞒!”
“是!”
“大姐,坊间盛传此书乃常氏那贱婢之子所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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