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的行为!!”
当两人回到了太子府的时候,太子府内还是过去那般的热闹,门客们进进出出的,大家遇到这两个小家伙,都会停下脚步,逗他们几句。
“唉,若是殿下还在就好了……若是殿下还在,定然能阻挡陛下。”
韩信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亲自试了试水战的打法,领着船只出航,巡视,也试了试追击水贼之类的,这水战跟陆战确实完全不同,韩信在尝试了多次之后,算是有些感悟。
韩信哦了一声,“要去只管去,不必跟我禀告。”
“好了,你们回去吧,好好读书,来,拿上这些吃的……”
当刘安走进府内的时候,韩信身边还有两个年轻人。
那几个门客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此处。
“不去。”
公孙贺很是激动的说着自己的新发现,韩信脸上的笑容却缓缓凝固。
“不想!”
这让周胜之很是苦涩,内心极为的复杂。
刘赐则是继续了自己的教导,“杀死一个恶人,能救几百个好人!不要怕杀人,只要杀的是恶人,那就没有关系!”
作为学问家,哪怕不是儒家,他们还是恪守着儒家的道德观念,对皇帝的行为极为不满。
“我负责照看小公子。”
刘长伸出手来,揉了揉他们的脑袋。
刘安却再次行礼,认真的说道:“太尉,我不能继续留下来照顾您了,请您多保重身体,这些时日里外头很凉,还望您不要急着出海……免得伤了自己……”
韩信直接打断了他,“这些不必多说,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毛苌这个人,虽然名字有点大逆不道,但是学问是非常不错,给两个幼童启蒙,那是信手捏来,而且对比那些老儒们,毛苌更加温柔一些,对待孩子们也很有耐心,这两个人的厌学情绪也不如他们的姑母那般强烈。
“不错。”
或许这带兵作战真的很看天赋?
顿时,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了许久,气氛有些沉默。
几个门客却聚在一起,聊起了这些时日里的事情。
刘长跟吕后不同,很受那些晚辈的喜爱,像刘章的小儿子,还有吕家的几个小家伙,都很喜欢缠在刘长的身边。这个大父看起来有些凶,可人却非常的温柔,会给他们送各种好吃的,还会带他们去玩,只要是见过他几面的晚辈,都是非常的喜欢他。就像迁和彘这两个竖子,就很喜欢往刘长身边跑。
……
刘安离开长安的时候,只带走了那些最心腹最精锐的门客们,不少门客依旧留在了这里。
刘安赶忙行礼请辞,在他离开之后,韩信方才看向了面前的两个人。
两人走出皇宫,嘴里塞满了各类的吃食,坐上了车,就有人带着他们返回太子府,坐在车上,刘迁忍不住的说道:“还是大父最好,从不打骂我们,还给我们吃的,哪像阿父啊,整日板着脸,还对我们吼叫!”
刘彘愤怒的说道:“今日毛公教导我们,大鸟喂养小鸟之后,小鸟知道感恩,身强力壮后去喂养大鸟,仲父就如大鸟那般来喂养你们,可你们非但不报答,居然还在这里说其大人的坏话,你们的道德难道还比不上小鸟嘛?!”
刘彘看起来对这个法令有些不满。
两个小家伙跑进了后院,刘赐骂骂咧咧的走到了卫文君的身边,抱怨道:“向来都是我坑仲父,没想到啊,如今我也成了被祸害的仲父!”
刘长很是认真的拉着刘迁的手,“迁啊,你可千万不要学你这个仲父,知道嘛?绝对不能沾染上他的作风,你看你仲父,过几天就得挨一顿打,难道你也想这样嘛?”
他当了这么久的水军将领,都没有韩信来这里待一个月的水准。
刘彘也愣住了,“应该不是这样……”
“哦……那你可不要照看错人了……我妹妹这几天可一直都往这边跑啊……你听过卫君被烹的典故吗?”
刘彘却有些狐疑的说道:“我觉得老师不是让我们去喂乌鸦,是让我们去孝顺大人……”
刘迁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父,您是不是要去梁国啊?”
一个是当地的郡尉公孙贺,另外一个是水军的杨仆。
“啪~~~”
卫文君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大汉自从太后下令之后,就不会因言语而杀人。”
“大王……殿下有令,他不在家的时候,不能让您进来……”
韩信正在埋头书写着什么,刘安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了一旁。
刘长再次笑了起来,解释道:“这蚯蚓和乌鸦啊,只是比喻而已,彘说的不错,这个故事啊,就是让你们要懂得孝顺家里的大人,连鸟都能如此,何况是人呢?”
刘长将一些零嘴递给了这两个竖子,然后笑着将他们给赶了出去。
“他没说……”
刘安还是非常重视对他们的培养的,在离开之前,特意吩咐缇萦,让他们两人开始接受启蒙教育。
琅琊县内,刘安忽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刘彘忽然放下了嘴里的零嘴,缓缓转过头去。
“我自教导我的犹子,与你何干?!”
韩信甚至还想要改进一下船只,让不同船只的类型和作用更加明确,统一战舰的标配,他召集了不少的能工巧匠,而刘安也是提出在琅琊设立大汉的造船厂,整合各地的船只性能,重现制造,韩信只是负责提出自己的诉求,匠人们负责执行……韩信觉得还有些不够,他还得领着水军再出航几次,再熟悉熟悉其他方面。
刘安暖了身体,这才走出了内屋,从这屋子走出来,只是过了一个廊,再一个转弯就到了另外一处房屋前。
“不过,倒是可能用得上你,你去了那边后,等我的命令!”
“大父!!!”
那两个人拜见了太子,随即低着头,等待了起来。
刘迁最先反应过来,叫道:“跑!!”
刘迁有些明白了。
这里的气候跟长安有太大的区别了,外头总是降雨,自从他来到这里后,连着好几天都是在下雨,当地人称为雨季,刘安还是初次碰到这样的气候,啧啧称奇。
听到他的质问,那几个门客面面相觑,居然无法反驳。
“是啊,这是暴君的行为啊……这样的办法,可谓是道路以目,绝非是贤明的……”
“是啊,陛下这件事做的实在不好。”
“我听仲父说的!他说再忍几天,等您走了,长安里就是他做主了,就可以带着我们去各地玩了!”
“我可不像我那愚蠢的大哥一样好糊弄……你可要当心点!”
刘迁自然是找到了卫文君的几个妹妹,几个人坐下来一同吃起了他带回来的零嘴。
刘迁听闻,顿时也怒了,抽出了腰间的小木剑,对准了对方。
“唯!!”
他再拜。
“你们俩是不是没问清楚啊?”
“你为什么不杀掉刚才的那几个人呢?”
“放屁!该杀的就得杀!”
两个小家伙扭头就跑,刘赐气急败坏,跟在他们身后,大叫了起来。
刘彘却盯着那些人的背影,咬牙切齿。
两人都很开心,急忙上前拉住刘赐的手。
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趴在刘长的腿上,很是开心的看着他。
刘迁反问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辱骂我的大父?!”
他瞪大了双眼,看向了身后,却是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刘彘。