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学生认真的说道:“郅都上任之后,就将胡毋公在内的诸多贤人关进了牢狱,这些人都是国内闻名的贤才,岂能受到这样的对待呢?我们就是为了解救他们而奔走的。”
刚来到了王城,就有一人火急火燎的走了上来。
刘长看到拿着一大堆奏表匆匆走进来的刘姈,急忙挡在了她的面前。
刘启索性也就不再解释了,而当母子俩坐下来之后,刘启赶忙让自己的孩子们出来拜见大母。
李广朝着刘启行了礼,急忙说道:“大王,上次您说的那个女子找到了,是城西的一户匠女,我都调查清楚了,家世清白,您随时都可以派人说媒……”
刘长又嘱咐了几句,随即笑呵呵的走出了御史府内。
“这下可怎么办呢?”
沿路叫卖的商贩非常的多,卖什么的都有。
刘启疼的龇牙咧嘴的,忍不住说道:“好多年了,我都不曾挨过这样的打,就是仲父揍我,也不曾打过我的脸……我这堂堂诸侯王,被打的头晕目眩的,现在眼前还直冒星星……”
刘姈还是严肃的说道;“臣正在忙于国事,请陛下莫要失礼。”
诸多公子们纷纷出来拜见,窦夫人的脸色终于是好了不少。
……
窦夫人似乎听到了方才两人的对话,只是瞪了刘启一眼,随即朝着王宫走去。
“当然是真的……这都是刘敬亲自调查出来的,我也没有想到啊,这庙堂鼓励开商,居然还开出搞垄断的……刘敬想让我直接出手诛杀了这些人,但是,四哥,你也知道,我这些年里一直都在推行法治,不想随意杀了这些人……所以准备交予您来杀……哦,交予您来处置。”
就在此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太学生,朝着刘长等人行了礼,随即将手里的纸递给了他们。
“名单。”
窦夫人笑了起来,“不错,喜欢读书是好事。”
刘启笑了笑,摸着自己有些红肿的脸,“吃醉了酒,出门摔了一跤,您不必担心。”
刘敬还能如何解决呢?抓起来杀死就好了!
“是啊,这要是换卬来,可就真的吐上去了……仲父在书信里对我说,不要在意这些庙堂里的群臣,说他们都是看不起我,让我恐吓一下他们,还说可以往他们的马车吐口水,让我不要害怕,肆意妄为,有事他会顶着……”
刘长拿过纸张,看了几眼,吕禄等人看完之后,脸色一变。
在栗姬病逝之后,西庭国的后宫还是比较安稳的,没有人再跳出来惹事,王后还是得不到刘启的宠爱,可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抚养了刘荣,因此王后有了继续立足与后宫的本钱,而刘荣也没有丢掉自己的太子位,双方可以说是共荣的局面了,而且没有子嗣的王后,对刘荣也算是真的疼爱,刘荣并非是无情之人,对王后也很是尊敬。
刘长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御史府。
刘启扶着阿母走进王宫,诉说着这些时日里自己的不容易,“阿母,您是不知道啊,这里当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的贫苦啊,您都不敢想象,这些年里,我是一点都不敢享受啊,全心全力的在想着如何治理国家,唉……”
“请看看吧。”
“一个商贾,居然能影响一郡之物价??”
刘长此刻交给刘恒的名单,乃是一些大商贾的名单,刘敬对目前的大汉那些大商贾们进行了调查,随即发现了一些为富不仁的大商贾们……也就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们,规模早已超过了当初的巴寡妇清等大商贾,有的是经营茶叶,有的经营棉花,有的经营丝绸,有的经营瓷器……这些人的产业规模极大,当然,若只是规模大,刘长倒也不会多说什么,可问题是,这些人俨然化身为新一代的豪强。
“派谁都盯不住这个竖子,倒不如派他阿母过去盯着!还是四哥有想法啊,被阿母盯着办事的滋味,我是最清楚的,压根就放不开手脚,偶尔去视察百姓还要被训斥……”
刘启清了清嗓子,随即让开了位置,换上了一副笑容,笑吟吟去扶持身后的阿母下车,李广顿时恍然大悟,急忙上前行礼。
刘长摇了摇头,忽然转头叫道:“禄!禄!!”
刘启继续说道:“您远道而来,就先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再前往王城。”
宴席很快就结束了,刘启亲自将主父偃送回了内屋后,这才捂着脸走了出来,迎面就遇到了等候在此处的窦婴,窦婴同样也是红着脸,为了护住刘启,他也是没少挨打。
刘启咬牙切齿的说着,“阿父也不明说是派阿母前来,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庙堂群臣看不下我的作为,派人要查我……我居然没看出来,这分明就是诈我,想让我对阿母无礼,然后挨收拾……还有仲父也是,我早就该想到,仲父在书信里教唆我给使臣来个狠的,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他肯定是早就知道是阿母要来,得亏我没按着仲父教的,朝着使臣的马车吐口水……否则岂不是要被打死??”
刘德急忙为窦夫人介绍起了其余的弟弟们,窦夫人一一点着头。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了许久,窦婴方才无奈的说道:“姑母心里已经认定您恃宠而骄,无论您如何解释,只怕她都不会再相信了,既然她想要留在您的身边,那就让她暂时待着吧,等到姑母看到您治理西庭,明白您并非是昏庸的人,她自然就会安心了。”
刘启急忙板着脸,“放肆!!!”
刘长笑了片刻,方才问道:“四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厚道了?”
刘恒皱起了眉头,认真的翻看了起来,看了片刻,他大吃一惊,“这都是真的?”
而刘敬之所以会发现这个问题,是因为太子的提醒。
等到此人离开后,吕禄方才说道:“这太学啊……当真是越来越……”
吕禄有些不悦的说道:“这都是庙堂的大事,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三人走在路上,在长安,徒步比坐车要更加舒适,主要是徒步不会太堵塞,随着大汉版图的扩张,这长安的人也是多种多样,能看到来自各地的人,南越人跟西域人坐在一起闲聊,这样的画面就只能在长安可以看到了。
刘恒狐疑的看着手里的纸张,“这是……”
刘启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又有一个孩子走上前来,朝着窦夫人行礼,“拜见大母。”
刘启正义凛然的说着,李广却是满脸的委屈。
窦婴幽幽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干,我也挨了。”
刘启不好气的说道:“阿母来看我,我确实很开心,但是我都这把年纪了,愣是挨了好几个结实的巴掌……”
刘荣低着头,没有回答。
很快,吕禄就走进了府内,刘长示意了他一下,吕禄即刻拿出了纸张,放在了刘恒的面前。
“没……没有。”
“罪有应得。”
但是刘启确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照办。
刘恒只是眯着双眼,没有说话。
刘长大笑了起来。
公孙弘急忙站起身来,他当然知道这同僚值得是谁,连忙称是。
刘长的表情有些苦涩,“唉,四哥啊,这庙堂里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这刚想到办法解决豪强,又冒出了这样的新豪强……我这整日忧国忧民,饭菜也吃不下去……”
刘恒只说了这四个字,刘长深以为然。
窦夫人看向了这个孩子,这孩子比刘荣要小一些,比起其他孩子却要年长,他与刘荣差不多,看起来很清秀,身上还带着一股儒雅之气,很像当初的楚王。
刘启是一个很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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